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襁褓之中父母離異 祖孫五口相依為命
江西省萬安縣芙蓉鎮是一個山清水秀的小鎮,黃萬青,妹妹黃金蓮,麼弟黃雄先後出生在這個小鎮上。黃萬青於1973年出生,弟弟黃雄於1978年2月6日出生,但是家庭的不幸也在伴隨著他,當黃雄年僅40天時,父母離異了,這樣兄弟仨就跟著年邁的爺爺奶奶生活。
黃雄的爺爺在當地被稱為數一數二的武術高手,卻從來不顯山露水,以給人賣藥治病、彫刻圖章為生,奶奶辛勤操持家務。已經風燭殘年的老人自身生活難以為繼,再加上要撫養三個孫子孫女,生活的艱辛可想而知。在黃雄的記憶中,似乎沒有像同齡人得到足夠的父母之愛,而祖父母忙於生計,也沒有精力給予孫子們足夠的愛護和關心。
但是祖父母的嚴格管教對黃家兄弟起著潛移默化的作用,清貧、艱難的生活並沒有影響他們上進、向善的心。童年時代的黃雄就非常善良,很會替他人著想。有一次,祖母帶他出去買菜,祖母與一個小商販殺價得厲害。回家的路上,小黃雄非要祖母退還一些錢給那個小商販,他說人家很可憐,不應該佔人家便宜。
興許是「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吧,哥哥黃萬青後來成為小鎮上有名的讀書郎,並且在讀完研究生課程以後,留學美國攻讀博士學位。哥哥的學業成就激勵著黃雄,他在完成大專課程以後,又於99年來到北京進修電腦課程,在那兒他又展開了人生新的一幕。
*煉功得法,兄弟相繼入門
有時候,情同手足的兄弟也在一起探討人生。對於他們來說,儘管各自學有所成,但是生活裡陰霾還是多於陽光。黃萬青在讀研究生課程時,在功課的壓力和相依為命的祖父去世的打擊下,一下子得了嚴重的失眠症。失眠症加重了患者得精神負擔,而現代醫學對此是毫無特效藥來治療的。年紀輕輕的他覺得自己太苦了,有時對自己的將來都絕望至極。就在1996年的暑假,黃萬青的一個同學從北京帶來了他的福音---修煉法輪功。開始他並沒有追求治病,只是覺得「真、善、忍」這三個字太好了,這不就是自己從小嚮往的嗎?在他讀完<<轉法輪>>後,偶然嘗試煉靜功打坐,當晚發現失眠症不翼而飛。從此,黃萬青成了堅定的法輪功修煉者。驚喜之餘,他連忙回到家鄉芙蓉鎮。一時間,小鎮的居民都在口口相傳,「咱們鎮上一位研究生在教煉法輪功」。他的一些親朋好友和弟弟黃雄都在他親身經歷的見證下,相繼踏入了修煉法輪功的隊伍。
從此以後,對「真、善、忍」的認同和信仰改變了他們的人生,完善了他們的人格,同時也充實著他們的生活。20載上下求索啊,一朝得尋真理,激動之情實在難以言表。97年初,黃萬青來到美國留學,兄弟雖然很少在一起了,但是他們卻走在同一條返本歸真之路,同胞之情加上共同的信仰讓黃家兄弟的心貼得很近,很近……
*5年不堪回首,生死不知
在中共取得政權的50年裡,中國人民經受了深重的苦難。而歷史在20世紀末又在重演。1999年7月,個別別有用心的中國政府領導人開始鎮壓法輪功時,黃雄正在北京一家電腦培訓中心學習。當時由於政府的宣傳,全中國的人都對法輪功學員帶有深深的誤解。99年7月21日,黃雄和許多學員一起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此後經常與北京和家鄉的同修交流,寄法輪功資料,家鄉不少學員瞭解情況後也積極上訪。2000年2月黃雄在北京被抓,隨後被江西吉安行署判勞教2年。那一年黃雄剛剛20出頭,還在學校就讀。上訪本是中國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力,但勞教書裡羅列的第一條「罪名」即是「1999年7月21日,黃雄參加在北京中南海的法輪功人員上訪活動」,連給哥哥黃萬清發電子郵件,也成了「罪狀」,認為兄弟倆聯合「煽動」家鄉的法輪功學員上訪。
2001年夏天,黃雄被關押將近1年半,被放回家裡,進行所謂「所外執行」。在勞教所,黃雄吃了不少苦。出來時他的腳上還留下了傷疤,因為他在勞教所要堅持煉功,被戴上腳鐐。2001年後因為每天還要向公安進行所謂的「思想匯報」和洗腦,黃雄不願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和對真理的追求,最終被迫離家出走,開始了2年多的流浪生涯。在這兩年裡,為了不給家裡添麻煩,黃雄沒有使用真名,他化名「袁寬」,並且從來不和家裡聯繫。
黃雄走了不少地方,接觸了不少人,告訴人們法輪功事實真像,告訴人們法輪功教人向善、強身健體。江西當地公安則不斷地騷擾黃雄的親人,連他姐夫都被勒令停職一個月,出去找尋黃雄。他在南昌的親戚、在外省的親戚都被株連,勒令交代黃雄的下落,各地公安更是投入大量的警力在全國各地追捕黃雄。
大約在2003年4月19日,在上海的黃雄給在美國的哥哥打了一次電話。自那以後,黃萬青就再也沒有聽到他的任何音訊。從此,黃雄「失蹤」了。
黃萬青說,弟弟黃雄五年的遭遇不堪回首。從99年鎮壓開始,黃雄就被公安迫害,流離失所,沒有一刻安寧,被追捕,被勞教,四處流浪,最後失蹤被綁架,生死不知。公安還不斷給一家親屬施加壓力,公理何在?
*兄弟情深心願同,誓尋公道
黃雄「失蹤」後,黃萬青相信弟弟有勇氣面對所有的邪惡,但是他仍然焦急萬分。也許是兄弟連心吧,就在黃雄失蹤後的一兩天夜裡,黃萬青夢見瘦小的弟弟被公安毒打的場面,淚水打濕了他的枕頭。想起弟弟□褓之中,父母離異;想起童年的弟弟如此善良;想起弟弟在流離失所的兩年裡,經濟如此困難,還兩次從中國給哥哥寄西服和襯衣……這一切的一切經常讓他徹夜難眠。而他能夠做的就是繼續做弟弟無法做的事:讓更多的人知道鎮壓法輪功是千古奇冤。一年多來,他一直給國內各公安部門和江西省「610」辦公室電話(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組織),想找出弟弟的下落。他心裏很清楚,黃雄很可能是被上海公安綁架了,否則的話,不會一年多了還不與哥哥聯繫。
最近上海市楊浦區公安分局國報處胡處長對媒體表示,黃雄的情況他很清楚,但不能說。據追查國際組織調查,江西省公安官員指出江西「610」辦公室對黃雄的情況應該完全清楚。 這樣,黃萬青多次致電江西省「610」辦公室的主任田軍,詢問黃雄的情況。而田軍則推脫說他毫不知曉這件事,黃雄是自己「失蹤」了。他還抱怨黃雄的家屬和朋友打電話找人「干擾了」他的私人生活,並且說「你們找吧,我不管了!」。黃萬青說公安承認抓人仍不肯說出失蹤一年的黃雄下落,這種行徑與恐怖份子無異,而且他們這樣做,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一年多來,黃萬青多次參加營救親人的活動,他將黃雄失蹤被綁架的事件上報至聯合國相關機構,國際特赦組織的掌管全美案件的負責人馬克 歐來利先生也表示要將此案報至倫敦總部。多位美國國會議員辦公室最近表示要給中國相關部門寫信,想辦法營救黃雄,找出他的下落。黃萬青誓言想盡一切辦法找回弟弟,討回公道。
瘦小的黃萬青何以有這麼大的勇氣和力量做出這麼多的事情。他說力量和勇氣來自於自己對真理和正義的追求和嚮往,在江澤民集團貌似強大的政治武器之前,法輪功確實是弱勢群體,但是邪不壓正,時間會證明我們是清白的。他相信在正義的力量下和國際各界人士的幫助下,弟弟被綁架的真相一定會大白,法輪功學員和家屬們一定能尋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