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監獄,首先在二大隊的集訓隊,每天訓練,寒冬酷暑,無一例外。夏天很多人站軍姿,隨時都有人暈倒在地,休息一會還得訓練。每天要集合報數17次以上,報錯了數或者一個月背不了監規就要挨打受罰。獄警和勞改積極份子委員會的犯人隨時都可以打罵犯人。
在二監區,我先後見到了10多名法輪功弟子,其中有3名研究生,還有一名口才一流、在法庭上將法官駁得啞口無言的律師。法輪功弟子都被管教安排幾名刑事犯人單獨監管,平時不得和其他任何人說話,更不准相互說話,否則就要受到各種處罰。
集訓後,我下到四監區,當時四監區有5名法輪功弟子,他們待人和善有禮,不計較個人得失,真誠、善良、處處忍讓,很多人都說:這樣好的人怎麼抓來坐牢,共黨真是瞎了眼。
有機會的時候,我和法輪功弟子接觸。一名叫曹君健的法輪功弟子在監獄裡多次給犯人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因而幾次被關小號。我聽了他給我講真相以後,當晚就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快要淹死時,被人救了。我明白了法輪功是在救人。
2001年初,天安門自焚事件發生後,監獄反覆組織所有犯人集體觀看,很多犯人看到自焚慘劇時,都罵法輪功。法輪功弟子在犯人的心目中一下掉入深淵,我當時也懵了。各監區還組織全體犯人看污蔑法輪功的電視錄像,讓所有犯人都憎恨法輪功。後來,法輪功弟子給我解釋了自焚真相,我才看到共產黨的無比邪惡:製造騙局矇騙群眾,讓群眾鬥群眾,抹黑法輪功,煽動人民仇恨法輪功,使殘酷打壓法輪功變得冠冕堂皇且無人同情。在緊接著的強制轉化階段,監獄警察指使很多犯人對法輪功弟子大打出手。監區大隊長戎峰在犯人大會上公開說:「如果不寫轉化保證,給我站著進來,躺著出去。」第二天下午,法輪功弟子曹君健首先被王管教叫到生產車間,沒有答應寫保證,被王志光毒打,還被劉隊長用警棍毆打。我們只看到犯人架著無法站立的曹君健回到監區,隨後他被關進小間躺著,由犯人嚴密看守。當晚,監區安排每一名法輪功弟子由幾名犯人強制轉化。成都雙流縣的教師蔣紅被管教王志光指使犯人群毆後,當晚又被暴打至昏死,犯人拿來急救包才將其搶救過來。那天晚上,此起彼伏的慘叫聲響徹監獄,幾層樓都能聽見毆打的聲音。
同時,關有法輪功弟子的二、五、六監區都先後使用暴力轉化法輪功弟子。犯人都說,法輪功弟子都被打變了形。六監區的犯人在管教李衛東的指使下,打法輪功弟子還不許發出慘叫聲,犯人狠命的打法輪功弟子的喉部和胃部,這樣就喊不出聲音了。事後犯人還洋洋自得地作為經驗來交流。整個監獄瀰漫著異常的恐怖。由於強制轉化有功,馬愛軍監獄長、分管法輪功人員的石副監獄長和二、五、六監區的管教和大隊長都被四川省政府記二等功,四監區管教王志光和劉隊長被記二等功。
後來,監獄又進了一些法輪功弟子,好幾個法輪功弟子僅僅因為發放真相傳單就被判刑10多年,最高的達18年。不轉化的和轉化後又反彈的,都被關進特別監區。特別監區由獄政科特別管理,每個法輪功弟子由兩名犯人監管和迫害。法輪功弟子受到毒打和各種形式的虐待,有的整天被罰站,有的被罰超負荷勞動和集訓,白天集訓晚上面壁,不準會見家人,強制看污蔑法輪功的電視、書籍等等。法輪功弟子蔣和平是當時監獄裡最堅定的,他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仍然頑強不屈。還有法輪功弟子王小松等等因為拒不轉化也被折磨得只剩半條命。
二監區後來還打死了一名法輪功弟子,其他法輪功弟子聞訊後,進行了絕食等抗議。很多犯人暗地稱讚法輪功弟子,說誰都比不了他們堅強。犯人私下都罵警察是「持有執照的流氓」。
在六監區,有一名叫曹平據說是四川鄰水縣的法輪功弟子,在入監前就被當地的惡警打斷了手臂和腳骨,骨頭是從中間活生生打斷的,斷後也沒有接,斷了的骨頭翹起很高。曹平後來在監獄又受到各種形式的迫害,直至生命垂危,監獄怕擔責任急忙將其釋放,聽說不久後曹平死於家中。
我從監獄出來後,監獄的暴行還在繼續,並有增無減。我有幸在網上讀到了《九評共產黨》,真正認清了共產黨的邪教本質,也更進一步看到了法輪功修煉「真、善、忍」的崇高和美好。現今,我退了隊,並將我的見聞寫下來,希望對那些還蒙在共黨圈套裡的人有所警示。也希望更多的人讀到《九評共產黨》,退出邪黨,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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