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汶川大地震的慘狀,我的心在戰慄。看到那些垮塌的學校,想到那些死難的孩子和學生,我怎能止住淚水?尤其是看到那些被埋在廢墟中,呼喚著爸爸媽媽而漸漸死去的孩子,我感受到了他們撕心裂肺般的恐懼和絕望,我為他們而痛徹心肺。此時此刻,我不由得想起另一個慘死的孩子--徐定國。
2008年3月12日,貴州盤縣12歲的徐定國,在"我要爸爸、媽媽!"的呼喊聲中淒慘離世,臨終,連他日思夜想的父母的最後一面也沒能見到。而他的父母被關在監獄,即使想回家看兒子屍首一眼也不被允許。
2008年3月11日,在開學第二天,為省錢(學校每份飯要三元),徐定國跑回舊學校門口,買了兩元錢的食物吃。當晚嘔吐、發燒,次日還硬挺著上學,但已撐不住,全身長紅斑;在送往醫院途中,痛苦中的徐定國無助而淒慘地喊著:"我要爸爸、媽媽!"在聲聲呼喊中停止了呼吸,死時全身發黑。
徐定國一家人都修煉法輪功,一大家子和睦相處,生活其樂融融。然而,自從江澤民集團鎮壓法輪功以後,巨大的災難就降臨到了這些善良的小民身上。
2000年元月,徐定國的大伯徐廣道在進京上訪時被北京公安毒打而死,大伯母迫於共產黨的株連政策,拋下五歲兒子、三歲及一歲的兩個女兒,離家出走。爺爺、奶奶被非法關押,接著爸爸、媽媽被抓,姑父又被綁架到省勞教所。從那以後,當地公安部門沒完沒了的騷擾、監控、抄家、隨時都會突然降臨。徐定國與四個兄妹幼小的心靈陷入無名恐懼之中。2007年2月,徐定國的媽媽陳玉梅又被非法抓捕,後被送到貴州中八勞教所勞教;爸爸徐啟華於2008年4月10日被貴陽國安特務綁架,現在被關押在百花山看守所。遭到法院秘密在貴陽市司法警察醫院進行所謂的"開庭審判"。
徐定國兄妹倆和三個表兄妹與爺爺、奶奶相依為命,自幼就在不斷的驚嚇、恐怖的苦難中掙扎。生活又極其貧困,一方面因為父母長期被迫害無法正常養家,另外還要遭受當地政府部門的無理盤剝:徐家種水稻的田,被政府徵用建火車站,徵用款分文未給。兩家的長孫,已轉居民人口,應享受國家"低保",但因家長修煉法輪功而被扣。他的白髮蒼蒼的爺爺和奶奶,種點玉米和小菜維持七口人的生活,還得供五個孫子上學。在中國,農民是最低收入人群,而徐家則是在赤貧線以下掙扎。
徐家五個孩子,每當看見同學拉著爸媽的手歡跳時,就無比思念自己的父母,常常背著大人偷偷哭泣;每當有人問起"你想不想爸媽"時,孩子幾乎是呼喊著回答:做夢都想、想得不得了!
善良的長輩教育了孩子們做好人的道理,艱苦的生活磨練了他們吃苦耐勞、勤儉樸實的品格,他們格外懂事,尊老愛幼。徐定國從不貪玩,放學後,三步並兩步,跑回家,趕快寫完作業。如果爺爺奶奶在地裡幹活未回,他就先把飯煮好,然後,背著小籮筐,到菜地裡,折回白菜,煮好菜湯,炒點洋芋,等大人回來吃飯。在學校裡,徐定國每當看見別的同學無錢買飯吃時,就毫不猶豫地把奶奶給的兩元飯錢,給同學買飯充飢,而自己情願餓著;有時姑姑給點零花錢,他也拿去幫助他覺得更困難的同學。所以無論在親友、鄉鄰,還是在學校師生的心目中,徐定國都是好孩子。
這麼懂事的孩子,就這樣悲慘地死去,就這樣連看父母一眼都不能地走了。聽到噩耗的師生和鄉鄰無不悲痛,四個兄妹更是哭成了淚人。徐定國的爺爺在2000年元月被通知去看徐廣道遺體時,吃了公安放了破壞神經藥物的飯菜,回家後記憶喪失。但他卻知道乖孫子死了,經常翻出徐定國的照片,老淚縱橫。
徐家要求讓被非法關押的徐定國的父母回家看一眼兒子的遺體,警察都不允許,甚至死訊都不讓徐啟華夫婦知道。他們哪有人性啊,即使是對待殺人犯,也沒有這麼狠毒和不人道的,而他們針對的卻是敢於堅持講真話的善良好人。
中國人啊,當我們為無數喪生在地震中的豆腐渣建築下的孩子們悲痛憤怒時,請關注一下無數像徐定國這樣慘死於中共迫害政策之下的孩子吧,天災不可違,人為最可恨,是誰殺死了他們?這種罪惡難道不該制止嗎?中共對人權的踐踏,對生命的漠視,直接造成了徐定國的慘死;追究起來,那些地震中喪生的孩子們,能說不是死於中共的腐朽敗壞之下嗎?
大地的癲狂是上天的震怒嗎?讓孩子們用幼小的生命喚醒人類的良知?!我哭,為這些可愛的孩子!我哭,為這些可憐的孩子!何其不幸生在鬼獸掌權的時候。
孩子啊,天堂路走好!那裡不再有壞人,不再有恐懼,不再有謊言;那裡滿是幸福快樂和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