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十六年前的大屠殺發生時,人們紛紛退黨是表達出人們當時那種對中共政權血腥的屠殺學生而引發的極大憤慨的話,那麼,十六年後的今天,人們再次選擇退出中共時,其意義已經非同尋常了,因為人們已經對中共的本質有了深深的認識,人們已經不再對這個專制政權存在美妙的幻想了,而要用這種方式來表達出他們與中共專制的決裂。在這些與中共專制決裂的群體之中,有各行各業的人,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可能要算是中共的外交官員陳用林先生在澳大利亞悉尼「勿忘六四、告別中共、聲援二百萬人退黨」集會上的突然現身了。
陳用林先生原本是中國駐悉尼領事館一等秘書,他在悉尼工作四年的期限快到,應該在今年六月回北京。可是他為什麼要「叛逃」呢?為什麼公然的出現在「六四」紀念大會上呢?這一切對一般人而言確實有一點不可思議。在當今一些人因為想陞官發財而不擇手段地謀取利益之時,陳用林先生的舉動太令人不解。然而,如果持此懷疑態度的人知道了陳用林所從事的工作時,他們或許因為良知的覺醒也可能會如陳用林一樣告別中共,走向光明。其實,陳用林先生四年以來所從事的工作就是與中共對法輪功的打壓相關的。如果僅是從陳用林的「工作責任」來看的話,他應該是對海外的法輪功學員進行監控、迫害等,但是,他沒有這樣做,相反他還幫助法輪功學員和其它異見人士,並且他已認識到如果這種行為被他上司發現之後,他就會面臨牢獄之災,因此,他選擇了與中共專制徹底決裂。
從在「六四」十六週年紀念日那天陳用林向媒體的發言來看,他談到了十六年前自己就是那場民主運動的一員,後來經過中共的 「再教育」而進入中共的外交部門。儘管十六年過去了,但其對民主自由的信念並沒有改變。陳用林與中共的決裂不僅僅是因為他一直以來所持有的這種信念,而且還受到了當前的退黨浪潮之影響,是這樣一種大環境對其的影響,使得他在此時選擇與中共專制的決裂,同樣,陳用林事件也在一定的程度上對退黨浪潮產生了較大的影響,也許這只不過是一個開始,還有很多的高官、更多的體制內人士會走這條路。
受到陳用林的影響,接著在澳大利亞尋求政治庇護的原國安人員郝鳳軍和另一名安全人員也站出來了。陳用林為那些想要脫離中共而又出於恐懼的人們樹立了一個榜樣。當陳用林與中共專制決裂後,他公開的對國際社會講到中共在海外佈置了數千名間諜,僅澳大利亞就用一千多名間諜。陳的話隨即被郝與另一名不方便透露姓名的原國安人員的證實。這樣一來,中共政權在國際上已經陷入了尷尬的境地。陳用林事件也受到了國際傳媒的高度關注。
現在,人們較關注的就是有關陳用林的政治避難問題了。澳大利亞是一個民主國家,尊重人權是澳大利亞作為一個民主國家而必須具有的準則。然而,令人遺憾的是陳用林的政治庇護申請竟然被澳大利亞政府拒絕了,直到現在仍然沒有一個完整的答覆,儘管陳用林被遣送回國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但這次事件已經在一定的程度上體現出澳大利亞政府因為經濟利益而存在的軟弱性。澳大利亞與中國之間存在幾百億美元的貿易,不想因為陳用林事件而使貿易受到影響並且力圖在這兩者之間找到一個「平衡點」,或許這個「平衡點」又會成為一樁「政治交易」。
不論我們從何種立場上來看待已經發生的陳用林事件,我們都會注意到陳用林事件的發生對中共來說是一個打擊,尤其是它所產生的榜樣力量還會激勵更多的人選擇與中共專制決裂,走上自由的道路。
2005年6月1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