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我寫了一篇文章《一石激起千層浪:我們為什麼要尊重老師?》放到網上引起很大的反響,得到了絕大多數家長的共鳴,包括很多老師在內都對現今的教育體系、教師品德和不負責任的教育產業化而形成的教育和教育者唯利是圖、貪婪成性進行了嚴厲譴責;在新華髮展論壇上跟貼達到700多。一年過去了,教師節不會因為我們的譴責而取消,教育工作者也不會因此而變得善良一些,對孩子的剋扣和對家長的要挾也不會因此有所改善或者稍微放鬆;相反變本加厲,把教育者的老祖宗,孔子的老臉丟道太平洋去了。
原來我天真地看待老師,以為他們是一群道德高尚、為人師表、盡心敬業、事事處處、嚴於律己、脫離了低級趣味、視錢財為身外之物、視工作為最高使命、視孩子能平等友愛、能言傳身教、能與社會不良習氣決裂、堅決抵制而形成高風亮節的整整傲骨者。基於這種思考你會放心地把孩子交給老師輔導,教育,仍然這種天真的想法如果哪個在中國的家長還有的話,那就是稀世珍寶了。
去年教師節時,我想你老師沒有了什麼高貴品質,可是教書是你的職業,你總得像工人農民軍人一樣盡心盡力搞好本質工作吧。於是基於這種想法我呼籲取消教師節,因為教師不過也是一種普通的勞動者,一種拿錢才施教的工作人員,不要高看他們,不要把他們視為天外來客,總之不要神化普普通通的教書匠。他們不吃飯也會餓死,他們不拿錢不會主動來工作,職業性大於他們的道德性。他們和商人一樣在教育產業化這個市場中,一手交錢,一嘴教書。如果他們有商人的品性那麼也就好了。我多交錢,你多服務,多教我們小孩一些知識技能;能夠平等友愛地對待孩子;並且因為市場化產生競爭。爭相把教育質量搞好,把學生培養好,我們不指望老師什麼以身作則,教書育人,什麼修養品德都不是你們這些教育商人所能做到的,只是指望多教一些科技知識:數理化天文地理;語言文字,譴詞造句,順利表達自己得言語思想。
可是一年來我們家長錯了,教師根本不是我們所想像的普通商人,畢竟他們是有文化階層,他們根本不遵循教育產業化的市場規則:什麼等價交換、平等競爭、提高服務質量、降低成本、視顧客(家長和學生)為上帝、微笑服務、禮貌待客、事事處處為顧客著想等等意識蕩然無存。他們所擁有的只是刻薄、壟斷、高價和劣質服務,千方百計,絞盡腦汁,怎樣搶盡家長口袋裡的錢。他們以孩子為人質對家長進行要挾,亂收了你的費,要你簽字說是自願交費。巧立名目,增設收費項目,什麼借讀費、空調費、電腦費、保險費、豆奶費、牛奶費、晨練費、課外班費、看護費、衛生費等等,舉不勝舉;強制你孩子去他們所辦的商店購買高價商品。並且一經確定就沒有商量餘地,你剩下的事情就是籌款交錢。因為孩子在他們手上,他們以此可以為所欲為,量你沒有膽量拿孩子與老師的金錢意願過不去吧,拿孩子與那難掙的錢相比,權衡利弊,沒有法子,只能拚命掙錢,換來孩子的安寧,換來孩子不再受家長這份窩囊氣。
我多次問一些教育界的朋友:為什麼那麼多老師或者畢業的老師找不到工作,而學校老師工資穩張、工作穩定、錢財穩掙呢?既然是教育市場產業化,那麼供求關係應該會引起服務質量上升而價格下降啊?為什麼一方面老師過剩而另一方面卻孩子的教育卻沒有選擇餘地呢?如果你稍微選擇那麼只有花費大量的錢財受盡人間奇恥大辱,跑盡各種衙門,看盡臉色;孩子還要承受很大的風險。如果碰巧您是民工,那麼對不起你就是有很多錢也沒有受教育的權利,何況民工一般不會有好多錢,而且所掙的苦力錢是世界上最艱難的啊!這就是老師,他們煞費苦心的真正目的就是壟斷教育市場,以孩子為人質,不遺餘力盤剝家長錢財。他們所作的都是為了家長口袋裡的錢,其它都是的所有口號言語,不過是用來掩蓋這個目的的幌子。很多部門不過是用來保護教育壟斷而存在的。
我們家長仔細想一想就會發現:自己的孩子的的確確成了教育這個幌子下用來盤剝錢財的人質。每當交過學費之後,我們家長的心天天在隱隱作痛,摸著流血的傷口,滿足了恐怖份子可恥的要挾卻又無可奈何,看著他們猙獰的冷笑,那種無奈,那種無助只有我們家長最深刻的忍受著,只有默默承受。在學校、在教育、在老師面前,我們家長暗暗地握緊了一雙拳頭,咬牙切齒,但是只有打向綿長而深廣的黑夜。
空空的、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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