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地域,共同的厄難:共產黨是近現代人的魔性招來的魔意--施暴和撒謊互補而成的邪惡的思想意向;魔術斗人--為人類苦相鬥和齊淘汰而來。
馬列主義無神論邪魔的暴政和騙治殘害人心、魔亂蘇聯70年,危害東歐50年。毛澤東思想邪靈,魔擾中華民國22年,殘殺中國人心58年,變異他你我。
共產黨在其思想宣言裡自稱幽靈,這並非幽默,而是歷史安排的自供狀,是以施暴和撒謊為本質特徵的邪惡思想生靈,附體於人而顯主義和組織世相,將接受它教化的世界各民族洗腦和變性為馬列魔族,主要是蘇聯和中華境內各民族。
自從13世紀蒙古魔鞭抽活俄羅斯地區斯拉夫各部族的民族意識之後,信奉基督的東正教走了600多年歷史好運的俄羅斯,由東歐一小公國政治上膨脹為地垮歐亞兩洲的大帝國,19世紀出現了擁有普希金、托爾斯泰、陀斯妥耶夫斯基等著名大師的俄羅斯文學。但從俄羅斯民族被共產黨強權教化之後,這個民族的文學精神迅速變異。俄羅斯文人和文學在列寧主義邪惡控制下痛苦掙紮了74年。
1958年,蘇聯作家協會書記處宣布開除作家、詩人、翻譯家帕斯捷爾奈克作家協會會員,原因是當時蘇共總書記赫魯曉夫看了其小說《日瓦戈醫生》的片斷後作出的決定,蘇聯作協只是宣布而已。在沙皇俄國時代,受過法律政治、歷史哲學的高等教育的帕斯捷爾奈克就已是一位傑出的青年詩人,在蘇共統治的早期他被著名詩人馬雅可夫斯基稱為"詩人的詩人",其詩作繼承了俄羅斯文化的正統,充滿青年的革命浪漫主義激情。帕斯捷爾奈克努力謳歌列寧的革命(暴徒)領袖形象的作家,卻想保留人性,當然不能如願:其深入自我世界、精深離奇的藝術手法受到"人民"的壓抑,40歲不到就告別詩壇,從事翻譯西歐古典名著;納粹黨侵略蘇聯時期,50多歲的他又被革命召喚恢復了詩歌創作;戰爭一結束,蘇共再發魔癲瘋,其作品挨"人民"批,被迫又成為文學翻譯......但帕斯捷爾奈克創作的人性願望還在,於是他悄悄開始寫小說《日瓦戈醫生》,寫了八年,直到蘇共批判斯大林時才投稿,其真實的情感故事被斥責為"仇視社會主義"。該小說結果當時未能在蘇聯出版,卻在歐美各國走紅,獲得諾貝爾文學獎。
《日瓦戈醫生》,一部俄羅斯文學人道主義正統的抒情小說,概要如下:
從小被寄養在莫斯科格羅梅科教授家的西伯利亞富商的兒子日瓦戈,大學醫科畢業後當了外科醫生,同教授女兒東尼婭結了婚。俄國十月暴亂成功後日瓦戈歡呼蘇維埃政權的誕生,以高超的外科手術為新政權服務。由於莫斯科供應困難,日瓦戈一家瀕臨餓死,被迫遷到東尼婭外祖父的領地瓦雷金諾村去。日瓦戈被紅軍游擊隊劫去當醫生一年多。岳父和妻子流亡到國外。紅軍勝利後,日瓦戈為了不被抓捕,又躲到瓦雷金諾。在這裡,他目睹女友拉拉被騙走和拉拉丈夫自殺。後來日瓦戈回到莫斯科當醫生,上班第一天心臟病發作,猝然死在人行道上。
《日瓦戈醫生》獲諾貝爾文學獎,給帕斯捷爾奈克惹出一場巨大的政治事件。帕斯捷爾奈克歡迎得獎,帕斯捷爾奈克熱席捲西方,《日瓦戈醫生》被譽為"舉世驚人之作",西方人士紛紛向作者致電祝賀。然而,蘇聯《新世界》卻指責作者把書稿交給義大利出版商的行為"玷污了蘇聯作家和公民起碼的榮譽和良心";《真理報》刊文《圍繞一株毒草的反革命叫囂》,指責帕斯捷爾奈克 "惡毒嘲諷社會主義革命、蘇聯人民和蘇聯知識份子"、"缺乏公民的良心和人民的責任感";《文學報》發表文章,認為這次授獎是西方"一次懷有敵意的政治行動";帕斯捷爾奈克被開除作家會籍後,莫斯科作家組織要求蘇聯政府褫奪帕斯捷爾奈克的蘇聯公民權,高爾基文學院學生成群結隊到詩人住宅前罵人、擲石;蘇聯共青團第一書記在大會上辱罵帕斯捷爾奈克是"一頭弄髒自己食槽的豬"。最後,蘇聯塔斯社聲明:如果帕斯捷爾奈克去瑞典領獎,就不能夠再回國。高壓之下,帕斯捷爾奈克宣布拒絕諾貝爾文學獎,違心承認把十月革命看成毀滅知識份子的暴亂是錯誤。之後,帕斯捷爾奈克在莫斯科市郊的村莊裡愁緒滿懷地生活到死。
小說中的日瓦戈醫生和現實中的帕斯捷爾奈克作家在蘇聯的遭遇,實際上是蘇聯社會知識份子群體被魔化和毀滅的遭遇。帕斯捷爾奈克的《日瓦戈醫生》是真實歷史的藝術表現。蘇聯肅反運動傷害了帕斯捷爾奈克身邊許多人,使他成了驚弓之鳥,才從詩壇轉入翻譯界。第二次世界大戰後,蘇聯整頓文藝,包括帕斯捷爾奈克在內的許多激進的詩人和作家受到批判,葉賽寧、馬雅科夫斯基自殺,許多朋友消失、自盡、入獄......帕斯捷爾奈克創作《日瓦戈醫生》就是對這些非正常的事件的思索:這些悲劇為什麼有?什麼力量和信念能夠戰勝和彌補?通過作品,帕斯捷爾奈克表示:俄國的美好雖為十月暴亂葬送,但傳統的"人道主義精神"和"價值觀念一定會復甦"。可現實中,人道主義最終被魔道主義擊敗。
1922年蘇聯成立,馬列主義無神論邪魔的暴政和騙治,一直這樣殘殺人心70年。透過帕斯捷爾奈克的遭遇,我們可知,蘇聯人(俄羅斯、烏克蘭等民族)遭遇人為的災禍只是不幸的表面,深處是人性被魔化、精神遭變異:帕斯捷爾奈克說真話被謾罵為豬,可以選擇離開俄羅斯,卻還要違心認錯,請求留在蘇聯,豬似的以村為圈一直到死。蘇聯遭魔亂的不只是俄羅斯民族,其他民族都禍害深重。2007年11 月2日烏克蘭總統尤先科參加了悼念1932-1933年的大飢荒的紀念活動,說:"蘇共期間大飢荒是斯大林精心計畫大屠殺,其造成的損失是無法彌補的,這一有蓄謀的屠殺正好針對的是烏克蘭人民。"共產邪教猖獗是在世界範圍變異人類本性,在蘇聯和東歐毒害人的良心,整體危害東歐也達四、五十年。
不同的地域,共同的厄難。東亞中共建立強權統治雖沒俄羅斯和烏克蘭久,但魔變民族殘殺人心是一樣的,甚至更深重。4000萬農民被餓死,連古代必有的起義都沒有,還唱"社會主義好",元帥彭德懷為飢餓農民說話被整肅,全國上下除林昭不屈,都選擇接受,男兒血性消失。國寨人心魔變,靈魂均遭暗算。
去年中共國寨熱播電視連續劇《暗算》,觀眾看後激動無比,感嘆先烈偉大。《暗算》之《聽風》、《看風》、《捕風》,描寫了一些有腦無心的魔鬼。《聽風》展示鬼耳尋找敵臺的超能力,《看風》講一位情慾旺盛卻聰明絕頂的女魔破譯密碼的故事,《捕風》則細緻描繪了偽佛錢之江在"殺人遊戲"勝出的狡黠和中共惡男魔女的凶殘。按理說觀眾應該對這些電視劇人物反感或恐懼才對,然而恰恰相反,這些魔鬼般陰毒邪惡的人,觀眾非常喜歡,這就是人性邪變魔化的結果。以下是《捕風》中國民黨尋找中共特務"毒蛇"的殺人遊戲故事的內容簡介:
只有"毒蛇"錢之江心裏清楚其他五人都是受他的連累或陷害,其中兩女性唐一娜動情、裘麗麗善意地呵護著他,可他硬是玩佛珠玩死自己並讓五位罪不至死的鮮活的生命成為他的陪葬。其中四位被燒成焦炭,而他的屍體卻被上司劉司令講仁義之情完好的送到他的家裡。錢之江就利用儒家的仁道觀念送出了情報。
電視劇裡國民黨特務代主任狠毒也只表現在把錢之江逼死,人一死百了,也就不再追究錢之江了。然而錢之江貌美如花的妻子羅雪卻沒有放過他的屍體。她親自搜身,邊搜邊自語:"不會的......一定有......怎麼能沒有呢?......他是吞了毒丸自殺的......實在沒辦法才這樣尋短見的......"這個妻子不想讓丈夫安息,她把屍體翻來覆去,頭髮裡、耳朵裡都認真地搜查,最後那雙眼睛盯在錢之江的手腕上,發現那裡的佛珠沒了。她看著錢之江留給她的遺書:"佛在我心中,我在西天等你相會......"她猜想:"佛珠一定在他肚子裡......打開他肚子看看。"於是,羅雪拿來菜刀,蹲在錢之江的身邊,一邊解開紐扣,一邊自言自語地請錢之江原諒,一邊念唐詩--"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真的用菜刀將錢之江變成了死魚,果然在他的肚子裡找到刻有情報的佛珠。
錢之江被自己的妻子羅雪念著唐詩開膛破肚了,為了共產黨的情報。羅雪後來不久,為了共產黨又以妻子名義全陪另一個男中共黨員。如此冷酷和淫邪的故事,許多觀眾看了竟然感覺不到邪惡和恐懼,而是振奮。有女觀眾陳小姐看《捕風》竟找到了"讀完一本經典小說才有的感覺","有種想說什麼的衝動,卻又覺得不知從何說起。"劉先生評價說:"這部戲太聰明瞭......看了開頭卻猜不到結尾。節奏快,故事驚心動魄,結局又感人至深",還有一些無名酷評:"震撼!英雄畢竟是英雄"、"感動,敬佩......"同樣是炎黃子孫,我講這故事給臺灣人聽,沒聽完對方就不聽了,直叫:"天啦,這還叫人嗎?","你們那邊怎麼把人變成這樣子了啊?!""人怎麼可能這樣子!"臺灣人吃驚時,我卻並不吃驚。誰去讀《共產黨宣言》,都知道共產黨坦承其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現存的社會制度才能達到",為了獲得"整個世界",就要讓文明世界"在共產主義革命面前發抖"。為此共產黨就要把民眾製造成欣賞殘酷的人皮魔。這是共產黨生存的終極意義。
事實上觀眾讚嘆不絕的觀賞行為和為之感動的情懷告訴我們,黨文化已成功地把國寨人質培育成人魔了。觀眾劉先生如果是位外科醫生,那麼他會活摘完法輪功學員的人體器官之後,開開心心地約會陳小姐(假設她是位護 士)去一個夜總會相擁,享受錢之江教唐一娜體悟所謂"在刀尖上舞蹈"的殘酷的浪漫感受。
共產黨的文化教育,說白了,就是一個生產製造施暴和撒謊的人魔的過程。過程中唯物論、無神論和進化論的邪知灌輸和政治運動式洗腦,就在生產人魔:視國民黨人不是生命,是泥土;與國民黨軍人鬥爭是挖泥土,越殘酷越浪漫。
在所謂講科學(實證)和民主(多數)的所謂新(邪)文化環境裡,人很難相信古代神話傳說和神魔小說裡的妖魔客觀上存在。沒了修煉及其文化的環境,人先天的慧眼通功能(大腦中松果體眼睛看微觀物質的能力)被後天製造的望遠鏡、顯微鏡技能削弱和替代了:能遠望太陽和星體,卻不見上面的生命(唯物論由此推廣);能放大分子、原子、電子、夸克等微觀粒子的點的倍數,卻不見微粒的層面生靈、立體事物(無神論因此張揚)。可人卻以為望遠鏡和顯微鏡所見才是真實的,以為祖輩世代相傳數千年的神靈、妖魔、鬼怪是假的,全都是神父、和尚等少數人別有用心編造的(確也有很多編造),多數人認可了科學所言、技術所現、科技所造的事物,只把宗教宣傳當文化習俗(洗禮、婚禮等)接受。因此人的生命之心靈、性命與祖宗、天地的傳統的聯繫就被科學說教貶為耳聽為虛予以斬斷。實證知識不識神靈,多人獨斷當作真理。這才有了共產黨官員、教師和文人的魔喊鬼叫:天上沒有玉皇,地上沒有龍王,我就是玉皇,我就是龍王......
唯物論和無神論主要還是歸納邏輯不完全推論的哲學獨斷。而當達爾文的物種進化論以生物學的面目出現,將人的尊嚴徹底侮辱,並通過大中小學各級學校普及教育,唯物論和無神論的哲學獨斷被賦予了科學獨斷的現代知識的價值。在西方,由於歷史安排不可知論和憲政民主制度給基督教會劃定了維護信神習俗的精神領域,兩千年文化傳統難斷難絕難隔難離,共產邪惡主義和社會敵對主義的教化只能侷限在學院學術和議會黨派裡,被法制管著,掀不起驚濤駭浪。然而東方歷史卻安排唯物史觀和邪教專政制度給共產黨提供無惡不作地逼人成魔的訓練場所,於是由達爾文"物種競爭"的科學獨斷論賦予馬克思"階級鬥爭"的哲學獨斷論就派上了大用場,成了斯大林在蘇聯和毛澤東在國寨培訓人魔的魔術。這才有蘇聯《日瓦戈醫生》在蘇聯報刊媒體上掀動的心之驚濤,才有國寨《暗算》之《捕風》在電視觀眾(劉醫生、陳小姐等)的振奮感受和酷評揚起的魂之駭浪。
帕斯捷爾奈克因《日瓦戈醫生》獲諾貝爾文學獎而成為蘇聯報刊、文壇、學界意識形態上的階級敵人,在聲色俱厲的文字語言攻擊和出國就別再回國的隱言藏語的威脅裡,帕斯捷爾奈克被迫拒領他曾經表態歡迎的獎,拒絕選擇去西方的政治自由,不僅承受了"是一頭弄髒自己食槽的豬"的政治辱罵,還乾脆就當了一頭將村莊當豬圈的共產黨的政治牲口。不過,這還只是蘇聯知識份子的悲哀。
然而,國寨電視觀眾看《暗算》振奮,展示的卻是中華大地幾乎全體民眾的群體性的悲哀。劉先生、陳小姐們的祖輩或父輩在承受了肅反、反右、文革等恐懼訓練之後,在耳濡目染共產黨書刊、影視所灌輸和渲染的暴力和謊言的"真理"之後,在有了共產黨鎮壓六四學生、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親身經歷之後,已經於祖輩、父輩判若兩人了。先輩們忍辱苟活,尚知是非、善惡、好壞、正邪,還有天意人念。而電視觀眾劉先生、陳小姐們卻已在階級鬥爭培訓過程中"進化"成了為共產黨"毒蛇"夫妻的魔鬼行為叫好的花果山、牛頭山的猴、牛小妖了。慧眼看那些衝動的感受和酷評,在微觀的粒子世界那就是妖魔"噢噢"的鼓雜訊。
怎麼會這樣?科學實證(不談神魔)的理性智慧說不清,修煉慧悟(不避神魔)的神性智慧卻能夠道得明:天地之微粒、塵埃中暗物質世界的神念中,早就給中華歷史發展安排了今天共產黨作惡造魔的一切:施暴殺人,包括虐殺精神;撒謊害人,包括殘害靈魂;奪農民土地、騙工人下崗......給一批批的學生由小到大地、由粗而精地、持久地洗腦,扭曲道德上的是非、好壞、善惡、正邪標準,通過大大小小的政治運動,讓共產邪惡主義和社會敵對主義之施暴和撒謊的邪教徒特性(馬列魔性)代替儒、道、佛文化兩千多年培育出來中華民族特性,讓共產制度和教育下特有的父子相殘、夫妻互鬥、母女告發和師生反目等邪惡行為成為黨衛軍戰士、紅衛兵小將、造反派勇士的英雄行為,口號、傳單、書報、廣播、影視裡從早到晚、無孔不入地宣傳,最後就製造出了一批又一批人魔:跟著感覺走、依賴共產黨、面合心不合、撒謊是快樂、情緒化辯論、私心(情)邏輯、物質實用主義、辯證漿糊思維。這些人即使活到30歲以上,依然3歲孩子的心靈,口腔+肛門型人格病症嚴重,無論好說歹說,話鬧心就開罵。這樣的人,反共者尚能一半清醒,一半醉;不反共者食淫有樂便喊"共產黨萬歲",就成人皮魔。
毛澤東思想邪靈,魔擾中華民國22年,侵害中國人心58年,就為中共培訓一代又一代享受在刀尖上舞蹈的、殘酷的浪漫感受的山寨國妖魔,變異他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