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青回憶在1999年12月底抵達北京時,同去的7位紐西蘭法輪功學員還未及走到天安門時,就被當地公安抓到賓館。她說,「2000年1月1日凌晨我們7 人被送進了東城看守所。我被關在女1筒1所。大約一個多星期後,就有不少法輪功學員從七處〈北京七處是關押重刑犯的地方〉,轉來東城看守所,其中轉來1筒 1所的就是蒙瀟。
高一青回憶當時蒙瀟曾說,橫幅上這句話最能代表她的心聲,法輪功被鎮壓,她坦然而堅決地抵制了來自家庭、單位、社會方方面面的壓力,決不放棄修煉,她對法輪大法的堅信以及面對當局的脅迫的勇氣都給我留下了不可磨滅的記憶。
據明慧網報導,2005年的1月12日是蒙瀟逝世一週年的日子。那天熟悉蒙瀟的好友和法輪功學員們為蒙瀟舉行了燭光守夜儀式。高一青說,「一年了,點點滴滴,歷歷在目。那樣的一個鮮活年輕的生命已經被奪走了,我真的無法相信,電腦前的我淚流不止。」
連骨灰盒在何方都不知道
蒙瀟,四川省成都人,在上北京天安門與另外兩位法輪功學員打出「法輪大法,生生不息,長存於世」的橫幅後,遭北京公安非法關押在東城看守所的。其間遭受警察嚴刑逼供、強制灌食、捆綁、被注射大劑量有毒藥物等種種迫害後,全身傷痕纍纍、血跡斑斑於2004年1月8-12日期間在成都金堂縣被迫害致死。
蒙瀟在遭遇四年的迫害期間,曾上網透露,「四川省成都市青白江區及成都鋼鐵廠正在想盡一切辦法用金錢作為戶口交換條件跟我老家西充縣交涉,達到推掉我這個「包袱」的目的。」
據蒙瀟當時稱,當局所用的手段為,在2001年11月16日我遭遇非法刑期已滿,監獄送我回到青白江團結村派出所,與我前夫聯繫,並通知單位(成都鋼鐵廠)。我前夫將我領回單位,一幹部隨行,上戶受阻,單位不要。我不能在前夫家久住,幾天後搬出。因在單位講大法真相、發傳單被告,被團結派出所非法治安拘留15天。在此期間,單位強迫我交出我的房產權,否則收回房產,以達到不讓我上戶的目的。我被非法治安拘留期滿後又被無理改刑拘,我拒絕簽字。12月27 日,派出所將我接出,在看守所要我照相,我不照,被幾名管教強拖,使勁抓著我的頭髮強行照相。27日我被接到團結派出所後才知道要遣送我回老家西充,當時,單位來車接人,我拒不服從。我95年大學本科畢業分到成都鋼鐵廠,屬長住戶,不是暫住戶,也不是臨時戶,而且我的房產是買斷的。單位卻強逼我交出,以此達到取消我戶口打回原籍的目的。單位的人員讓我上車,我不上,它們就強行將我推上車,又抓頭髮、又扭脖子,我被狠毒的壓在車上,反銬起來。27日,我被押送回西充,在西充呆了一晚,西充拒絕接納我,它們只得又將我拉回。在單位被24小時輪班看守。
報導說,蒙瀟生前所在單位攀鋼集團成鋼分公司,在蒙瀟生前即對她進行迫害,把她送成都市郫縣洗腦班,期間蒙瀟被打斷腰椎和尾椎;公司在蒙瀟被迫害致死後的一年多時間裏,沒有對蒙瀟及家屬作任何形式的補償,甚至連應該發的安葬費都不發,更不用提撫恤金及本人的公積金等了。至今蒙瀟已去世一年了,其家屬連骨灰盒在何方都不知道。
孤苦伶仃的親人
報導指出,以前蒙瀟所在西充復安鄉九村一隊的鄉親們都很羨慕蒙懷泰家裡出了個大學生,認為蒙瀟的雙親該享福了。結果,蒙瀟由於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竟然被迫害致死,蒙瀟的一家也被迫害得家破人亡。
據瞭解,目前蒙瀟的父親得了腦血栓,已不能說話,走路需靠枴杖,完全喪失了勞動能力。老父親雖然說不出話,但他知道他女兒是因為堅持信仰而被迫害致死的。
蒙瀟的母親在失去女兒的精神打擊和各種重壓下精神失常,目前被娘家收留。大兒子現不知在何方,小兒子在外省打工。家裡只剩下孤苦伶仃的老父親蒙懷泰一人,守著一間破爛漏雨的房子,靠村裡好心人送菜送米艱難度日。
蒙瀟修煉經過
蒙瀟於1999年3月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大法之前,蒙瀟住院花錢好幾千未查出病因。在住院期間,蒙瀟得法了,學法修煉,病不治自癒。蒙瀟更加堅信大法。 99年7.20當權者開始誣蔑陷害,剛得法不到半年的蒙瀟百思不解,但仍堅定修煉。10月22日在當地煉功被派出所非法關押一天後被單位取回。10月28 日法輪大法被誣蔑,蒙瀟覺得政府不瞭解真相,決定去北京說真話、說明真相。11月17日在天安門打橫幅、喊口號。值勤警察對她又踢又打,然後將她扔進警車里拉到天安門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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