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一篇當時的文章:
那是一個初夏的傍晚,夕陽把一束金色的光灑在窗台上,我始在沙發上看那本百讀不厭的「簡·愛」。
他從夕陽中走來,逆著光,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聽他興奮地說;「嗨,告訴你兩個好消息。」
我頭也不抬:「與我無關的不聽。」
他走進來把一本《大眾電視》放在我面前:「看看吧,與你有關。」
我遲疑著翻開雜誌幾行醒目的大字映入眼帘,「中國電視劇製作中心,中央電視臺籌拍電視連續劇《紅樓夢》。戴敦邦談怎樣選擇寶、黛、釵。」我一口氣讀完放下雜誌,坐在那兒發呆。
他取來了紙和筆對我說:「別發呆了,寫信吧。」
「寫信?給誰?」
「直接寫給導演王扶林,告訴他你是林黛玉的最佳候選人。」
「殺了我也不寫。」
「為什麼?」
「我才不做這樣的傻事。中國這麼大,沒有入會注意到一個默默無聞的小丫頭。寫信更是自作多情,不寫不寫。」我把頭搖得貨郎鼓一樣。
他有些急了:「你幹嗎這樣膽怯?你外形、氣質都接近要求,你喜愛《紅樓夢》,理解林黛玉,憑這些,不敢去拼一次?」
我有些不服氣「你怎麼知道我不敢?」
他眨眨眼睛,故作天真地問:「你敢嗎?」
我把頭一甩:「當然敢!」
他把紙、筆在我面前一推:「那麼,寫信吧。」
我咬咬嘴唇:「寫就寫。」
信寫好了,他找了一張照片放進信封,又把我剛剛發表的兩首詩剪下來塞進去,他說:「我們一定能成功。」然後大步走出房門。
我突然想起來,退到門口喊:「哎,還有一個好消息是什麼?」
他回過頭來,「我已經報考戲劇學院了,我能考上。」
我點點頭望著他在夕陽中漸漸走遠了。這就是他,對自己,對他所愛的人充滿了自信。
這是一個平常的傍晚,夕陽正像昨天一樣疲憊地落下,一樣地喧鬧,一樣地蟬鳴,一樣迎面而來的溫熱的晚風。我想也想不到,幻想中的紅帆就在這一刻悄悄地向我駛來了。 外柔內剛 毛遂自薦
60年代中期,陳曉旭出生在遼寧省鞍山市一個京劇世家,生就一副弱不禁風的古典小美人模樣,從小就被同學們冠以「林黛玉」的雅號。
陳曉旭的藝術潛質很快就顯現出來,在學校的各種文藝演出中都擔任主角。15歲中學畢業後,她進入鞍山市話劇團工作。
面對一個楚楚動人、極富藝術氣質,又長著一副憂鬱模樣的女孩子,許多小夥子愛憐頓生,爭當「護花使者」。
這些人當中,有一個高大魁梧、成熟老練、才華橫溢的男人走進了她的生活,他追求她的方式像賈寶玉一樣,是從借書開始的。
一天,他在《大眾電視》上看到,中國電視劇製作中心、中央電視臺籌拍電視連續劇《紅樓夢》,正在挑選飾演寶、黛、釵等角色的演員,便興沖沖地把這個消息告訴了陳曉旭,並取來紙和筆,對她說:「寫信吧!」
「寫什麼信?寫給誰?」陳曉旭一愣。
「王扶林導演呀,告訴他,你就是演林黛玉的最佳人選。」
「我才不幹那傻事呢!中國那麼大,沒有人會注意到一個平凡的小丫頭。」
他急了,生怕她耍小性子,失去這個難逢的機會:「你的外形、氣質、愛好都接近林黛玉,而你又喜歡《紅樓夢》,理解林黛玉,難道你就不敢去拼一次?」
陳曉旭外柔內剛,終於被他激出了不服輸的勁兒。她頭一甩:「當然敢!」一口氣就寫完了信。他挑選了一張她的照片,連同信以及她剛發表的兩首詩,一同裝進信封,然後大步向外走去。到了門口,他又扭頭甩出一句話:「我們一定能成功,我已經報考戲劇學院了!」
現在回憶起當時的情景,陳曉旭仍然充滿了感激之情:「是他發現了我潛在的素質,沒有他,我真不知道將來會怎樣?」這就是他們甜蜜的初戀。為了表示忠貞,離開鞍山之前陳曉旭與他領了結婚證。
畢彥君在電影《秋雨》中的劇照
我對她的前夫印象最深的是《三國演義》中演的楊修
一舉成名 婚姻破裂
信寄出6天後,曉旭收到了王扶林導演的回信,約她進京面試。她帶著一線希望來到北京,沒來得及休息,就進行頭場考試。她回答了老師們近百個關於《紅樓夢》的問題後,老師告訴她第二天上午再來。
……
又一年過去了,陳曉旭來到北京參加《紅樓夢》的劇組培訓班。一晃3個月過去了,製片主任宣布角色名單,陳曉旭如願以償,成了林黛玉的扮演者。
《紅樓夢》一拍就是3年。
陳曉旭因演林黛玉一舉成名,而她那伯樂哥哥,雖然也飾演了許多角色,聲名鵲起,又當了導演,但名聲卻遠遠不如陳曉旭……這種角色的錯位,打破了他倆昔日的平衡,他們只好心平氣和地為倆人的感情畫了一個句號。
丈夫很優秀
話雖如此,可是一談起她的丈夫(第二任),她仍是禁不住滿心的喜悅。
「我先生也是學佛的。我那時候同意跟他做一個普通的朋友,就是因為他很健康很陽光很帥,是當時電影學院裡最帥的。他們同學都知道。呵呵,是這樣的。後來才逐漸發現,他的心胸特別開闊,跟同齡人是不一樣的,他是挺優秀的。這不是以別人看到的社會地位和財富來定的,一個人最重要的是品格。他現在是一個很有男子氣的一個人。我們在性格上相輔相成,最難得是我們的思想是在同步成長和進步。甚至我信佛,他也基本上同一時間信佛了,而且這不是我引導的,完全是自然的,所以也是緣分。」
陳曉旭的丈夫叫郝彤,身高一米八三。那時,郝彤是北京電影學院攝影系的學生,畢業時要交一個作業,和他一個同學找到陳曉旭,希望她在裡面扮演一個角色。陳曉旭感動於他們三顧茅廬的真誠,便接受了。
「但在拍戲的過程中,他們覺得我是一個‘冷血動物’,拍戲外很疏遠我。後來拍完了,他們千辛萬苦拿出不知哪兒湊來的幾千塊錢給我做報酬。我覺得窮學生太不容易了,沒多要,就拿了一千,剩下的全還給他們了。這一舉動把他們打動了:‘咦,這人還有熱心腸!’後來,大家就熟了。」
如今說起郝彤,她仍有掩飾不住的興奮。「他任世邦商貿公司董事長,總經理也不是我,我對商貿不感興趣。」
陳曉旭說,闖入廣告界只是個偶然,說白了是為了生存。1991年,「一個朋友告訴我說,長城廣告公司在徵集加盟承包經營,可以自己組一套班子單干,他們覺得我應該去試試。沒想到公司竟同意由我組建製作總部,自負盈虧,我就大著膽子簽了字。」
陳曉旭的創業資金是買股票賺來的。那時,中國的股市也是剛剛起步,她拿演出積攢的兩三萬塊錢跟著別人買原始股,沒想到股票翻了好幾倍,她成了「先富起來的人」。
公司初創,頂著「長城國際廣告公司製作總部經理」頭銜的陳曉旭,手下除了幾個大學生外,幾乎一無所有。她在一家酒店租了一間客房當辦公室,業務舉步維艱,房租和人員工資幾乎壓得她抬不起頭來。
她的第一個客戶出現在一個月後。那是慕名而來的一家藥廠,客戶對她說:「我知道林黛玉不會騙我的。」
另一家藥廠也讓她記憶猶新。那是湖北省一家製藥廠,當時幾乎就要倒閉了,與她簽訂了150多萬元的代理合同,通過她的宣傳,製藥廠不但起死回生,而且兼併了一家小廠。
「‘林黛玉’的名氣對生意沒有什麼幫助,有理性的人絕不會因為你是‘林黛玉’就與你合作。」陳曉旭說。話雖這麼說,「林黛玉」仍無形地為陳曉旭帶來了一些寶貴的機會。當時,中國只有幾百家廣告公司,規模都不大,客戶不知道做廣告該信任誰,紛紛慕其名而來,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
「從1991年開始,一直到1993年,我們都是很順利的,穩步發展。我進入的時機好,客戶盈門。如果放到現在,簡直不可想像,行業都已成熟、競爭也日趨激烈,不懂行的人哪有機會?」
「如果說有困難,那就是在1994年。當時,全中國的經濟都比較低谷,我們的業務稍微冷清一些。我從演員的角色轉到負責一個小企業,不太懂得維繫客戶,到了1994年,我們失掉了一些客戶,進入低潮,處於維持運轉的狀態。這完全是因為我自己的粗心大意。」
「現在每一個人都懂得,除了對客戶的專業服務外,一定要跟客戶成為志同道合的朋友和夥伴。我有了很多的感悟和教訓,1995年,我重新結識了一批客戶,尤其是五糧液,一直跟我們合作了11年。」
9年之後,世邦已發展成包括廣告、文化和商貿三家公司的一個品牌企業。
前夫助她進「紅樓」
陳曉旭的第一段姻緣開始於她在鞍山話劇團工作期間。一進入話劇團,陳曉旭那楚楚動人、弱不禁風的古典小美人模樣,就讓許多小夥子愛憐頓生。其中有一個高大魁梧男人走進了她的生活,他就是後來在《大宅門》中飾演白家二爺的畢彥君。
一天,畢彥君在《大眾電視》上看到中國電視劇製作中心、中央電視臺籌拍電視連續劇《紅樓夢》,正在挑選飾演寶、黛、釵等角色演員的消息,便興沖沖地告訴了陳曉旭,但她一點都不想去。他急了,生怕她使小性子,失去這個難逢的機會,說:「你的外形、氣質、愛好都接近林黛玉,而你又喜歡《紅樓夢》,理解林黛玉,難道你就不敢去拼一次?」
陳曉旭外柔內剛,終於被他激出了不服輸的勁兒。她頭一甩:「當然敢!」由此走進了《紅樓夢》劇組。現在回憶起當時的情景,陳曉旭仍然充滿了感激之情:「是他發現了我潛在的素質,沒有他,我真不知道將來會怎樣。」這就是他們甜蜜的初戀。為了給這段感情一個完美的結局,離開鞍山之前陳曉旭與畢彥君確立了戀愛關係,並在《紅樓夢》拍攝結束後領取了結婚證。
「紅樓」熱後離了婚
《紅樓夢》熱播後,陳曉旭憑著「林黛玉」一角成了家喻戶曉的人物。但紅樓一夢醒來,她發現自己正迷茫在北京的街頭———《紅樓夢》的起點太高,讓她再也無法超越,她的演藝生涯似乎只是為了林黛玉。
「那是我生命中的蒼茫時刻。雖然我是眾人眼中的明星,但沒有導演敢請我演其他角色。陳曉旭的名字被林黛玉取代了。」
屋漏偏逢連陰雨,接著,迷惘無措的陳曉旭還遭遇了婚姻危機。
因為真正走入婚姻生活以後,陳曉旭才發現有很多東西是自己以前從來沒有發現的,曾經讓她仰視和依賴的戀人漸漸失去了光環。
為此,兩個漂泊在北京、都在為生存拚搏的年輕人摩擦越來越多,敏感脆弱的陳曉旭常常為一些在畢彥君眼裡毫不起眼的小事生氣,生氣後又喜歡悶在心裏,她認為只要畢彥君是真愛自己的,就應該能夠體察,同時又在發現畢彥君的種種缺點後無法包容,以至於畢彥君不堪其累,兩顆心漸行漸遠,最終只好心平氣和地為兩人的感情畫上了一個句號。
二任丈夫很陽光
此後,陳曉旭獨自漂泊北京,她走穴、閑逛、學英語,兩三年裡搬了七八回家。1991年,後來成為陳曉旭第二任丈夫的北京電影學院攝影系的學生郝彤即將畢業,為了完成畢業作品,他和同學找到陳曉旭,希望她在作品裡面扮演一個角色。
第一次見面時,陳曉旭覺得身高一米八三、帥氣陽光的管給人非常溫暖的感覺,但她仍然以一貫的冷淡高傲面孔示人,婉言謝絕了他們的邀請。郝彤並沒有就此罷休,他和同學三顧茅廬,最終以自己的真誠打動了陳曉旭,她同意出演。
在拍戲的過程中,陳曉旭除了認真工作很少主動跟人搭訕,使得郝彤他們覺得她是一個「冷血動物」,拍戲之外很疏遠她。其實細心的陳曉旭注意到這些學生拍攝經費非常緊張,每天都吃最便宜的盒飯,心裏頗為心疼,只是不喜歡表達而已。
拍攝完畢,郝彤拿出千辛萬苦東拼西湊來的幾千元錢給陳曉旭作報酬。她覺得學生太不容易了,沒多要,就拿了1000元,剩下的全還給他們了。這一舉動立刻把郝彤打動了:「咦,這人還有熱心腸!」後來,郝彤就經常找理由與陳曉旭見面,隨著接觸的增多,兩個人越走越近。
開公司首掙3萬元
就在那一年,郝彤得知長城廣告公司要對外承包,因為他自己剛好從北京電影學院攝影系畢業,身邊有幾個學美術的同學,就想拉著陳曉旭一起承包廣告公司。陳曉旭一片懵懂,猶豫不決,跟著郝彤去與長城公司談,結果人家一眼認準了她:「委託法人只能是一個,我們不瞭解別人,但是瞭解林黛玉。」陳曉旭就這樣簽字畫押了,儘管還不懂什麼叫代理什麼叫製作,更不清楚每年能不能交上10萬元的管理費。
公司初創,頂著「長城國際廣告公司製作總部經理」 頭銜的陳曉旭,手下除了幾個大學生外,幾乎一無所有。沒有辦公地點,沒有資金,一切要從頭學起,從頭做起。她拿出了自己僅有的3萬元積蓄,磨破了嘴皮子,在京都假日酒店賒賬租了一間房子,每天優惠價100元……幸運的是,一個月後,正當酒店催交房租時,吉林一家藥廠聽說公司總經理是「林黛玉」,便給了他們一筆業務。20多萬元的代理費,按15%提成,公司掙了3萬元。這一場及時雨讓陳曉旭激動得直掉眼淚。
全家住一套大房子
1992年,陳曉旭把父母接到北京,跟父母、妹妹、妹夫和他們的小孩都住在一套大房子裡。終於實現了家人團聚的心願。
1995年,陳曉旭和五糧液的合作讓她的事業步入了快車道。「名門之秀,五糧春」這句話就是陳曉旭的原創。經過多年打拼,陳曉旭領導的北京世邦,已成為一家年營業額近兩億元的4A廣告公司。
但不久她就發現物慾的增長,並沒有給自己和家人帶來真正的快樂。她變得越發忙碌和煩躁,很少有時間和父母相處。直到有一天,她突然發現,父親母親不知何時開始衰老、虛弱了,好像隨時都有離開的可能。而與郝彤結婚後,也同樣面臨著兩個人性格的摩擦,這促使陳曉旭徹底明白:無論和誰結婚、無論之前有多相愛,只要來到一個屋檐下朝夕相處,就必須要雙方都更加寬容忍讓,真誠地去彼此調整和適應。
新加坡拜師受皈依
1999年,她偶然在朋友的車上聽到淨空法師講解的《無量壽經》的錄音帶,「突然我的心明亮了,那個世界彷彿印證了我從小到大對清淨仁愛世界的無限嚮往。我對經中所描述的一切沒有絲毫懷疑,就像有人將你心中多年描繪的藍圖突然呈現在你面前那樣驚喜、感激。」
兩個月後,她聽說淨空法師在新加坡講經,便立即辦理了簽證,飛了過去。「看著老法師慈祥光明的面容,我感到自己與佛法很早就相識了。我問老法師:‘我可以做您的弟子嗎?在我心裏,您早已是我的師父了。’第二天,師父為我和妹妹傳授了皈依。我們從此踏上了學佛的道路。」
其後每天早上,法號「華嚴居士」的陳曉旭以誦讀《無量壽經》作為一天的開始,在入睡前讀誦《地藏經》,來檢討和懺悔自己當天的過錯,替一切正在造罪業和受苦的眾生懺悔,祈願他們能和自己一起斷惡修善。
「白天的工作很繁忙,我會在午休時靜坐30分鐘恢復體力,效果很好。失敗和成功就變得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從中學到了什麼,智慧是不是增長了,靈魂是不是長高了,道德是不是提升了。學習在我的生活中佔著很大的部分。以後,我希望自己能做更多的有關智慧、道德、教育的公益事業。」
「我的人生目標是:在我壽終正寢之前,能夠把人生真正地想清楚,覺悟,並且在有生之年,把自己以前所犯的錯誤全都贖罪,然後做一些好事。」
淡淡祝福
陳曉旭應該是個很低調的人,即使在最紅的時候也從不張揚,所以,她沒有順著慣性紅下去,而是選擇了悄無聲息地退出娛樂圈,淡出人們的視線。但是,在採訪了陳曉旭公司的員工以及她的眾多朋友後,剛剛還震驚、抱憾不已的我竟然有些釋然,不是為情所困,也非逃避壓力,這個奇女子完全是出於一種對信仰的熱愛,對世俗名利的看破。一個人無論貧窮與富有,無論學識深淺,把一切想明白了也就不受任何東西的束縛了。金錢算什麼?地位算什麼?感情又算什麼?
陳曉旭自己曾說:「我希望生活盡快過去,像流水一樣,然後進入一種特別平靜的狀態,看書寫作,親近自然。」。其實這只不過是她所選擇的一種生活狀態而已,對對錯錯不用評說,我們只需送上淡淡的祝福。
明星出家兩三個信佛的有一大幫
明星落髮出家者早有先例,早在20年前,因成功塑造霍元甲而紅極一時的黃元申,在事業頂峰的時候,撇下老婆孩子,扔掉名氣,遠離繁華,毅然出家。曾經轟動一時,議論紛紛。臺灣巨星崔苔青,在事業巔峰時期也皈依了佛門。另外,歌手李娜也是在自己最紅的時候激流勇退,看破紅塵,在五臺山出家為尼。
此外,演藝圈中信佛的藝人不在少數,如王菲等,其中還有許多人是寄名的俗家弟子,像李連杰(blog) 、梅艷芳、張國榮、成龍 (blog) 、曾志偉、譚詠麟、齊秦 (blog) 、彭丹等均是俗家弟子,他們常會到寺廟參拜佛界大師,請他們指點迷津或分憂解愁。
有的祝福 有的懷疑
「紅豆釀的酒」:以我對曉旭的瞭解,我覺得這不是真的!其一,看破了不一定拘泥於出家這種形式,而是用心靈的那種大自在對待今後的人生;其二,曉旭對佛法的虔誠不是近來的事,所以,如果有這種想法的話,也不必等到今天;其三,曉旭信佛不假,但她同樣是個喜歡贏的人,是個敢於面對現實的人,對佛法的信奉只能對她的事業和生活起積極作用,而絕非消極的;其四,曉旭對已經傾注心血的廣告事業我不敢說鍾愛有加,但也絕不會輕易放棄;其五,曉旭為人的低調不代表她不樂觀,低調正是她樂觀的另一種表現。假若此事果然為真,我想她也一定有其自己的一番道理,所以各位不必嘆息,由她去好了,只要她認為是快樂的就足夠了!
「煙燒盡」:陳曉旭受林黛玉影響太深了。年輕時迫於壓力或許能夠容忍世俗的一切,但隨著年齡的增長,逐漸看破紅塵,又沒有孩子的累贅,把父母也已經安置好了,還留戀什麼呢?陳曉旭出家或許會喚醒什麼?幾分惋惜,幾分無奈,幾分祝福……
「我是一朵柳絮」:陳曉旭一直清淨平淡,懇求大家不要再打擾她的生活了。無須任何猜測評論,淡淡的一聲祝福已經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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