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
在鎮壓之初,江澤民和羅干進行過一次秘密談話,江的要點是:
1「對他們要狠點,特別是上訪、發真相什麼的,抓住就打……往死裡打。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
2「在這個問題上,只要能壓制住,可以不擇一切手段,不受任何(包括法律)約束,整死了人,不負責任。不信我就治不了他法輪功。」
3「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窮),肉體上消滅。」
4「一般不發紅頭文件,只密碼電傳或口頭傳達,不署名,一概說是『中央批示』!」
1999年底,羅干已經按江澤民的指示將4名原法輪大法研究會成員重判有期徒刑。2000年,羅干又帶著江的密令到各地口傳指示: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就地火化等。羅干在各地轉了一圈後才回到北京。
位於美國的「中國宗教迫害真相調查委員會」和「自由中國運動」公開一份2000年5月中共秘密文件,文件命令警方不須逮捕證可任意逮捕法輪功學員。這份由吉林省公安廳和高級法院傳達的文件說:「對法輪功……,打擊力度要增加,一旦發現,予以先行抓捕後補辦手續。」
然而江澤民在《國內動態清樣》中仍然頻頻看到更多的法輪功學員到北京上訪,甚至還有不少從北美、歐洲、澳洲和東亞跨洋而來的上訪者。2000年10月,更發生了上萬名法輪功學員走上天安門廣場,打出「真善忍」或「法輪大法好」橫幅,並有千人集體煉功的場面,雖然被警察通過毆打、抓捕、拘禁及時處理,還是引起江、羅的震動。
江澤民擁有這個星球上最龐大的軍警、特務,和宣傳系統,卻似乎奈何不了手無寸鐵的法輪功學員們,這使他惱羞成怒。江知道政治局裡那些不贊成鎮壓的人已經在看他的笑話了。
陷入鎮壓法輪功的死胡同,使江澤民的心中隱隱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這種恐懼並不是如直接受到攻擊的那種恐懼,而是像手持利刃卻陷入黑暗中,不知自己的對手在哪裡,也不知道該向哪個方位出擊。
自從1989年進京後,在一次次的權力爭奪中,江澤民經常聽曾慶紅分析如何利用各類人的弱點。比如,想讓劉華清就範,抓住他子女一折磨准靈;想讓喬石下臺的最好方法是和他制訂君子協定,但自己不執行;薄一波是個希望把別人都踩下去,讓自己的兒子爬上來的人,利用他整人效果最佳。江澤民知道只要抓住這些人的弱點,自己就可以掌握主動。至於江手下的人,更是容易擺佈。有的愛財、有的貪色、有的喜權,江澤民都有辦法擺平,讓他們對自己表示效忠。
但是江澤民看不出這些法輪功學員到底怕什麼,江對精神信仰的力量的理解仍然停留在中共階級鬥爭的舊式思維中。他搞不明白,儘管已經使用了中共幾十年整人手段提煉出的精髓來對付這些人,比如謀殺、酷刑、謊言、洗腦、監控、株連……,為什麼他們依然不屈服,他不懂他們到底圖什麼。不過有一點他知道,就是這些人很老實,奉行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原則。儘管鎮壓在逐步升級,面對種種的威脅、辱罵、折磨、監禁,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中,卻從沒有一個人還手報復或以任何方式訴諸於暴力,這讓江覺得不可思議。其實江澤民反倒希望他們以暴力形式反抗,這樣就可以馬上命令軍隊出動,如「六四」一樣迅速「平暴」。
可是從不還手的法輪功學員,有時卻有如神助。2000年10月份,大批法輪功學員去了天安門廣場請願,其中河南省南陽市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當地「610」 警察遣送回看守所。那天十多名戴著手銬的學員一起被送進看守所,可是一進號裡,十多個人的手銬同時脫落。如果是一個兩個還可以說是偶然事件,十多個手銬突然同時脫落,那就難以用常理推測了。當時驚得獄警和其他犯人目瞪口呆,現場目擊者見證奇事,也不敢難為法輪功學員了。後來有人把這事給報了上去,江澤民看了直冒冷汗,不敢多想。
由於鎮壓過於荒謬,「610」的日子也並不好過。一位原「610」警察在2005年逃亡到澳洲後這樣描述自己當時的感受,「在610辦公室,人和人之間總是半掩著嘴說話,聲音盡量放小,一邊講眼睛還要一邊四周的看,長期泡在這種氣氛裡,即使在公開場合,也習慣了這種講話方式,好像永遠怕別人聽到、怕別人知道一樣。鬼鬼祟祟,如同患了神經病。」 「回到家中,失去了往日的微笑,取而代之的,是少言寡語,哀聲嘆氣。」即使在公安系統內部,「610」也「成了警察隊伍『不務正業』的代名詞。『610的警察是神經病,不干正經事(不干警察份內的事情)』,大夥兒私下裡都這麼說。」
此時江所能做的就是用權錢加緊收買,給各地「610」擴編製、升級別,再保證充足的經費。例如2000年10月,中共將天津市公安局第一處提格升為二級局(相當於副局級)--國內安全保衛局,就是將原政保處和 「610」辦公室工作合併起來,從而擴大了「610」辦公室的編製,以加大打擊法輪功的力度。在公安系統內,相當於處級單位的610辦公室的權力比其他單位權力大。在省廳級公安部門內能稱為辦公室的單位,其職權範圍是很大的,可以佈置檢查工作,並可對同級單位下髮指令。但是可笑的是對內公開的人員招聘,應者無幾,最後只好搞電腦硬性抽籤指派。
然而中共的鎮壓機器像一臺洗腦機,首先成為江鎮壓運動犧牲品的恰恰是這些可憐的鎮壓工具們。「610」新老成員每天都要自覺地學習江的鎮壓精神、看大量的對法輪功的誣陷材料,在灌輸中不知覺中被洗腦。
就這樣當執法者的最後一絲善良本性被徹底摧毀後,這些人惡的一面就極度地膨脹,這時就是江澤民的指示最能被徹底貫徹的時候了。然後就像一個訓獸師獎勵動物一樣,江對他們再給以錢、權的獎賞。
江澤民規定「610」和勞教所警察的獎金、升遷、政績等等個人利益要和被關押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的比率緊密聯繫。於是對於「610」和勞教所裡的一些警察來說,江澤民的指令,各級官員層層施加的政治壓力,再加上利益的誘惑,一下子就沖毀了他們做人的最基本的良知底線。這些頭戴國徽的「人民警察」,在為所欲為、草菅人命的時候,所需要的唯一搪塞自己良心的理由就是「這是上面的命令」。這些行惡的警察,實際上成了鎮壓開始後的第一批受害者。
整個國家就這樣被江澤民拖入「人變獸,獸逞惡,惡傷人」的空前災難,文革後稍許恢復的良知、道德、正義、公平等基本價值理念,在鎮壓法輪功的運動中再一次被徹底地摧毀了。法輪功學員對「真善忍」的堅持,在某種意義上可以說是為中國人守護著最後一條道德底線。
殺戮是江種種殘酷迫害手段中令人髮指的一種。法輪功信息中心統計顯示,至2005年6月,通過各種渠道得以確認的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人數的超過2500名,更有大量的不被外界所知的無名學員屈死於勞教所、「學習班」、拘留所等。
陳子秀之死
從曾被海外媒體廣泛報導的「陳子秀之死」的案例,人們可以看到當時在江指揮下的這場全國範圍殘酷迫害的冰山一角。
陳子秀是山東濰坊的一位退休工人。陳的經歷坎坷,她的婚姻生活只有十四年,三十七歲時,丈夫被診斷為晚期肝癌。丈夫去世不久,和他們一起生活的母親也去世,留下兩個孩子,一個13歲,一個11歲。
2000年4月20日,從美國《華爾街日報》發出的長篇報導中說,在陳子秀去世的前一天,逮捕她的人又一次要求她放棄她對法輪大法的信仰。在又一輪警棍打擊後幾乎失去了清醒意識的情況下,這個58歲的老人還是堅定地搖了搖頭。
暴怒的地方官讓陳女士赤腳在雪地裡跑。據其他目擊這一事件的監獄中的人說,兩天的折磨使她的腿嚴重淤傷,她的短短的黑髮上粘著膿和血。她在外面爬,嘔吐並因虛脫而昏倒。她再也沒有恢復知覺,並於2月21日去世。
第二天,陳的女兒張學玲在停屍房看到了她母親慘不忍睹的遺體,她已被穿好了壽衣,並已做了美容,打開衣服,除去前上半身到處是大塊的紫黑色印跡,只要能看到的部位,到處是傷,耳朵腫大青紫,牙齒裂開斷裂,雖已美容整理過,依然保留著血跡,小腿瘀黑,背上有六英吋長的鞭痕。解開壽衣可以看到腹部腫脹,臀股及以下部位大面積瘀斑呈黑色,兩腿腫脹。陳的衣服、褥子、內衣褲上面到處是血跡,沾滿糞便,衣服幾乎全部被剪破。凡此種種,均可證明為外傷致死。
害死陳後,地方警察聲稱陳突發心臟病,為正常死亡。當地政府還向張學玲勒索了2000元的看管費用,還要棉被和伙食費1000元。
將陳子秀活活打死的凶手們不但沒有得到任何懲罰,反而因此很快得到獎勵和升遷。其中,濰坊市城關街辦的鄧萍由預備黨員轉為正式黨員,高新功被評為先進和模範。
陳子秀堅定不移修煉法輪功直至被害的消息在《華爾街日報》頭版登出後,中國政府曾以「破壞公共安全」為名拘留陳女張學玲,並且其間派出所不准其夫探望。
華爾街這篇報導的作者獲得了普利策新聞獎,是美國新聞界的最高獎項,引起了海外對法輪功學員受到殘酷迫害的關注。陳子秀事件在海外的廣為流傳,在某種意義上意味著江澤民試圖在海外營造輿論支持對法輪功鎮壓政策的努力已經失敗。
山東省自1999年一直是迫害法輪功最嚴重的地區之一。羅干是山東人,鎮壓法輪功開始後,羅干受江指示曾多次親自到山東督陣,並通過他的幕僚--時任山東省委書記吳官正積極推行鎮壓政策。
2000年4月,當山東濰坊法輪功學員陳子秀被活活打死的暴行被她女兒張學玲通過《華爾街日報》向國際曝光後,羅乾大怒,下令通緝張學玲。
2000 年12月,《華爾街日報》記者Ian Johnson在題為「一個中國城市如何為掌控法輪大法而訴諸邪惡暴力」的報導中寫道:「濰坊,中國--這個中國華北平原東部的塵積的公寓小區與擁擠的街道交織在一起的城市,無論從哪一方面來看都無足稱道,但有一點與眾不同的是:本地警察經常將其居民折磨致死。……根據人權團體的報告,在全國13億人口中,山東省濰坊的人口不足全國人口的1%,迫害致死法輪功學員人數卻佔全國的15%。」
濰坊是個坐落在中國東部擁有800多萬人口的地級城市。2000年9月30日和2000年10月30日,羅干分別兩次親臨山東濰坊,住在濰坊安丘坐鎮指揮。從1999年7月開始截至2004年2月濰坊市已核實被迫害致死法輪功學員有30人,居全國地級城市之首。這與羅干多次親自到山東督陣鎮壓有直接關係。
2000年10月,遼寧馬三家勞教所發生駭人聽聞的惡性事件,惡警將18名法輪功女學員剝光衣服投入男罪犯牢房,此事件在國際媒體曝光後引起了很大的反響。後來聯合國人權委員會 2001年2月對婦女酷刑特別調查報告中指出:「羅干對馬三家將18名女學員扒光衣服投入男室的行徑是知情的。」這是對江指示「要加大迫害法輪功的力度」 的具體貫徹。
九歲女孩被輪姦
還有太多太多怵目驚心的事情。其中一位長期滯留在北京上訪的吉林劉女士說了她被關押在昌平精神病院的三天經歷。2002年夏天,她第一次到北京上訪,被警車帶到了北京昌平收容所,因為抗議抓捕又被送到昌平精神病院。劉表示在這個神經病院中她自始自終沒有看到過一個醫生和護士,她看到裡面關的大都是上訪人士和法輪功學員,精神病院中除了警察就是打手。他們都拿著皮帶,如果誰稍微做得不好,皮帶就會飛舞而至。被關押的人不可以自由移動,但是打手們可在任何時間自由出入她們的房間。她進了三道大鐵門後就直接被關到了房間裡,根本沒有一個醫生檢查。
她在昌平精神病院裡的房間裡一共被關了三個晚上。到了晚上,精神病院的三個打手大頭、長毛、還有一個說話吐字不清楚被稱作啞巴的就到她們的房間來輪姦一位九歲的小女孩。這個小女孩的父母是法輪功學員,一家三口一起被關在昌平精神病院裡,她的父母被害死在精神病院後,竟然晚上還要被三個流氓打手沒命地輪姦折磨。女孩被摧殘得慘叫聲揪心裂肺。房間裡沒有人敢出聲反對,恐怖得就像人間地獄。
劉女士說讀過了《九評共產黨》中的幾評,但感到《九評》對法輪功學員遭受的殘酷迫害程度的描述還遠遠不夠,她說在那裡的每天晚上自己都是在極度的恐懼和慘叫聲中熬到天亮。
前「610」官員的見證
關於酷刑折磨,2005年6月在澳洲投誠的前「610」官員郝鳳軍描述到,「我趕到單位開車和另外一名女民警前往天津市南開分局看守所,當我們二人到達南開分局看守所(天津市南開區二緯路)後看見法輪功學員孫緹坐在提訊室的凳子上,眼睛被打得成了一條縫,當時審訊她的警察是國保局「610」辦公室二隊的隊長穆瑞利,當時他的手上還拿著一根帶有血跡的螺紋鋼棍(直徑1.5公分),審訊桌上擺有一個高壓電棍。」「她轉過身去撩開上衣,我被驚呆了,她的後背幾乎沒有皮膚顏色了,全是黑紫色的並且有兩道長約20公分的裂口,鮮血在慢慢的往外滲。」「一個警察用一條半米長的鐵棒打她。當我看到這一幕時,我知道我自己沒法做這份工作。」
7.20後,大量上訪法輪功學員被劫持,郝說「帶到我們所裡的是三個女學員,大約都在四、五十歲的樣子。她們三個人全部由所裡的刑警組去審問,在這十幾天的審訊中,我每到所裡去上班都能聽到慘絕人寰的喊叫聲,……後來我聽刑警組的同事告訴我,他們接到命令要不擇手段讓法輪功學員張嘴說出姓名和家庭住址。」
關於謀殺,6月9日澳新社報導,第三名不願透露姓名的前中共公安人員證實,他親眼看到法輪功學員在他所在的公安局被折磨致死。這位官員通過澳洲堪培拉著名律師克拉瑞(Bernard Collaery)告訴澳大利亞廣播公司晚線欄目(ABC's Lateline program),「他聽到警察局中的毒打聲,趕去幹涉,他被告離開,於是,他上樓去。他的良知受到打擊,於是,他回到樓下,說,『必須停止』。」之後,他看到受酷刑的法輪功學員被折磨致死,「他看到那個裸體男人的頭倒在椅子中,雙腿伸開,很明顯已經死去。他被眼前的一切嚇呆了。……」
從1999 年7月20日迄今,有超過十萬名法輪功學員未經審判便被送進勞教所內,其中包括有懷孕婦女、老人、及幼童;五百多人被拘禁,其中最長刑期達18年之久;有數十萬名無辜的居民遭到羈押,幾乎全數遭受不人道的待遇。令人震驚的是,有一千多名學員被羈押在精神病院裡,被施以損害神經的藥物,備受折磨。到2005 年6月,已核實的就有2千5百多人死於監禁,更有不可計數的人仍下落不明。這場浩劫的深度和廣度至今還難以估算。
2.未遂的暗殺
江澤民的妒嫉心不是一般人所能理解的。太強的妒嫉心最後轉變成仇恨,並且做出很多很多不可理喻的事情。
江澤民剛進北京的時候,竭力討好所有的人,見了體委主任伍紹祖就侃體育新聞,什麼拳擊、勾拳、棋藝,後來江澤民大權在握,伍紹祖就因為同情法輪功而被罷了官。江澤民初到鄧家時一臉謙遜地向大明星劉曉慶討教電影藝術,後來地位鞏固了,對於劉曉慶以前拿他開玩笑的事情就進行報復,把她關起來,所有房產給賣掉,還要巨額罰款。江說只給劉曉慶留下一條命。至於鄧家親眼見過他那些醜事的服務人員都被調去了偏遠地區,連鄧小平的兒子鄧質方也都被整了。
江整人並不是外界想像的蓄謀已久,他還沒有那麼大的智慧。江下狠手清除若干政敵,原因往往極其簡單:或者是什麼時候頂撞了江,或是和江看好的女人走近了一小步,或是在不知道的情況下犯了江忌,甚至或是什麼都沒做,僅僅因為讓江感到不舒服。
在鎮壓法輪功問題上,江不顧一切人的反對而堅持著,雖然在表面上扔出一堆站不住腳的說辭,但實際上是對法輪功創始人的妒忌到了無法忍受的程度。
在江澤民企圖用減少5億美元的貿易順差為條件引渡法輪功創始人未果後,就由曾慶紅向特務部門秘密下達了暗殺令,由國家安全部和總參聯合組建了一個特別行動組,專門負責蒐集法輪功創始人的行蹤,招募、訓練殺手,準備暗殺李洪志先生。
2000 年12月,江獲悉法輪功創始人準備到臺灣講法的消息後,即由曾慶紅秘密派人與臺灣的黑社會組織秘密接觸,並開價700萬美元重金收買殺手,準備暗殺行動。由於法輪功創始人早已瞭解他們的動向,最後時刻才宣布改變赴臺計畫,致使江白白花了冤枉錢,氣得江澤民曾慶紅咬牙跺腳。
不甘心的江澤民曾慶紅惱羞成怒,變本加厲,給特別行動組下了軍令狀,要求不惜一切代價暗殺法輪功創始人。對此,江澤民向特務部門下達密令,由國家安全部和總參謀部聯合組建了一個特別行動組,招募訓練一批亡命之徒。這個行動組的宗旨就是不惜一切代價乃至生命製造事端,栽贓陷害,誤導輿論民意去敵視法輪功,並尋機暗殺法輪功創始人。江澤民特批50萬美金招募由婦女組成的「敢死隊」,仿效「斯里蘭卡猛虎組織」,把她們訓練為「人體炸彈」,準備派遣到美國,等法輪功創始人參加學員心得交流會時,裝作法輪功修煉者、靠近法輪功創始人,以身體引爆。
不久,在2001年香港法輪功心得交流會前,江澤民得到密報,法輪功學員將在1月13-14日在香港舉行會議,法輪功創始人將在1月14日的會議上發表講話。江澤民立即下達密令,要不惜一切代價抓住這次在自己地盤動手的機會。於是解放軍總參謀部、國家安全部及公安部三方聯手,立即制定了一個代號為「114」的暗殺行動計畫,當時東南亞和北美等地的中共海外情報機構都進入特別狀態,香港及澳門幾乎所有的黑社會集團均被中共威逼利誘而涉入暗殺行動。此計畫指定由港澳地區黑社會集團實施直接暗殺,這樣就可以避嫌。對此秘密的安排,江澤民自信萬無一失。香港法輪功心得交流會剛開始時,等候法輪功創始人出現的殺手暗自心喜,認為萬事具備只欠領賞。
但1月14日法輪功創始人遲遲沒有出現,特務們焦躁不安起來。最後在修煉體會交流會即將結束之際,主持人突然向所有與會者念了法輪功創始人從美國發給大會的賀詞,暗殺又一次落空。消息傳出後,江澤民與曾慶紅半天沒緩過勁來。法輪功創始人發出賀詞之時說,這封賀電對「某些人」打擊會很大。
這時,暗殺團才知道法輪功創始人已經洞悉刺殺陰謀,江澤民極為得意的這個暗殺計畫全部泡湯。
江澤民的妒忌與暗殺陰謀,卻沒有能阻止法輪功創始人影響力的上升。2001年,《亞洲新聞》(Asiaweek)在數個月的討論之後,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被評為當年亞洲區最具影響力人物,而江澤民僅僅名列第四。《亞洲新聞》指出,法輪功在短短九年之間,迅速在全球吸納數以十萬計(數字被遠遠低估)中外習煉者,即使面對中共當局強力鎮壓,法輪功影響力仍有增無減,即使李洪志先生甚少公開露面,但仍深受法輪功煉習者的擁戴。
多次刺殺未果,江的心裏開始膽戰心驚。江的別動隊也一個個莫名其妙接連遭遇車禍等意外事故而最終解體。刺殺陰謀最終不了了之。
自從2003年洛杉磯法會之後,法輪功創始人幾乎每次美國大型活動都參加,而且長時間回答問題。
自江澤民迫害法輪功以來,法輪功學員在世界各地經常受到中共特務的騷擾、威脅甚至暗殺。據海外媒體報導,最近中共控制的最為嚴密的兩個部門駐外使(領)館(海外)和「610」(國內)中兩名專司迫害法輪功的官員陳用林和郝鳳軍棄暗投明,逃往澳大利亞,並揭露中共用見不得光的方式迫害法輪功的內幕種種。
陳用林證實說,澳洲有近千名中共間諜。郝鳳軍證實了陳的說法,他說中國有強大的間諜網路在海外運作。陳同時揭露中共對當地法輪功的政策有16字方針,即: 「針鋒相對、主動出擊、爭取(澳洲政府)支持、贏得(澳洲公眾)同情。」從他們提供的線索可以證實,中共將國家恐怖主義之手從國內伸向海外,實施群體滅絕犯罪。
澳大利亞時代報(The Age)2005年6月8日報導,中共大使館為了破壞法輪功的活動而採用了多種間諜手段,如監視、大規模竊聽電話甚至私入學員住宅等。法輪大法信息中心墨爾本女發言人安娜.瑞莎卡(Ana C. Vereshaka)說,中共曾私自闖入她在伯爾文(Balwyn)的住宅,並竊走了法輪功的傳單。
中共在海外針對法輪功的所為都是為挑動製造恐怖氣氛,與搞暗殺是同一個目的。
3.華萊士專訪
8月15日,江澤民安排了美國哥倫比亞廣播公司(CBS)「60分鐘」節目主持人華萊士和攝製組一行8人在北戴河的採訪,為江澤民出國造勢。華萊士由此而成為美國電視界第一個採訪江澤民的人。在此之前,華萊士的節目組已經為此申請十多年。
採訪進行了三個多小時,節目將在江澤民訪美前夕的9月3日晚間播出。江澤民想盡量裝成一副高調的樣子,表明自己採訪的目的是要促進中美兩國的友好,他說, 「兩國關係呢,總的說來不錯」。但華萊士並沒有太大客氣,一針見血地指出,他這樣的調子像一個十足的政客,這裡面沒有坦誠。
華萊士也尖銳地提出江是世界上最後一位重要的共產黨獨裁者。江說:你描述中國的樣子時就像《一千零一夜》聽起來那樣荒唐,我們有人大選舉中共中央常委,中央委員會有政治局,政治局有常務委員會,我是常委之一。除非所有常委同意,否則不會有任何決定。
江澤民為了表現自己的同時卻忘了最基本的一個常識,那就是全國人大根本沒有資格、也沒有選舉過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這是基本的公民常識,作為當時三位一體的最高當權者,江實際上根本就沒有任何法律的基本概念,連自己坐在什麼位置都不清楚--只認為自己就是當了「皇帝」了,就可以為所欲為。實際上中共中央的決定也不需要所有常委同意,鎮壓法輪功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當時七個常委六個不同意鎮壓,但江一意孤行。
華萊士問:為什麼美國人可以選舉他們國家的領導,但你顯然不相信由中國人民選出你們的國家領導?
江答到:我也是一名選舉產生的領導人,儘管我們有不同的選舉制度,每個國家都應該有他們自己的制度,因為我們兩國有不同的文化和歷史傳統,有著不同的教育和經濟發展水平。
江澤民在這裡混淆了很多概念,其實他應該清楚,他是被稱為「橡皮圖章」的人大選舉出來的,而他就是手握「橡皮圖章」的獨裁者。普通百姓根本就沒有選舉過他。
他用中國「特殊國情」所作的辯解,與半個世紀前的中共自己的言論相比,成了絕妙的諷刺。
65年前,中共的機關報《新華日報》有過這樣一段:
「他們(國民黨)以為中國實現民主政治,不是今天的事,而是若干年以後的事,他們希望中國人民知識與教育程度提高到歐美資產階級民主國家那樣,再來實現民主政治。其實在民主制度之下才更容易教育和訓練民眾。」(1939年2月25日)
5 年後,《新華日報》還寫到:要徹底地、充分地、有效地實行普選制,使人民能在實際上,享有「普遍」、「平等」的選舉權、被選舉權,則必須如中山先生所說,在選舉以前,「保障各地方團體及人民有選舉之自由,有提出議案及宣傳、討論之自由。」也就是「確定人民有集會、結社、言論、出版的完全自由權。」否則,所謂選舉權,仍不過是紙上的權利罷了。(1944年2月2日)
但現在江澤民卻忘記了共產黨當年的訴求,可謂數典忘祖了。
華萊士又問:那為什麼中國是一黨國家?
江的回答是:為什麼我們必須要有反對黨?
按照中共自己50多年前的理論:「目前推行民主政治,主要關鍵在於結束一黨治國。因為此問題一日不解決,則國事勢必包攬於一黨之手;才智之士,無從引進;良好建議,不能實行。因而所謂民主,無論搬出何種花樣,只是空有其名而已。
華萊士說:中國沒有新聞自由。我們認為個人自由與新聞自由有關連。你為何擔心新聞自由?
江答到:媒體,應該是黨的喉舌。
對此,1943年9月1日中共媒體曾指出:法西斯的新聞「理論家」居然公開無恥地鼓吹「一個黨、一個領袖、一個報紙」的主張。它們對於「異己」的進步報紙,採取各色各樣的限制、吞併和消滅的辦法,如檢查稿件、任意刪削,威脅讀者、阻礙推銷,派遣特務打入報館、逐漸攘奪管理權,最後則強迫收買,勒令封閉。
此外,《新華日報》1944年10月9日說,「現在,假如我們承認戰後的世界是一個不可抗而又不可分的民主的世界,那麼要在這個世界裡生存,要在這個世界的國際機構裡當一個「優秀分子」,第一就是立刻在實踐中尊重「新聞自由」這種人民的「不可動搖的權利。」
人們不知道,為什麼50多年後,江希望自己以「開明」形象出現在西方媒體前的時候,抱的陳詞濫調甚至不如共產黨當年的理論。
當然江最出洋相的是他對法輪功創始人的誣蔑之辭。
華萊士表示,他們無法理解為什麼當局要迫害法輪功團體。「他們煉功,相信精神生活。究竟是什麼東西令你們如此擔心法輪功,需要虐待、逮捕、殺害法輪功學員。」
江澤民說李洪志先生自稱是釋迦牟尼轉世再生,也是耶穌的轉世再生。他說世界的末日就要到了,地球即將爆炸,法輪功已經造成數千學員自殺。
江自信瞭解美國人的心理,他知道在西方最容易引起仇恨與誤解的話,大概就是去冒犯耶穌基督了。但是,法輪功創始人從來都沒有說自己是釋迦牟尼耶穌轉世。
法輪功創始人更沒有說地球要爆炸。事實上,法輪功創始人在98年多次面對數千人講99年很多傳的地球大劫難的事情是不存在的。
至於說多少人煉功出問題,事實上在99年之前中國高層已經進行了至少三次大範圍的調查,發現法輪功對祛病健身很有效,因此一直沒法進行打壓。1999年鎮壓之後,江澤民控制的喉舌媒體出現了1400例的說法,說有1400人因煉功死亡。1400例當然是當局一手編造,肆意誇大的。可是,現在到了江澤民口了,自殺的就成了幾千了。
法輪功練習者數以千萬計,7年即使有1400人死亡,每年200人,也遠遠低於中國正常的平均死亡率千分之六。因此,具有諷刺意味的是,這1400例,不僅沒有說明法輪功的問題,反而證明法輪功的祛病健身效果。
通過這次專訪,人們顯然沒有看到江的「英明形象」,更多的是無賴與信口雌黃。必須指出的是,江澤民在以國家主席的身份對華萊士說這些謊話的時候,是盜用了中國的國家信譽詆毀法輪功,損害的是全中國人的聲譽。
4.千禧年峰會遭遇法輪功
9月的紐約因為世界首腦高峰而顯得倍加熱鬧。
紐約警方資料顯示,首腦高會議期間已經獲得批准有90餘場抗議示威,有至少10場是針對江澤民的。從江澤民到達紐約至九月九日離開,抗議隊伍如影隨形。人數最多、影響最廣泛的要數法輪功學員的活動。
世界各地的一些法輪功學員都集中到紐約來「歡迎」江澤民,人數約兩千人。除了來自美國30多個州外,還有加拿大、歐洲、澳洲一些國家。紐約街道上到處可以見到身穿黃色T恤、上書「法輪大法」的學員在活動。法輪功的大規模活動從九月五日開始。這天他們在全紐約的六、七個地方集體煉功和派發傳單,除了在曼哈頓江澤民下榻的華爾道夫酒店和其他象徵性地區外,還深入華人聚居的三個唐人街。
黃T恤一時風靡紐約,成為紐約的秋日奇景。
九月六日中午,一千多名學員開始了呼籲「停止迫害法輪功」的遊行沿第三大道北行到聯合國哈瑪紹廣場,前後佔據八條街口。
這是一年多前法輪功遭鎮壓後,學員不斷在美用集體煉功進行請願後,第一次出現的遊行場面。這一天,他們還在「紐約時報」刊登全版廣告的「致江澤民公開信」,要江澤民傾聽數百萬法輪功學員的呼聲,要江澤民瞭解數百萬中國人民所遭受的痛苦。
一位身穿黃T恤的法輪功學員巧遇紐約市長朱利安尼先生,市長先生看了看學員黃T恤上的呼籲:「CHINA: STOP PERSECUTING FALUN GONG」(中國:停止迫害法輪功)後,對學員說:「You are doing the right thing.」(你們正在做一件正確的事)
但江澤民對法輪功的請願卻怕得要命。為了躲避法輪功學員,中國官員使盡了渾身解數。江給紐約警方壓力,在某些地方不准法輪功學員穿黃T恤。據報導,江下飛機後去酒店的行車路線是分裝在幾隻信封內的,到接近轉彎處才能拆開,權充「錦囊妙計」,真可謂費盡心機。即使這樣,和平誠摯的法輪功學員還是著實讓他「驚」了幾下。
8日中午,江正要離開在渥爾道夫酒店內舉行的一個午餐會時,一位法輪功學員走到離其一米遠的地方大聲呼籲:「請釋放法輪功學員!」當時在場的許多媒體的記者和中方人員,都清楚地聽到了這位學員的呼籲。江一聽到法輪功三個字,頓時臉色大變,巴掌不自覺地舉了起來,身體顫抖不止。
8日晚上,江從紐約林肯中心聽完音樂會從後門出來,準備和從前門出去的車隊到某處會合。在此之前,曾發生中國自由民主黨8名人員在主席倪育賢帶領下,集體買票進場,於8點準時入座於貴賓席後面的P排中間位置。音樂會第2個節目《春江花月夜》一結束,在觀眾掌聲中,8名人員站起來鼓掌。這時觀眾發現他們穿的是清一色的白底紅字T恤,胸前是「廢除中共一黨專制」8個大字,後面是 「江澤民是大獨裁者」。頓時全場驚愕,肅靜約半分鐘後中共總領事張宏喜等方如夢初醒,緊急指揮親共僑領梁冠軍、花俊雄等起鬨圍攻這8名自由民主黨人。
驚魂未定,江就在他車隊的第一個轉彎處,看到法輪功學員迎面高高舉起一面橫幅,上寫斗大的英文字母:「Practicing Falun Gong is a Right.(煉法輪功是一種權利)。江看後頓時身體猛地往後一仰,渾身哆嗦。車裡有人看了一眼橫幅,就趕緊把頭低下來。
9日在江離開紐約之前,法輪功學員得知他在35街的中國駐聯合國使團內,立即有數十名學員前往,有的在街對面煉功,有的舉著「停止鎮壓法輪功」、「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等標語牌,表達學員的心願。中共使團官員使出「聲東擊西」的辦法,想讓車隊虛張聲勢從正門出發,而江從側門溜出。可是沒想到,江的車一出來,正遇到四位法輪功學員打著一面橫幅,上面用英文寫著金光閃閃的「法輪大法」。等車一轉到第一大道和35街處,法輪功學員舉著標語牌及煉功的場面又出現在江眼前。
這幾天,江似乎怎麼逃也逃不出法輪功的「包圍圈」。
5.大罵香港記者
江澤民主席在美國「大記者」面前談笑風生,三個月之後卻在香港「小記者」面前吹鬚瞪眼。事實上正是香港記者這次採訪,捕捉到了江澤民的本來面目。
十月二十七日,江澤民當時在會見前來北京述職的香港特區首長董建華時,因不滿香港記者的提問,罕有地當面訓斥在場的九名香港記者。
香港女記者在北京採訪行政長官董建華向江澤民述職時,詢問江澤民是否「欽定」董建華連任。江勃然大怒,甚至語無倫次地操用了廣東話及英語大罵香港傳媒提問過分簡單、幼稚,並且用英文對記者說:「You are too simple, too naive.」「I am angry!「歷時四分鐘之久。
江澤民大聲指香港記者水平低,比不上華萊士。江說:「你們(香港記者)要知道,美國的華萊士比你們的質素高到哪去呀?我跟他談笑風生。」看來江澤民頗為自己在「六十分鐘」節目裡接受華萊士訪問時的表現自豪。當時華萊士一針見血地指出他是世界上最後一位重要的共產黨獨裁者,這大概讓香港記者羨慕不已。但這次華萊士恐怕要倒過來羨慕香港記者了。這位「身懷絕技」、「久經殺場」的「老將」在專訪中未能「徹底剝掉」這位暴君華麗的「外皮」,讓江澤民在世界面前「跳」 起來。這一點卻讓香港的一個「初出茅廬」的「黃毛丫頭」輕易做到了,這不能不是華萊士的遺憾。
江可能不知道在自由、民主的國家,記者向來被視為「無冕之王」。因為新聞自由對民主政治既是一種保護機制,又是一種監督機制。華萊士之所以知名,是因為他在記者生涯中,以他敏銳的觀察、尖銳的提問挖掘了許許多多原先鮮為人知的故事和新聞。他本人既是新聞自由的體現者,又是新聞自由的得益者。如果沒有保障新聞自由、言論自由的民主制度,就沒有華萊士這類「高得多」的記者。
反觀江治下的中國大陸記者,除了被逼跪著,盡力配合江欺騙,維持法輪功的鎮壓外,又能如何能「高水平」起來呢?
江澤民在香港記者面前耍了一遍威風之後,大約也察覺了自己的失態,於是,又指著記者們警告說,如果他們的報導有偏差,後果要他們自己負責。
事後香港傳媒對江澤民的訓話均表震驚,幾乎所有的日報均以顯著的版幅報導此事,說江澤民「發爛渣」。
江澤民此次在公眾面前暴怒後面是否還有別的隱情?是否是因為今天的江澤民已無從前毛澤東、鄧小平的威風,在中共領導核心內一個人已玩不轉?是否因為江澤民的權威受到挑戰,他連曾慶紅那樣的親信都無法補正為中央政治局委員,於是記者問他欽點特首時觸動了他的心事,不由得升起一肚子的無名火,發到了香港記者們的頭上?還是因為江澤民鎮壓法輪功實在是內外交困,按捺不住,顧不得「領袖」臉面而在眾人面前歇斯底里?答案還是留給讀者自己去分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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