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們每一位聽聞者,其實也都是戲中人。7月10日一大早,一位元朋友打來電話,詢問陳用林座談會的地點。電話中,我這位元朋友感慨地談起他與幾個中國人7月9日一起吃飯時,所聊的有關對陳用林的看法。這幾個人一致認為陳用林是為了拿澳洲身份才如此鋌而走險。朋友有些動情地說:「就算陳用林是為了拿身份,但他的站出來,為揭露共產黨的邪惡起了很大的作用。這麼多的中共在職官員,是他率先站出來了。就沖這一點,我覺得他就了不起。澳洲就該保護他免遭中共迫害。」
座談會上,陳用林有一番話感人至深。「傅瑩對外交宣傳,陳用林太貪婪,給他這麼多他還不知足。大家不能想像,中國領事館就像一座監獄,我們出來進去都要匯報,登記外出活動內容,領導手裡有每個門的鉞鎖,每一個家庭的大門可以被打開。我們沒有私人空間,我們被嚴格規定不能有私人朋友,否則就被懷疑有泄秘的危險。我離開那裡,只是希望像一個人有尊嚴地活著,有享受自由的權力,這是我想要的,但它們一點都不給我。」
陳用林在會上披露出前中國軍委主席江XX為鞏固自己的地位,在一次會議上曾聲稱,讓中國老百姓勒緊褲帶,也要發展導彈核武器的言論。陳認為中國老百姓太苦,作為一個國家領導,應該首先解決老百姓的疾苦,而不是發展導彈。
一位男士對陳用林這一看法提出異議,認為每個國家都有國防義務,中國發展導彈無可厚非。
袁紅冰站起來了。他從中蘇邊境的爭議談到自滿清時期,歷經幾個朝代的政府都沒放棄的邊界土地,卻被江XX在2001年與葉利欽所簽署了中俄邊界條約,永久性地放棄了中國對被俄佔領土地索賠權。「這是什麼樣的國防?江氏集團真的愛國嗎?它如果真的關心國家和人民的利益,怎麼會連老祖宗在列強威逼之下都沒有放棄的領土主權拱手相讓?又怎麼會讓中國的農民無錢醫治而只能以自殺了斷殘生?每一個有正常理智的人會認為這樣的統治者是愛國嗎?」
還有許許多多的人生百面臉,對陳的出走到澳洲政府給予陳的保護簽證,折射出不同的內心真實。
有一位男士問陳用林是否已退黨?陳說:「我離開中共,選擇自由,就是以實際行動告別了中共。當然我也在網上發表了退黨申明。」這位男士自訴他也曾經入過黨,在<九評>發表後不久,深受震撼,折服於<九評>的犀利,使他看清中共的邪惡,毅然退黨。「我是信佛的,相信善惡有報的天理,也希望所有的中國人讀一讀九評,不再與邪惡為伍,才能擁有光明未來」。
一位前來參加座談會的臺灣國民黨人士對他所耳聞目睹的一切十分震撼。 「我們臺灣人對大陸的看法已經遠遠落伍了。我非常驚愕,大陸背景的民眾對共產黨的認識與媒體的宣傳不同,也與我以前的認識不同。我一定要把我今天的見聞反饋回臺灣,也許我黨需要重新審視對共產黨的認識,以及對目前退黨潮流的重視。」
舞台上的大戲,演員穿上戲服,畫出戲臉,演出的角色,是惡是善是醜是美,以及所演角色得到的善惡報應,與演員本人沒任何關係。換句話說,舞台上的仙女升天了,扮演仙女的演員仍在人間為衣食住行的生活瑣事操心;戲中的陳世美鍘刀下一命嗚呼,扮演陳世美的演員在生活中可能還活得瀟灑自如,此為演戲。
但在今天的歷史舞台上,我們每個人可都演回了自己。大戲中您的一思一念,都真實的表現著您本人。每個人都是導演,為自己的演出負責。您演個仙女可真的是您自個升天;您要是那陳世美,就得真格您脖頸兒架刀。當然每個角色都有機會重新演繹,只要帷幕還沒落下。
我們中國人真實的自我,已在中共的統治中,被扭曲塑造;我們的命運隨其導向沉浮,不由自主;在別無選擇中,大多數人只能接受認同,也習慣於認同。而「九評共產黨」如一道天音真實地還原了中共的統治面目,也細緻深刻的道出在中共統治下成長起來的中國人,心態被奴役到同化的滄桑歷史。
陳用林站出來了,他選擇了要像人一樣有尊嚴的活著;三百萬中國人站起來了,他(她)們選擇了不再與邪靈為伍,從心靈到外表、自主地為自己負責任地活著。
每一位中國人請問問自己,我是否仔細的思考過這一問題?我為自已做了什麼樣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