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能證明百萬年以前人類已經存在的證據出自阿根廷。1896年,布宜諾斯愛麗斯的工人,挖到了一個人類顱骨化石(圖7.1)。這是工人們打穿了一層堅硬的石灰岩,挖到井的底部才發掘出來的,出土位點比拉普拉特(La Plata)河床低11米。
工人把顱骨交給了監工朱諾(Junor)先生,他是布宜諾斯愛麗斯港分部的一位資深白領。在港口工作的工程師辛普森(E. M. Simpson),把這個消息告訴了阿根廷古生物學家F•阿米吉諾。阿吉米諾認為化石是上新世的,應是智人的祖先。史密森學會的赫立希克鑑定後說顱骨和現代人的一致。
赫立希克說:顱骨埋存於「前恩西納丁地層(Pre-Ensenadean),現在地質學家認為這一層的年齡至少在100∼150萬年,即使是100萬年前,出現了現代型的人類,即使不在南美洲,也太反常了。挖掘化石的工人組長克拉克(J. E. Clark)也證實:「那化石就是原位埋存的。」
陪同赫立希克去阿根廷考察過的維利斯(B. Wollis)見了朱諾後說:「顱骨化石出自那個井底。監工說這是工人告訴他的。但年代太早了,所以必須公開、嚴肅地質疑。」接著,他提出幾個無根據的猜測,來解釋化石如何跑到井底,埋了起來。
他的同伴赫立希克認為:顱骨的現代形狀,足以說明是近代的,這種偏見在他1912年的書中直言不諱:「那些和現代人沒有區別的古人化石,只能從形態學判斷年代,它的地質學埋存位置和年代如果早於近代地層,很可能不是原位沉積的,所以沒有價值。」
這裡,我們清楚地看到了「形態學定代」,這個錯誤的方法,成了一些人的公式。他們不去研究真實原位埋存的真實地層,而是用觀念來修改事實。
第九節 南美直立人化石--消失在博物館中
在繼續挖掘人類證據之前,我們來看一個進化論無以面對的考古發現--南美直立人。
1970年,加拿大考古學家布萊恩(A. L. Bryan)在巴西博物館裡發現了一個類人生物的顱蓋骨化石,特別厚,眉脊很高,很像直立人的頭骨,顱蓋骨出自巴西聖拉革(Lagoa Santa)地區一個山洞裡,當布萊恩把照片交給幾位美國體形人類學家時,他們不相信它出自美洲,憑空猜測它是贗品,一個石膏像,或者從舊大陸混入巴西博物館的。
但布萊恩反駁說:他和妻子都會是研究人類化石的行家,都研究過那塊化石--那就是個真實的、高度化石的顱蓋骨,而且不可能是舊大陸的博物館轉來的,因為它與舊大陸重要博物館記錄的直立人顱蓋骨化石都不同。
這塊化石有什麼意義呢?因為在巴西任何時候挖到直立人的化石都是進化論的宿敵。古人類學家的標準觀點是只有現代人近代才遷入北美洲,再擴散至南美洲。科學態度是允許改變觀點的,但變了這個觀點,承認美洲有過直立人,意味著了進化論再也無法自圓其說了[1]。
不可思議的是:該化石竟神秘地消失了,就在布萊恩檢查了之後,另一個重要的反常化石--萊克(H. Reck)在奧杜韋入口(Olduvai Gorge)發現的過於古老的完整的新人頭骨,也在博物館神奇地消失了。這兩綜反常實例,我們至少還在它們被隱匿前查到了記錄,是否還有另外的反常實例在博物館中被誤用或者沒報導就為地被過濾掉了呢?我們不得而知。
註:[1] 如果接受了這個證據,人類起源就成了多元論,這是進化論無法接受的。因為基因的精密穩定性和複雜性已經使進化的概率低得不可思議,有學者說:「比狂風把飛機零件吹成完好的波音747飛機還低。進化論在理論上--通不過數學上的『小概率事件實際不可能原理』,在事實上--也沒找到基因突變產生更高等性狀的實例。進化論一方面把「種內變異」也當做進化,迴避變異無法打破「種的界限」的問題,另一方面乾脆不提進化概率低的「結症」。二元起源論又把這個概率平方了,兩條不相干的進化路線竟然進化出了幾乎一致的新人?!這種巧合自己都容不下了,所以進化論堅決打擊二元論。
第十節 福克斯豪--250萬年前的人下頜
1855年,在英格蘭福克斯豪鎮的一個採石場挖出了一個人類下頜(圖7.2)。鎮上一個藥劑師泰勒(J. Toylor)用一杯啤酒錢從工人那兒買了過來,他告訴了克萊爾(H. Collyer)──當時定居在倫敦的一位美國醫生。
他得到它後,到勞先生農場上的採石場考察。他標注說化石埋存的地層在地下4.9米處,化石被鐵紅色染透了,和那裡的紅岩地層顏色一致。
克萊爾說:「這個下頜是已知的最古老的人類遺骨。」它和莫爾後來發現的石器工具是同一個地層,其中埋存的東西年齡都在250萬年以上。克萊爾認識到自己發現了一個極其重要的化石,於是把它拿給英國各類學者,其中有賴爾(C. Lyell)和赫胥黎(T. Huxley),他們都對它的巨大歲數表示懷疑,例如,赫胥黎認為那是一個已經滅絕或畸形的人種。這裡我們又一次看到了那個錯誤信念在作怪--任何人形的化石不能太老。
美國古生物學家奧斯本(H. F. Osborn),在20世紀20年代發表文章說:莫爾發現的遠古石器和福克斯豪的下頜在同一地區,他不知道為什麼上述反對的科學家不親自調查一下?他們只是不信,奧斯本說:「可能是因為下頜不原始。」當然,骨沒有完全石化,但同樣古老的許多化石也沒完全石化。
不久,下頜也同樣神秘失蹤了。現代權威人士幾乎從不提它。而提它的人反要被挖苦一番。比如布爾在《人類化石》一書中說:「誰注意象這樣的東西(福克斯豪的下頜),就太缺乏批判的素質了。」
別忘了,許多公認的化石和古人遺蹟都是沒文化的工人發現的。比如,大多數爪哇猿人化石都是當地人在沒人指導的情況下的地表發現,連位置都不記錄,卻被公認了。海德堡下頜是德國工人發現的,也是工頭交給科學家的,這些發現科學家都能認真考慮,為什麼那麼排斥福克斯豪的下頜呢?
當這個反常的事實證據對經典的爪哇猿人和海德堡人構成的威脅的時候,卻神秘地消失,也許是上乘策略吧!
讓人無奈的是:北京猿人的化石在二戰期間也消失了,卻並沒有影響它們作為進化論的證據!?
第十一節 卡斯滕都--嚴謹證據攻防戰
幾百萬年前的上新世,阿爾卑斯山的南麓還是一處溫暖的海洋,那裡沉積了層層的珊瑚和軟體動物化石。地質學教授拉格佐尼(G. Ragazzoni),去了佈雷西亞東南6英里的卡斯滕都(Castenedolo),在一個叫柯里德溫托(colle de Vento)的小山基部,一個暴露有地塹的上新世地層,去採集貝殼化石,他報導說:「沿著珊瑚構成的古海岸搜尋貝殼時,我發現了一個頭骨的頂部,被那一層的珊瑚片和藍綠粘土的混合沉積物緊緊埋著,挖出這塊顱骨時又相繼挖出了胸骨和上肢骨化石,顯然是一個人的。」(圖7.3)
他把化石拿給地質學家斯道帕尼(A. Stoppani)和居里奧尼(G. Curioni)看,他們卻持否定態度。他說:「因為沒有太可信的環境證據,他們認為這是近代埋存入的。」
「於是我把骨頭扔了,」拉格佐尼說,「沒什麼遺憾的。儘管那兩位學者那麼說,因為我是在珊瑚和貝殼沉積層裡邊發現的,我還是覺得它像是被海浪衝到那兒的,然後被珊瑚、貝殼和粘土埋上的。」
事情並沒有結束,他始終有疑慮,畢竟化石很可能是上新世的。他寫道:「因此,我不久又回到那處遺址,就在與第一次發現相同的條件下,又挖出了一些人類化石。」
1875年,在拉格佐尼的提議下,傑曼尼(C. Germani)在卡斯騰都買了那片地,向農民出售那裡的貝殼質粘土,作為高磷肥料。拉格佐尼向礦曼尼說:「我向傑曼尼解釋了我挖出的化石,請他在挖地賣肥料時,一旦挖到新化石時告訴我一下。」
1879年12月,傑曼尼果然在距首次化石發掘點15米處發現了人類化石。並於1880年1月2日告訴了拉格佐尼。拉格佐尼回憶說:「第二天,我和助手弗拉卡西(V. Fracassi)去了那裡,親自挖掘。」挖出的化石有人的顱骨、牙齒、脊柱、肋骨、骼膊、腿和足骨化石。
接下來收穫更多。1月25日,傑曼尼給拉格佐尼帶去了一些牙齒和下頜碎片,它們出土位點距月初的化石挖掘點2米。拉格佐尼返回那裡,挖出了更多的顱骨、下頜、脊椎骨、肋骨和一些牙齒。他說:「這些都被粘土、珊瑚和貝殼碎片垂直覆蓋著。這就排除了後來人埋進去的可能相反卻印證化石是海浪衝擊到那裡沉積下來的。」
2月16日,傑尼西又報告挖到了一具完整的人類骨架,拉格佐尼回去指導了發掘工作,這副骨架被封在一大塊蘭粘土中,挖開之後,發現是一個典型的現代婦女的遺骸。
拉格佐尼說:「整副骨架被1米厚的蘭粘土包埋著,呈現一致的沉積特徵,地層沒有任何攪動過的痕跡……」
簡言之:任何埋葬,必定留下明顯的不同顏色的礦物混合的痕跡。地質學家拉格佐尼檢查後沒發現任何上述跡象,而蘭粘土本身的沉積層理也清晰一致,也沒翻動過。
他還考慮到一種例外的情況:是否水流把藍粘土沉積層衝出了洞裡,這樣新物質層層沉積在上面,也沒有地層翻動的痕跡。不過這種可能也被後來的發現排除了。他說:「1月2日和25日在2米厚的蘭粘土挖出的化石,(圖7.3)和珊瑚岩層之間……2月16日用品挖出的另一具化石,上面覆蓋的蘭粘土上有1米厚,顯示出緩慢自然沉積的特徵。」因為與同層蘭粘土沉積層理一致,所以說「被流水沖成過洞穴」的猜測不成立。
現代地質學家把卡斯騰都的蘭粘土定位於上新世中期,距今300∼400萬年。
1883年,羅馬大學的解剖學家瑟吉(G. Sergi)教授走訪了拉格佐尼,並在布萊西亞技術學院親自檢查了那組人類化石,他發現化石分屬4個人:一個是成年男子,一個成年女子,兩個孩子。
上述三次考古發掘,都沒有發現任何地層翻動過的跡象。
瑟吉教授也親自考察了卡斯騰都。他記道:「1883年4月14日,在拉格佐尼的陪同下,我去了那處遺址。1880年在那兒挖的坑堆還在,地層層理分明……如果是埋進去的,地層就不會像這樣層理完好一致了。上面的紅色土就會泯入下層了,這種混雜普通人都能看出來,別說專家了。」
他還記道:除了那具幾乎完整的婦女遺骨,大部分骨頭都分散在蘭粘土下的珊瑚和貝殼之間,就像在一個水平界面上一樣,從而支持了這種解釋:這些人同時沉積在淺海床上,後來骨頭被海水攪散。
瑟吉還說:「那具幾乎完整的婦女骨架,姿勢是臉朝下的,埋葬不會有這種姿勢。」
瑟吉證實:這些化石是第三紀現代型人類的遺骨,對於否定意見,他說:「由於先入為主的理念,鑄成了對第三紀人類遺蹟的全盤否定趨勢。我認為這是一種學術偏見。自然科學應當擺脫這種偏見。」
然而,這種偏見延續至今。瑟吉還說:「這種獨裁性的科學偏見,壓制了所有第三紀的人類證據,不擇手段」。
除了瑟吉教授,還有一些學者支持卡斯騰都的第三紀人類化石,德誇垂菲吉斯(A. de 下簡稱德)即是其一,第二章介紹過他發現的遠古石器。他在《人類》(Races)一書中寫道:「拉格佐尼的發現沒什麼可懷疑的……如果那些化石埋在第四紀地層,誰也不會懷疑其真實性。反對派只是引經據典地猜疑,沒事實根據。」
1889年,該遺址又出土了人骨化石,但這回的發現卻被人借題發揮,硬給以前的化石蒙上陰影。
拉格佐尼請瑟吉和伊塞爾(A. Issel)來鑑定新發現的化石,它位於貝殼地層,瑟吉報導說他和伊塞爾認為這是近代埋入的,因為骨骼位於貝殼岩層的裂縫裡,而且顯出了埋入的痕跡。
但伊塞爾的論文借題發揮,把該遺址以前的古人化石也說成是埋進去的,在腳注中,他竟聲明瑟吉也同意這一點,對於科學主流派來說。這顯然已平息了爭議。
但瑟吉後來說:伊塞爾搞錯了,儘管1889年發掘的化石是近代的,他從沒否定該遺址以前發現的上新世人類化石。
可是,伊塞爾的錯題發揮,已造成了難以挽回的惡劣影響。而瑟吉又沒再與他對質。以至後來對卡斯騰都的古人化石,不是保持沉默就是冷嘲熱諷。
還有一個歧視卡斯騰都考古發現的典型。麥卡利斯特在1921年版的《歐洲考古學教程》一書中說:「不管怎麼看得這個發現,都得嚴肅地研究分析。那是名符其實的地質學家拉格佐尼發現的,經過了名符其實的解剖學家瑟吉的鑑定……一定是哪兒搞錯了……如果真是原位埋存的話,就意味著一個異常的漫長的進化停滯,一定哪兒弄錯了。……接受這個反常事實證據,會產生太多無法解釋的問題,並將導致對權威進化論是取是舍的根本質疑。」
這裡,我們又一次目睹了科學家們先入為主的進化偏見。足以歧視一項有嚴謹事實證據的高質量研究,將之以猜疑拒之門外。
他還引述伊塞爾的文章證明自己的觀點,以為伊賽爾的借題發揮,真能抹掉卡斯騰都所有的發現……
另一個顯失公正的例子是《人類化石》一書,布爾和瓦洛斯(Vallois)說:「顯然卡斯騰都的遺址展示近代埋入的古人化石。」書中只有這一段介紹,對該遺址以前的沒有近代埋入痕跡的上新世地層化石,則密而不宣。
還有一處錯誤引述:「1889年伊塞爾教授報導了那裡出土的一個新化石,他發現那裡所有的化石都被鹽浸泡已久,唯有人的新化石例外。」實際上,1889年伊塞爾的原始報告中,只描述了1889年新發現的一個人化石,並沒有用「鹽」這個詞,而是用的海洋性地層。
還有學者用很不嚴謹的化學和同位素分析,來否定卡斯騰都化石的古老年代。1980年,奧克雷發現卡斯騰都的人骨的N氮含量和義大利其他遺址晚更新世和全新世的化石含N量一致,但是,骨N的散失速度因地而異,橫向比較不能確定年齡,卡斯騰都的粘土正是保存骨N的最好環境。
骨中的F含量較高,因為骨緩慢地從地下水中吸收F,奧克雷認為可能那兒地下水含F量高,所以骨骼短期就能從地下水中吸收大量F,這是用瞎猜來自圓其說。
化石還有很高的鈾含量,這也是古老化石的特徵。
碳14的同位素測定幾塊化石給出了一個「假結果」--958年。這個結果跟質疑佳麗山的遠古人類化石一樣,樣品暴露於空氣中,即被CO2污染,給出的結果比實際年齡小得多,該法現在已被廢棄了。
卡斯騰都的例子展示了古人類學研究上的一個缺陷。
1860年和1880年,把化石定為上新世年齡已被確證了。訓練有素的科學家拉格佐尼仔細觀察記錄了遺址的特徵仔細搜索也沒發現任何地層攪動過的痕跡。他適時地在學術刊物上發表了自己的研究。只是因為化石歲數太大,又太現代化了。才遭到憑空的各路非難。比如有人憑猜來否定它:麥卡利斯特說:一定是哪兒搞錯了。
如今的人類起源論統治著學術思想,麥卡利斯特的觀點就是它的產物。一百多年來,認為人是從猿類祖先進化來的觀點,指引著學者們仔細篩選考古證據,剔除不利事實。同比,當你讀到書上關於進化論的部分時,一定會想:「進化論一定是對的,因為所有的事實都在證實它。」--這是教科書的誤導,因為他們為證實進化信條而篩選了事實證據,又做了全面傾向進化論的解釋,同時,壓制了大量反面事實和研究成果。
第十二節 薩伏納--完整的上新世人
我們再轉向義大利另一處上新世的人類遺址--位於熱那亞西30英里,裡維埃拉(Riviera)的一個小鎮--薩伏納(Savona)。19世紀50年代建教堂時,人們在地下3米以下發現了一具現代型的古人化石,其地層距今300∼400萬年。
1867年,在巴黎召開的國際史前人類學和考古學大會上,伊塞爾提交了薩伏納人化石的詳細報告,他宣布「化石與所在地層是同期的」。
但德莫提理1883年說:那裡的上新世地層是在淺灘中沉積形成的,有一些的動物化石,而人的骨架姿勢完好,他反問道:「這不是說人是後來挖坑埋進去的嗎?」
可是,1871年在波倫亞(Bologna)舉行的國際史前人類學與考古學大會上,一位當時在發掘現場的牧師格萊加斯提交的報告指出--不可能是挖埋進去的。這位古生物學的學生說:「這個人的姿勢是四肢前後伸展,頭向前下方略低,就像人溺死在水中的姿勢,人能以這個姿勢入葬嗎?這具遺骨沉積在一塊大石頭旁邊,表明很可能是被衝到那兒的。」
他進一步說:「如果是挖埋進去的,上層會留下明顯的翻動混亂的跡象。但是,上層含有白石英砂,與下面的上新世地層涇渭分明,細察也看不到混淆的痕跡。這足以證明化石是上新世原位沉積的。最大和最小的骨腔中都填進了上新世地層的粘土……」他還說粘土現在又乾又硬,化石在地下3米,這個深度對近代的埋葬來說也太深了……
第十三節 阿根廷--300萬年前的人骨
第5章我們曾討論過阿根廷蒙特赫姆索(Monte Hermoso)石器,用火遺蹟,現在,我們來分析那裡的人類化石--一枚寰椎--最上端的一塊骨脊柱。
19世紀80年代,拉普拉它(La Plata)博物館的彭子(S. Pozzi)在蒙特赫姆索的上新世地層裡挖到了那枚寰椎,化石上還粘著上新世沉積層的黃褐色土,其年齡在300∼500萬年。
它在博物館裡放了好幾年,人們才覺得應該給它驗名正身。尼人化石也是在博物館裡冷落多年才被發現的。第8章我們還會看到,後期的幾個爪哇猿人化石--三根股骨,是在博物館化石箱裡呆了30年,才被挑出來,沒有標籤,來歷不明,埋存位置沒有,憑聽說就成了公認的證據。所以,這並不奇怪!?
去掉粘著的上新世粘土後,科學家們仔細研究了這塊化石,F•阿米吉諾判斷它的確是上新世的,他認為骨骼較原始,應該是人的一種像猿的祖先。
但赫立西克確鑿地指出:寰椎就是現代人類型的,他和阿米吉諾一樣,認為上新世的化石應該很原始。在他看來,如果骨骼是現代特徵,不管出自哪個地層,都應定為近代的--只要有侵入埋存的說詞就行了。
但是,還有別的解釋--在300萬年以前就有新人在那裡生活了!現代型的人骨化石完全包埋在上新世地層就是證明。不管怎樣,赫立西克認為該化石值得「走出神秘」。他說不然的話,進化論就搖搖欲墜了。
但是直到今天,許多學者依然認為該化石還是沒擺脫神秘,它還在證實一個為主流進化論所不容的觀點--現在阿根廷的位置,300萬年以前生活著現代類型的人類。
第十四節 阿根廷--200萬年前的新人
1921年,維奈提(M. A. Vignati)報導他在阿根廷米拉馬的上新世晚期地層發現了人類化石--帶兩枚臼齒的下頜。在這之前,那裡還挖出了一些石器和一個刺有槍尖的動物股骨(圖5.1)。
人的下頜化石是博物館的化石採集員帕若迪(L. Parodi)發掘到的,鮑曼報導說:「化石埋在於岸壁很靠下的卡帕馬拉蘭(Chapadmalalan)地層,位置與海平面大約持平,年代約在200∼300萬年。」
鮑曼開始猜疑了:「報紙登載了爆炸性的新聞標題《世界最古老的人類化石》,但所有鑑定過臼齒的人都說它和現代人的臼一樣。」
鮑曼這裡想當然地以為:「與現代人一致」=「近代」。除此之外,他沒提出任何證據。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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