消失一年為唱片
記者(以下簡稱記):你在娛樂圈似乎消失了一年,在忙些什麼呢?
呂方(以下簡稱呂):我在準備新專輯,是一張國語唱片。我這個人很怪,不喜歡同一時間做幾樣東西,這樣會很辛苦,之前就因為準備唱片的事推了一部電視劇。結果大家就覺得好像很久沒見到我了。
記:再出唱片壓力大不大?
呂:不大,輕輕鬆松。以前唱《彎彎的月亮》、《流浪花》的時候,我曾經很在意能不能拿獎,和唱片公司為了這些問題常常爭執。但到了現在,我38歲了,難道還去和那些年輕人去爭嗎?
她是太陽,我是海鷗
記:鄭裕玲形象這樣剛強,在你面前是否就變得小鳥依人?
呂:她在我面前當然有很小鳥伊人的一面,但是我不會向你詳細形容。我不是浪漫的人,是細水長流型,當然也有我逗她開心的技巧,但是也肯定不會透露給你聽啦!
記:你和她都同樣愛堅持自己的原則,會不會容易產生摩擦?
呂:不會!我不喜歡吵架,講道理咯。不過,她很尊重我的意見。
記:她這樣注重工作,和你喜歡自由舒適生活的性格又是否剛好相反?
呂:其實她已經改變了許多。你要我一年四季都在電視城內拍劇,每天得呆在食堂吃叉燒蛋飯,我沒有辦法忍受,但她是一個很需要固定工作的人。不過,也許她看見我的工作不大固定,也可以很自由很開心,便明白有時候做事情也可以隨意一些。她像一個太陽,很積極,很有希望;我則是一隻海鷗,不能夠被束縛,要常常四處飛翔。
「裕華戀」當然有傷害
記:真的一點都不介意鄭裕玲的人氣比你高?
呂:只有那些無知的小男人,才有這種想法!作為她的伴侶,做同一行,當然想她好,難道希望她負資產?真的喜歡一個人,怎會介意她的成績,或她的高度?
記:當鄭裕玲和黃子華因為拍《男親女愛》,導致「裕華戀」鬧得熱哄哄的時候,別人常常將你和黃子華比較,這是否傷害到你?
呂:當然有傷害!他有什麼才華?只不過是拍了套電視劇紅了。論次數,我比他多得多。我前段時間去了趟東南亞登臺演出,過了十幾年,大家還會叫我「高佬泉」(呂方在電視劇《新扎師兄》裡的一個角色),誰的影響力比較大?他只不過會講「棟篤笑」(粵語方言,類似單口相聲的一種藝術形式),我也懂得唱歌啦。我就不相信他可以比我唱得高音!你們寫「緋聞新聞」沒有所謂,但不能傷害到我。
我很懷念陳百強
記:現在還會不會為自己的事業沒有突破而不開心?
呂:其實只是別人覺得我事業差,我覺得自己很好啊!我要求的生活,只是早上能夠聽聽電臺,然後有音樂讓我欣賞,再有輛小車讓我開,這樣我就十分滿足了。這些享受都不用花很多錢。像遊艇那些玩意,朋友有就可以了。
記:你和鄭裕玲一樣,在娛樂圈中從來都不搞「小圈子」,十分堅持自己原則,這是否你們兩人最相似的地方?
呂:可以這樣說。圈中的朋友?除了她外,好像沒有了。以前有過鐘鎮濤、杜德偉幾個熟一點的,不過……大家做這一行,始終像有一層保護膜,感覺不夠坦然。或者是我要求太高,也或者是我性格怪啦。
記:真的一個真正知心的也沒有?
呂:唔…我很喜歡陳百強,永遠都是。以前圈中人人都說他怪,因此當時我和他沒什麼接觸。後來一起在華納,有時見到他,覺得他很獨特,很有個性和風度,唱歌時聲音又帶少少悲愴。雖然和他不是很熟,但我真的很懷念他。現在有時候睡不著,也會想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