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點中共對中國社會犯下的及正在發生的纍纍罪惡的無恥,我算是有這樣的資格的。這並不完全因為是:就在我寫這樣的、盤點中共政權及其已淪為如林牧先生所言的非人類的中共酷吏們的罪惡及無恥的行為時,大批中共男女特務就圍堵在我周圍不出兩米的地方,正在實施針對我的、已實施了近半年的無恥(寫這篇文字時我在肯德基店裡)。
今天早晨,當我抱著足有兩尺厚、不低於十幾斤重的全國各地冤民的來信及所著控訴材料,穿過亞運村市場時,許多匆匆而行的人們投來了好奇的目光,這便是我所說的,幫助胡錦濤先生盤點中共針對社會的無恥的、我的資格所依。
二月十五日以來,中共政權針對我及我全家的圍堵和攪擾出現了三大特徵:一完全是以黑社會地痞的方式;二不惜一切代價;三切斷我家與外界的一切往來和通訊聯絡、聯繫,包括電話、傳真、網路、通訊,及普通的人際關係往來。從來魔高一尺時則道高一丈,在中共政權毫無理智的嚴酷打壓下,我們獲得了許多善良中國同胞的無私相助。在中國,擁據著一切資源的中共,同時也擁有著漫無邊際的愚蠢,諸如,一些不知姓名的市民主動提出代我接收各地冤民來信來電,今天早晨的那些信件即是其中一名市民代收的信。我們在各個環節方面的鏈接方式,是正圍著我無聊的、瞎轉悠的成群的特務們致死也想不到的。
這些信件給我帶來的沈重並不止那本身既有的十幾斤份量,許多附件控訴材料首頁上即寫著非常清晰的、醒目的大字,如:「蒼天有眼在哪裡?」、「千古奇冤某某書記殺命奪財」、 「劫財傷人天理何在?」等等。這些材料足夠我看上幾個月。受胡錦濤先生系統盤點中共無恥之舉的觸動,在看閱這些材料過程中,我會部分的將一些中共政權及惡吏的無恥記錄成文字,以讓這樣的文字記錄無恥、盤點無恥。
今天盤點的是中共內蒙古自治區包頭市軍分區副司令的座駕將人撞殘後的醜惡無恥。被這位副司令老爺撞傷的、已完全喪失勞動能力的、已被至妻死子離、四十八歲的李茂林的控訴材料中寫道:「關於包頭市軍分區、交警大隊、達茂旗武裝部、交警隊利用嚴重的手段傷害我一家子的情況反映」(下稱「反映」)。僅該「反映」就密密麻麻的寫滿了11頁,其中還附了許多證據材料。反映中有關事實部分的錯字、別字密佈,根據其原意摘錄部分:
「2002年6月16日,我正推著摩托車在馬路左側的路上行走,回到家門口路邊,包頭軍分區副司令的吉普車超速行駛,又竄入逆行道追尾,把我撞傷撞殘。」
被嚴重撞傷的李茂林從此厄運不斷。一場以包頭市軍分區,達茂旗交警支隊、達茂旗武裝部主導的毫無人性的殘酷遊戲據此拉開了序幕。在這場展示中共黨徒們人性卑下的醜惡遊戲中的目的只有一個,既:肇事者不依法據理承擔應有的責任。這樣的責任包括法律的、人性的、道德的。
交警隊的惡劣及無恥在於:肇事者是超速行駛,且是在逆行道中、更是在遠離主路的土道上撞人。但即使這樣,交警硬是能製造出無恥的奇蹟,竟能製造出受害者的責任來。其二,承辦人竟公然偽造責任認定結論的送達日期,公然枉法剝奪受害者的復議權。其三,交警隊的負責人與承辦人竟在辦公室屢次破口大罵受害人及其家人,不顧受害人忍痛急待醫治費用,將李茂林之妻侯月芬忍辱負重,數次、幾十天、在包頭軍分區、飽盡常人難以想像的屈辱、磨難,及飽受虐待後換來的兩萬元救命錢悉數扣下,說是「押金」,這群衣冠禽獸!
肇事者「中共包頭軍分區」的無恥惡行更是罄竹難書。那些穿著制服的軍人們,無法無天的邪惡及無恥超出常人的想像。他們作為肇事者,不但拒絕承擔應有的責任、並數次殘忍的將李妻侯月芬非法關押累積達四十天,是致身心受到嚴重摧殘的、39歲的侯燕芬一年多後病死的主要原因之一。
「3月6日,她(指侯月芬)去找武裝部領導,武裝部葉部長把我妻子嚴重的罵了一頓:「你這個外地人,老百姓死了也無謂……」後她又到瀋隊長(交警隊隊長)的辦公室,瀋隊長也把她罵了一頓,侯月芬閉口無言,回到家中兩眼淚汪汪。」
「六月份,我在醫院實在沒有了治療費,7月25日,萬般無奈下,妻子帶我到軍分區要求解決治療費,到7月30日下午,劉參謀要趕我們走。我倆身上僅有五元二角,且我行動不便,便肯求扶持坐走廊、大廳內住上一宿,他們竟動用了110警察將我們趕出軍分區大門,我倆只好露宿街頭,禍不單行,傍晚又下起了大雨……」
為了讓李茂林盡快得到治療,死亡前的侯月芬把幾乎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與肇事者包頭軍分區的交涉上面。
「我和我的妻子、孩子,一次又一次被放進警衛室(軍分區的),睡冷地板,喝涼水,吃得是水泡炒米,受盡了無數的折磨。7月15日,我到包頭軍分區辦公室要求解決問題,劉參謀用手將我推倒在地,要士兵把我拉到馬路邊上留下……」
「6月18日,林參謀嚴重虐待我達一個多小時。6月24日,我到軍分區大門旁,突然來四個士兵把我關進警衛室,林參謀進門上手衝我左臉重重的打了一記耳光,我當時頭痛站不住,林參謀繼續在我身上進行毆打。」
「林參謀7月31日,我到軍分區要求解決問題,不讓我進去,動用四個士兵把我架到一輛黑色小轎車裡,軍官說我送你回包頭,結果拉我到呼市大青山下的一個房屋裡關押起來。輪流壓在我身上,嚴重虐待我七個多個小時。」
李茂林的被包頭軍分區撞殘後的公正處理問題,拄著雙拐的李茂林仍處在看不到盡頭的上訪途中的苦行中。他被肇事者包頭軍分區的關押毆打成了家常便飯,原本健康的妻子,三十九歲的侯月芬在飽受精神、肉體折磨後,在她受傷一年多後:「連病帶餓搶救無效含恨而死」。妻子死後,包裡無一分錢留下,只有三份枉打的責任認定書和她生前走投無路時到政府部門的求救申請書。
更為悲慘的是妻子火化後,拿到母親骨灰盒的十八歲的李茂林的兒子,手捧母親的骨灰盒,突然慘叫幾聲,從此神智不清,後離家出走至今生死不明。李本人長年拖著殘腿艱難的行走在上訪途中,為治病,他妻子在世時早已將房屋賣掉。「身邊兩個小女兒,無家可歸,無法生存,無法上學,三年多的時間,吃生飯喝涼水,過著孤苦伶仃的日子,孩子全身都是病」。
這本是一次普通的交通事故。但由於肇事者身份的不普通──中共幹部,最終竟至受害人家破人亡全家深陷無盡的苦難境地,李茂林一家漫無邊際的苦難背後,道不盡的是中共黨徒酷吏們的無恥及人性的泯滅!
2006年5月9日大批中共特務無恥圍堵的日子於北京的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