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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曾梁興,生於1961年,曾任國中教師,目前在一家報社擔任記者,主跑證券新聞。1998年1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
* 滾滾紅塵迷方向
得法之前,我經常思索一些得不到答案的問題,比如世界上為何有人?人活著為了什麼?人死後又到哪裡去了?但一直找不到答案,這個問題原本可以到宗教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但我又對宗教的各種儀式感到不耐煩,從此就沉淪於俗世中,掉入名、利、情的漩渦,想方設法追求財富、地位,以為這才是人生,這才是一個有責任、有擔當的男人應有的行為。
由於跌落在現實社會的大染缸中,連最親近的太太都被我視為通往名利途中的障礙。每次應酬結束三更半夜帶著滿身的酒氣回家,不但不准太太生氣、不准太太指責,還理直氣壯的說,這是一個男人應做的事。兩人經常因而在半夜大吵大鬧,妨礙鄰居安寧。我不但沒有因此覺醒,反而變本加厲,鬧得夫妻生活更不和諧。
而在工作中和主管、同事之間的相處,也因自己的妒嫉心、顯示心、好勝心而時有磨擦,總以為主管刻意找麻煩,看到表現出色的同事,心中則是忿忿不平,認為一定是他們走後門、攀關係,否定了同事勤於任事的成果。日子就在不平、埋怨中一天一天的過去,內心一天比一天還不快樂。
* 無病無求一身輕
我是個愛好運動的人,高中時是田徑和排球校隊,大學時愛打籃球,這段日子雖有很多的歡樂和回憶,但也在我身上留下無數的運動傷害,手腕挫傷以致右手掌無法正常伸張、兩腳膝蓋風濕成了濕度計、坐骨神經痛……同時,記者日夜顛倒、吃喝過度的生活,也讓我身體變得很差,眼睛長期看電腦和電視後產生飛蚊症,胃因不堪酗酒及飲食過量而潰瘍,工作壓力則導致甲狀腺機能亢進。這些病痛加上運動傷害,真是讓我生不如死,感覺人生無望,更擔心自己這樣的身體,不但無法擔負起養家的重擔,還會為家人帶來無限的困擾。
1992年我接觸了一種要繳昂貴學費的氣功,一時坐骨神經痛等病症減輕多了,對氣功的奧秘很感興趣,心想若能學好氣功,自己也當個氣功師,可到處傳功為人治病,不但能獲取名聲,還能賺進大把大把的鈔票,對氣功的認識完全偏差了。
之後,身體的病痛並未根治,時好時壞,一直到學煉法輪大法後,才真正瞭解氣功的內涵,以及人生的真諦,也才知道功是「修」出來而不是「煉」出來的。幸好當初我追求的並沒有成功,現在真是慶幸自己及早清醒,否則在那些假氣功中越陷越深,不但失去了得大法的機緣,自己的身體、生活真不知會變成什麼德性。
* 大法滌盡名利心
得法之後,我知道了人活著的目地是為了返本歸真,生活中的磨難,僅在消去生生世世所造下的一點業力,同時提高自己的心性。人活著的目標清楚之後,心中的不平、牢騷頓時少了許多,日子也變得輕鬆、自在起來,對主管心中不再如此憤恨不平,看同事也不再如此妒嫉了。
最能覺察到我心性上變化的是我朝夕相處的太太。在得法之前,由於汲汲營營於名利,家事很少去做,也不願多待在家裡陪陪家人,總覺得做這些事很婆婆媽媽,也浪費時間,不是大男人應該做的事,這些時間若拿來應酬、打高爾夫球、經營人際關係會更值得。
由於心態和觀念不正確,太太對我產生了很多的抱怨,親子關係也顯得疏離,功名利祿則是越求離我越遠。我不知反省自己,還反過來怪太太不支持我求功名、求利祿,怨自己不能含著金湯匙出生,還得忙忙碌碌才能求得溫飽。
得法之後,我知道這些名利心都是自私的,會造下很大的業力,更是修煉路上最大的障礙,於是我盡量排開不必要的應酬,盡量將時間騰出來做家事、陪小孩,觀念改變之後,我看到妻子、孩子們的笑容變多了,也更喜歡接近我了。
如今,我也知道,家人、朋友、同事都是我生生世世結下的緣份,所碰到的任何事情,都是為了讓我過關、去掉執著心及提升心性。因此,主管的要求我不再視為找麻煩,也能以較開闊的心肯定同事的成就。對兄弟姐妹則是有機會就向他們洪法。過去,我有一種想法:在自己飛黃騰達後,我將盡力提拔和照顧他們。現在我知道人各有命,誰也無法左右別人的命運,我認為能夠讓他們得法,走上修煉的道路,才是真正的愛護和照顧他們。
* 法正乾坤天地行
1999年4月25日中南海事件之後,看到中共不可理喻的將大法定為×教;我哭了,一個能正人心、挽救世人的大法,竟遭此奇冤,太不公平了!想想以前的我,酒色財氣樣樣精,學了大法之後,我戒酒、戒賭、不再出入不好的場所,遇事不再滿腹牢騷,朋友、同事都說我改邪歸正了。但這樣的我,在中共的眼中卻是無法容忍?看來末法時期所有的理都反了。我也深信,中共的倒行逆施,在未來、在不久的將來,都會如數償還的!
修煉六年多來,我知道自己變好了,但這只是和過去的我做比較,就大法對一個真修弟子的要求來看,我修得仍很差,必須更加努力、更加精進才能不斷的突破層次,才有機會修出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