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時間: 2007-11-01 08:05:44作者:記者李真香港報導
相信近兩個月事件「會越來越熱」 吁胡溫結束中華民族苦難
日前發表致胡溫的公開信引起外界廣泛關注的安徽省政協常委汪兆鈞,29、30日兩天透過大紀元先後發表公開信與緊急聲明,對海內外對他的支持表示感謝,並澄清自己的處境良好。對於外界擔心他的安全,他接受大紀元記者專訪時強調,有信心自己是安全的,因為「我心裏有數,我說的是全國老百姓想說的話」。
他並肯定地表示,相信最近一兩個月「會越來越熱」,有更多的人站出來說話。
在公開信發表出來後,汪兆鈞的生活被國內外無數的電話所淹沒。但讓他吃驚的是,所有的電話都是一致的支持聲音,特別是國內的反應強烈程度出乎他的預料,「有些朋友把公開信貼到網站、論壇上了。我對此感到特別欣慰,因為最後變革是在中國國內,不是在國外。」
明確表態支持的還包括中央、省市的高層人員,這些人在電話中就表明瞭自己的職銜。「有的直接就亮出我是什麼官,什麼品。」
汪兆鈞相信公開信短期內會傳遍全中國:「全國都會普遍傳,因為來自各個省市都有人打電話,都說好,有的直接表態,有的表示支持,或者說我要宣傳。」
確信黨內九成人贊成
令人詫異的是,公開信發表後,反對或者騷擾的電話或者聲音完全沒有。生活在北京政治敏感地帶的汪兆鈞,這樣解讀這個奇怪的現象:「我感到我說的話,代表黨內的大多數,包括一些老幹部,甚至一些在位的高層人士,基本上就代表他們講了。」
曾經在軍隊、人大政協工作過的汪兆鈞肯定地表示,黨內至少有九成以上的人想法和他一致。
他對自己的安全有自信:「中共得罪我,就得罪全國老百姓,而且我是人大政協,中共都得罪了。我覺得沒有問題。而且我也認為沒有什麼了不起的,我這個年齡什麼都經歷了。」
料短期內續有人站出來
汪兆鈞認為,自己這封信只是開了個頭,短期內還會有人站出來。「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在國內會越來越熱,這時我應當撤兵,我不應當擋在前面,我還是要搞經濟的。」
雖然汪兆鈞在公開信中承認寫信的導火線來自於國家環保總局的官僚作風,讓他不得不把心裏話說出來。但實際上這封信早已在肚子中,他花了不到3個月的時間寫完了這封信,感覺很暢快。
「我以前寫文章都像挈可夫的《套中人》,裹了多少外套在寫東西,多痛苦呀,這次是我思想解放,我就說,全寫,寫出來我就很暢快,也寫的很快也很順,如果中國真是開放了民主自由,說實話,我相信很多人都會比我強,他們會說的比我更深刻,都在點子上。」
寫公開信是唯一辦法
至於為何採取公開信的方式,汪兆鈞表示這是唯一的辦法。因為以中國目前國情來說,直接遞信給胡溫辦公室,甚至連門都進不去。寫公開信是給予當局一種壓力,相信他們會將信轉達胡溫。
汪兆鈞的原信目前已到達安徽省政協那裡。汪肯定地說:「根據我在政協的經驗,對他們的瞭解,他們肯定遞上去,起碼他們會遞給賈慶林,我看賈慶林也不敢怠慢,也不敢給他們壓下來。」
給胡溫機會最好時機
對於信選擇在中共十七大後發表,汪兆鈞表示,現在是最好的時機,給胡溫一個機會,走憲政民主道路,結束中華民族苦難,而且這種變革過程是和平和理性的。「現在十七大,別看怎麼宣傳,他們都知道老百姓是不滿意的。如果你改革了,慢慢的一步一步走,都擁護,這個力量是很大的。但是整個社會的精神是有序,順應民心的。即使是在改革,整個社會狀態應該是和諧的。」
汪兆鈞是公開要求停止迫害法輪功的第一位大陸省級官員。他呼籲胡溫,當今最迫切的是停止對法輪功的迫害,並對當時決定鎮壓的決策者追究刑事責任。
汪表示,通過高智晟律師給胡溫的公開信,對法輪功受迫害的情況有了進一步瞭解。他強調:「這場迫害不應該再繼續下去了。我從大的層面來看,既然有這麼多的法輪功學員,他都要求說清楚,你不讓他說清楚,如果他們不能說,其他人都不能說,等於大家都被閉了嘴。大家都被打壓到下面,你要鎮壓這批人,等於大家都被鎮壓。」
最敏感議題是群發簡訊
在這封近4萬字的公開信中,汪兆鈞認為最敏感的議題是「群眾創造葉利欽」,呼籲大家群發簡訊。
他表示,今天中國老百姓用生命來維權的事情不應該再發生,現在大家應該做的是就是表態。「有一個民主的環境,這是大家共同訴求,你把大家共同訴求,用你頑強的意志、表達能力,不斷的散發出去,大家都能夠支持。這在中國法律也是允許的。」
他認為老百姓及早表態是避免鎮壓事件發生的最有利辦法。汪兆鈞說,六四事件時,當時覺得不要和領導對抗,要趕快從天安門撤出來,沒想到那邊已經開始鎮壓了。這次緬甸衝突事件讓他思想有了新的變化。「我感到用遊行抗議的方式已經過時了,現在不應該這樣,現在應該是把大家的意志、共同的心聲表達出來。這時候,專制主義,緬甸的軍方,他就會害怕了,你不要給它理由去開槍,去禁止,去鎮壓。」
盼下一代生活美好
回望自己的一生,汪兆鈞認為最痛苦的事件就是文革。他不斷的進行反思,希望下一代不要再承受這樣的痛苦。「一年前,我看過一部電影,叫《馬丁教授》,是東德拍的片子,在國內放。當時我看了以後想,納粹社會老百姓這樣的生活,社會有沒有力量去對抗,如果我要在那個社會裏,我會怎樣呢?我發現,我在那個社會裏無能為力。今天我們再無能為力,我們對我們的子女交代不過去,很痛苦的。」
他強調,寫信是希望中國好,為了子孫後代。「我們都沒有仇恨,過去的東西都過去了,那是歷史,我們大家都必須往前看,往我們的未來看。因為我們都是為了總結過去,反省過去,為了我們現在和今後的美好生活。為了我們在世的人,和我們的子女們的美好生活。這是一點共同的人性,我想不僅是我,包括大家所反感的保守派也好,都是如此。至於胡溫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