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警劉宗鷺聲稱"就說幾句話",但見仍不開門,就用力的開始砸門。付裕將門打開。劉宗鷺進門後,先是偽善的閒聊了幾句,並貌似關心的問起付裕最近都干了哪些工作,接著對付裕說到:"這幾天佳木斯市出現了幾起(用)小喇叭(講真相)事件,派出所要求核對法輪功學員的指紋,你跟我到派出所去一趟!"
付裕弄清片警劉宗鷺的真實來意後,一口回絕了他的無理要求。付裕的母親也前來阻止,並當場揭穿了他們慣用的騙人伎倆。於是片警劉宗鷺一會兒保證自己一定說話算數,指紋對不上馬上就讓付裕回來,還讓付裕的母親也可以跟著去;一會兒又說派出所所長下令必須讓本人去,並拿出手機裝作要給所長打電話匯報的樣子,最後軟硬兼施的將付裕從家中綁架到了佳木斯市長安派出所。在這個過程中,付裕曾試圖走脫,結果他的衣服都被片警劉宗鷺給撕扯壞了。
付裕被警察劫持走後,老母親就一直在苦苦地期盼著兒子能夠平安回來。經歷了大約一個小時的痛苦煎熬之後,沒想到等來的卻是片警劉宗鷺領路與佳木斯市長安派出所所長趙建國及另外兩名警察捲土重來,上門非法抄家。在沒有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他們一進門就氣勢洶洶地一通亂翻,所長趙建國居然還拿來照相機在一旁一邊拍照。這夥人連付裕母親平常拎的小包都給翻了個遍。後來他們從椅子下翻出個餅乾盒,當發現裡面有一些鉗子、螺絲刀和試電筆之類的居家常用工具時,簡直是如獲至寶,還一口斷定這正是他們要尋找的所謂"作案工具",並煞有其事地對其一一拍照。隨後他們又劫走了家中剛買的新電腦和兩臺破舊的印表機,甚至連一張帶有荷花圖案的畫片都沒有放過。幾天後,又發現家中的一部小錄音機連同裡面的磁帶都不見了。當時,付裕的老母親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嚇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第二天就是中國的傳統佳節--闔家團圓的元宵節,可是這時付裕的家中卻只剩下素日與他相依為命的老母一人。老人實在接受不了這個骨肉分離、孤苦無依的殘酷現實,並且剛剛經歷的噩夢般的巨大驚恐,迫使驚魂未定的老人不得不離開雖顯清貧但卻潔淨而又溫馨的屬於自己的家。兩三天後,又發現在家中無人居住、門鎖並無撬過痕跡的情況下,洗衣機有人來給動過了,櫃子裡的帘也被掀開了,地上隱約留下了幾個大腳印,掛在廚房的一塊毛巾也不見了,來人可能為了掩蓋自己的惡行,特意拿毛巾抹了抹留在地上的印跡。
後來,當付裕的母親去佳木斯市長安派出所找所長趙建國要兒子時,所長隻字不提假借核對手印騙走付裕一事,卻又編出電腦有問題已被黑龍江省公安廳拿走鑑定的理由來矇騙老人,最後又以要趕回家給其父過生日為由,匆匆將付裕的母親搪塞打發走了。
付裕,男,40歲,原佳木斯市自來水公司職工。一九九九年十月八日,付裕為了澄清法輪功真相而進京上訪,被駐京辦非法關押,由單位派人帶回佳木斯市。因其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而在佳木斯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二個月之久,後經家人多方求人打點,並被勒索了五千元的所謂"保證金"後才放人。當交保證金時,佳木斯市向陽公安分局國保大隊惡警崔榮利、於進軍還謊稱這筆錢以後可以返回。家屬後來多次詢問此事,他們又以這筆錢已經作為警察進京接人的費用,不能返回來欺騙家人。後來付裕被佳木斯市自來水公司非法開除公職。
在二零零二至二零零三年法輪功被中共邪黨嚴重打壓迫害期間,付裕被迫流離失所。二零零三年六月,付裕在去福利屯的路上被惡警綁架。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付裕被非法勞教三年。
付裕被非法關押在佳木斯勞教所的三年時間裏,被迫害得骨瘦如柴,雙手腫脹異常,肛漏便血,下肢潰爛,走路都直不起腰來,生活不能自理。原本因修煉法輪功而變得身強體壯,體重140多斤的棒小夥,卻被佳木斯勞教所的惡警給迫害的僅剩90餘斤的體重。二零零五年九月,在醫院確診付裕極易得敗血症,必須住院的情況下,家屬突然接到勞教所讓拿錢給付裕看病的通知,而在此之前從不允許家人探視。家人要求辦保外就醫,勞教所堅決不許,並向家人索要五千元的醫療費。因家人沒錢,他們又將價碼降至兩千元並答應給開收據,甚至承諾幾個月後還可以將錢返還給家人。家人借了五千元錢交給他們後,拿到了收據。可過了幾個月後,家人拿著收據去了三次勞教所要錢,他們卻百般抵賴不給。
付裕目前被非法關押在佳木斯市看守所遭受迫害。在付裕被綁架之後,又有王桂珍、黃衛中、欒秀媛、劉秀芳、劉孝斌、孫慶河、李秀榮、康愛民等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陸續慘遭綁架、非法抄家、關押甚至是酷刑迫害。其中黃衛中被迫害得最為嚴重,他的一隻眼睛被毒打的已近於失明。
為了迫害法輪功學員,黑龍江省公安廳還在佳木斯成立了所謂的"專案組",直接操控和指使佳木斯安全局、公安局、各公安分局以及佳西、松林、建設、佳東等各派出所的警察、協警和社區等多個部門人員參與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