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伏爾泰之人類的絕對理性和相對權力,到康德之理性的相對知性和絕對律令、黑格爾之理念的絕對精神和相對物質、叔本華之世界的絕對意志和相對表象、達爾文之物種的絕對鬥爭和相對界限、斯賓塞之歷史的絕對進化和相對善行、尼採之行為的絕對權力和相對道德,凸現人對相對和絕對的事物及屬性判定問題。
智慧的旅程中,人類一直竭盡心智地在探問:道德是相對的還是絕對的?康德說:"頭頂是璀璨星空,心中有道德法庭",一語中的地道破這個問題的答案。
神傳的道德律令絕對不變。西方猶太教和基督教共同遵循的《聖經》之道,說的就是神道,摩西於西奈山頂受十誡就是耶和華神傳給白人絕對不許變更的道德律令。中國古人也說:符合天道的人倫德行標準絕對不能夠變易。《周易》講(變)易,明文規定"天行健"、"地勢坤"恆定不變。漢武帝時期,大儒董仲舒說:君有道(德),降祥瑞預兆;天不變,道也不變。無論有組織的宗教徒,還是無組織的信仰者,在道德問題上,關於神道或天道給人定下的--敬神、孝父、誠實、不淫等--德行,那是丁點變易的彈性都沒有的。故亞當、夏娃偷吃智慧果被逐出伊甸園,猶太白人心懷復國仇失掉耶路撒冷1800多年,古中國君王背道失德就得改朝換代。
何謂道德?人有許多說法,近現代更是隨心所"予"、任"理"解說。然而,人如何說--理性的,集體的,階級的,個人的,等等--從沒被真正認可過。但是在漫長的古代歲月,敬神、孝父、誠實、不淫等道德規範,卻在世界各部族原始社會、各民族最初的文明時代普遍都具有和遵守,清一色相傳是神傳授的。道德規範,乃人之正邪、好壞、善惡、是非的分辨標準,這標準只能由天定。象形文字蘊藏道德天機:"道"字"辶+首",蘊"頭腦的路"之意;"德"字,"彳+十+四+一+心",藏"處理人際關係的心之律法(十誡、五常〈仁義禮智+信〉之類)。簡而言之,人之腦路心法是神傳的天道,超越地球人的時空,逾越宗教、民族的認識水平,文化模式和社會形態,因而具有恆久不易的絕對意義。故而虔敬的東方道佛徒、西方基督徒,凡遵循道德絕對律法者,都走在神路上。
人定的道德規範相對可易。人的記憶會失真,追求會偏私,生活喜美色......往往這時候,人會以種種理由修改古人流傳下來的天道人德,美其名曰改良完善,與時俱進......過程中權貴富人們將耳朵裡的天(神)道人(群)德,寫在書本上,按人群當時主觀的意願修來改去:中國老子之道法自然,到孔子儒家那裡改成德行仁義;猶太摩西之受苦去耶和華天國的盼望,到了法賽利亞人那裡變成起義求地上王國快樂的鬥爭;早期基督徒之"信、望、愛(慈)"修煉,到了新教徒時代成了"真、善、美(色)"之工業文明人的幸福人生。就這樣,人修訂的道德規範越來越偏離天道,偏離道德約束促人"修煉成神"的回天路,迷失在主觀喜好、功利圈定的相對道德的房屋或城堡裡,費神地爭奪美人、妻兒、江山。
觀人類歷史,明顯"啟智封慧"的德退知進、浪跡天涯的旅程。夏娃、亞當偷吃智慧果,白人丟失天人國。奈弗爾冒犯智慧神,古埃及人魔變亡國。潘多拉好奇開魔盒,古希臘人好爭舍城邦。人定道德標準存在於人的私心中,必然因主觀變易而相對利己:竊物為偷盜,竊國為諸侯;殺人入獄換命,殺人奪城享福。人的道德標準低於神傳的標準之後,啟智求知越來越少功能相助。古代希臘泰勒斯一眼可見宇宙之水和生命的本質。而伽利略、牛頓憑藉望遠鏡望一生也見不到金星、火星、太陽上的水和生命。現代科學家的視野為科技儀器呈給肉眼的感覺材料限定在現象層面,卻敢放言:星球爆炸,上帝已死,天道不存。這猶如農民最初觀電影中人物畢真的生活表演,不信背後有導演和編劇一樣。近現代人惟康德最智慧,洞悉物自體--旋轉星雲背後是否有水和生命--不可知後,率先從相對的璀璨星空走向絕對道德法庭。今日博士因智啟慧封,故執著相對道德。
標準越來越利己。培根之後,除康德等少數科學博士,絕大多數仰仗科技實證的現象學知識的學士、碩士、博士們,假借無限的探求和思考,引道德入利己立場和偏狹範圍,置過程中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事件不予求證和評價,而且毫無內疚感;置法輪功學員八年超越生死地為國寨14億人質爭信仰、思想和言論自由的歷史事實而不顧,冷漠地斷言:看見的只有專制的國家制度、宗教極端主義和虛偽的道德家。他們似乎永遠不想理解、不願接受天(神)道和人倫德,只求可以用唾沫和筆墨無限地在其有限的人生中作絕對和永恆的探索,為此草率地貶抑尊敬柏拉圖的神性智慧和康德的不可知論的人不作獨立思考。他們對人生的意義只有休謨所謂肉眼的知覺,不去探索真義。地球萬物之中,惟人有返本歸真、修煉回天的自由。因為自由,同時也就有天賦之變異道德的理智能力,即人在思維中以主觀的喜好、功利衡量事物及屬性的正邪、好壞、善惡、是非的標準。
神傳道德律令絕對不變。人定道德規範相對可易,標準越來越利己。科技理性支持的無神論者由於私心,被共產邪惡主義和自由存在主義引入"幸福"迷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