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三日晚
我的年輕同事們恐怕沒幾個記得六四這個日子,我這個長輩的也好久沒請他們喝個小酒了。六月三日晚十點多,我對幾個還在一起出差在外的同事們說:「走,喝酒去,我請客」。他們問為什麼,我說:「為六四」。
我從不喜歡充當說教者的角色,我的心情是向六四的先輩們敬一杯,落座上酒之後,我提議先向先輩們敬酒一杯,之後我就不怎麼說話,同事們卻紛紛說起他們的六四經歷來了,他們當時在讀初中或高中,自己的經歷雖不多,但哥哥姐姐或身邊的朋友等總有些那時候的事讓他們清晰地記憶著,那種記憶是真實的痛苦的。
六月四日晚:同道在一起的感覺真好
在六月三日晚我已約好了一個以前的同事喝酒,在8964時他是他們單位幾個積極份子之一,張貼大字報、示威遊行等,後來被抓去坐了幾個月牢。這個事在與他不作同事後我的另一個同事兼好友告訴我的,我本來與他交往不深,後來也就與我和另一個同事喝過一兩次酒,但在六月四日,我很想約他喝一杯,雖然另一個同事不在同一個城市了。
他是個聰明人,名牌大學的畢業生,在交談中能聽到一些不同於一般的見解,雖然他看的只是國內被代表的媒體,但他是個看得出點門道的人,他說他沒加入共青團,從沒相信過共產黨,這確實不一般。
他還是個好人,89當年他把幾個積極份子的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攬,於是只有他被抓。但他當時也不算什麼大人物,所以幾個月後就放了。
但是,在辯論中我感覺到他對很多基本事實缺乏瞭解,因此儘管聰明但得出的結論觀點中難免有很多偏見,又很自負,於是這個自負的傢伙這次被我罵了幾次「無知」(他也愛罵人,這種人就要多點挨罵的刺激才會清醒一點的)。這天直聊到凌晨兩三點,太晚了,改天再給他代理工具吧。
但是,這一晚,我仍高興和他喝了一杯,為他為六四受的苦難。
哦,和同道在一起的感覺真好。
六四親歷者有種責任
很早以前,當我探索馬克思主義的錯誤時,我就得出結論:徹底推翻馬克思主義的責任就在六四親歷者的身上。因為,很顯然,民主國家不受馬克思主義的苦,所以不太需要研究馬克思主義(雖然如此,民主國家有很多著作指出了馬克思主義的錯誤),蘇聯、東歐的社會主義已成為過去了,也已經不需要推翻馬克思主義,但在中國,馬克思主義這個惡魔還無處不在,所以推翻馬克思主義這樣的事,你中國人不干誰幹?!馬克思主義在中國瘋狂犯罪作惡了幾十年,血跡斑斑,事實早已足夠,六四的槍聲驚醒了文革後懂事的人,六四的親歷者們,清除馬克思主義、共產黨、社會主義、共產主義毒害的大事,你不幹誰幹?!六四時還少不更事的人,六四才懂事的人,他們正需要你來說出真相,指出馬克思主義的錯誤和罪惡,所以,作為六四的親歷者,清掃馬克思主義、進行中國民主運動這樣的大事,你不幹誰幹?!
各位六四的親歷者,各位中國公民,你打算留給子孫後代的遺產,是民主自由,還是被代表的痛苦命運?!
(2003.6.7 於中國大陸)
註:文中「被代表」的解釋在http://members13.tsukaeru.net/xianhc/viewpoint/blackeye.html(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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