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民勞工金貴連(Jin Guilian,音)因為心臟病問題被家人從廣東帶回500哩遠的安徽老家阜陽,醫生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們怎麼敢對他做這種事,他隨時可能都會有生命危險的。」可這醫生下一句話話鋒一轉馬上就問到錢的問題,他問這移民勞工家人究竟能夠付得起多少的醫藥費用呢?而且是要先付的。
親戚們七拼八湊設法湊出來的錢也只夠讓他住4天醫院,可36歲的金貴連4天後病情並沒有好轉的跡象,院方於是將他轉移到阜陽郊外一間沒有空調、設備不全的診所,而這間骯髒的、沒有照明設備的診所大廳裡沒人看管的流浪狗兒四處晃蕩。
中共社會醫療體系的崩潰以及搖擺不定的醫療費用不斷上漲,拉大了城鄉之間醫療保健的差距。以前所謂的自由診所也形同瓦解。
過去幾年在中共的所謂改革時期,曾將目標設定在改善農民的醫療保健。其最主要的一環就是農民保險,參加農保的農民每年只要大約繳一元多人民幣的保費,就可享有基本醫療保險的保障。
可對大多數農民來說,就算是一塊多錢的年繳保費對他們來說都是極大的經濟負擔,更何況保障內容太過於理論,根本不切實際。
其結果就是,根據中共政權自己的估算,約僅僅不到10年的光景,原本投保普及率極高的鄉鎮地區,現在基本上有79%的人民是沒有醫療保險的。
在中共政權下絕大多數的中國鄉鎮都極度缺乏充分醫療保健,中國農民們求助無門,心裏有苦無處訴!這也加速了肝炎以及肺結核這類疾病的傳播,且將全中國乃至於全世界都暴露在類似SARS以及禽流感這類極具威脅的呼吸道感染的危險之中。
中共政權無法提供農民適當醫療保健的結果將造成中國城鄉的兩極化:城市裡的人們日子看似一天好過一天,而鄉鎮地區裡中國人民的日子卻越來越艱難,人們更加迷惘了。
每年,有數以萬計的像金貴連這樣的中國農民家庭,在治病與貧窮的邊緣不斷的掙紮著,算計算計著如果把僅有的收入拿來治病,那結婚、教育怎麼辦呢?那還有三餐的問題呢!日子該如何過呀?
直到80年代初期,中共所謂的改革期間,中國社會醫療系統以「赤腳醫生」為核心,讓人以為公共衛生就要出現一線曙光了。
新英格蘭醫學學報最新發表的一期研究中指出,1952年到1982年,嬰兒的死亡率從千人中的200人一路降到每千人中有34人,而壽命也從35歲提升到68歲。
就在這個時候,中共竟來了個重大政策大逆轉,撤銷對鄉村農民們的承諾、將公共保健資源從鄉村轉移到都市。而且不管是新藥或者是醫療療程,公立醫院都被要求要以市價來收費。造成今天這些醫療人員的薪水與他們對醫院的外快貢獻度有多少是被緊扣在一起的典型現象。
相較之下,幾乎有一半以上的都市居民是享有僱主負擔某些醫療保險的福利。
同時,利益導向也使得醫生以及一些受過良好訓練的醫護人員棄鄉村於不顧,這造成的結果就是,農民們被拋下並丟給那些不合格的醫護人員、庸醫去照顧,而這些庸醫對農民們的收費根本就是敲詐,而且開的處方也不對,甚至用的還是假藥。
由於無法負擔昂貴的醫藥費,更為了要緩減病痛的痛苦,農民們只好急病亂投醫,隨便購買他們所能買到的成藥來吃。當然,這只會使病情更加惡化,而且如果他們的病是具有傳染性的話,還會傳染給他人。一旦農民的病情惡化,他的家人將遭受雙重浩劫:不僅僅主要養家餬口的人沒了,昂貴的醫藥費更將拖垮整個這個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