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評」的作者大無畏的勇敢精神以犀利的筆鋒,細緻剖析的洞察力,剝開中共半個世紀以來迷惑人心的畫皮,讓世人看清它的真實的本來面目,用外科的手術刀剖開這副外強中乾的殘軀,展露那深藏內腔的狼心狗肺和那烏黑色吸盡民脂民膏的血液。大家都看清楚那披著虛假外殼下狠毒醜惡的真正蛇蠍心腸。
我今日所以敢於直言,敢於一吐滿肚子的冤屈,敢於暴露中共殘酷的事實,是因為我已身在海外,毋懼中共克格勃特務的追查和迫害。我的控訴是我有血有淚的親身經歷,是100%的事實。
我的家庭原是一個幸福的家庭。母親是典型的賢妻良母,相夫教子;父親是保定軍校第一期炮科的畢業生,參加過北伐和抗日,在軍隊歷任要職,軍銜至少將,在政府中曾任廣東省建設廳,教育廳,民政廳的秘書長和廣東省開平縣長;在警界曾任警察訓練所教育長,廣州太平分局長,在國民政府撤離大陸前任內政部參事,官至簡任七級,在廣東家鄉也算是個不大不小的人物。
在撤往臺灣前,不少人勸他往臺灣或香港暫避,父親礙於自己已年老,除了一棟位於淺街陋巷的兩層木樓外,身無長物,港澳沒有資產物業,一家人何以為生。他自以為一生為官清廉耿介,沒有做過一件違背天理良知的虧心事,更不忍拋妻棄子,隻身外逃。加以當時中共地下特工,四出活動,散播謊言。父親找到好友李章達(民主人士,後任廣州市副市長)求教,李氏斬釘截鐵地表示:像我父親這樣的人,既無血債。又無貪污,用不著逃跑………。共產黨會寬待舊政府的人員………
中共進入廣州城後,開始一段時間也相安無事。不久,一輪聲勢浩大的「反動黨團分子」登記活動開始,不要說參加過正式入黨儀式,就算在工資中被扣過黨費的,都算作國民黨黨員,一律被算為反動黨團分子。可以想像網羅之廣,株連之多,不論男女老幼,凡在國民政府任過事的,都無一倖免。
所謂登記,實際上是自投羅網,它要你寫自傳,寫材料,就是要突破一點,帶動一片,好讓它來個瓮中捉鱉。每一次去派出所,母親都如臨大敵,整個心像懸在半空,直到父親平安回來才放下心中一塊大石。
直到1950年歲末的一天,兩個武裝民警又來叫父親去派出所補充材料,誰知一去竟成了永久的訣別。父親沒有留下片言只語,沒有半句囑咐,從此一去不返了。我們曾去廣州市政府找李章達副市長,向他詢問和求助,這位當年中共的代言人竟一反常態,避而不見,把我們拒於門外。當日的諾言,許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