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寒冷蕭瑟的冬日下午,突然想起了那位曾經與我短暫相伴的姥爺。姥爺是位很有才華的教書先生,一九五六年前後曾出版過自己的書籍。姥爺也曾是中國民主同盟成員。後來姥爺從教書先生做到了青島教師進修學院教務長。媽媽也常和我說她那時家裡的生活條件很優越,她自己小的時候還有保姆呢,而我兒時的保姆卻被我那不辭勞苦的姥姥兼任了。
在毛澤東號召中國大陸人們幫助共黨整風的一九五七年,是姥爺的噩夢以及悲慘命運的開始。一九五七年在山東省青島市政協會議上姥爺發問說:「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切權力屬於人民呢,還是屬於共產黨?共產黨是為人民服務的呢,還是人民為共產黨服務?共產黨是人民的勤務員呢,還是人民的統治者?人民是國家的主人呢,還是奴隸?」(一九五七年六月二十八日《人民日報》上《揭發青島市民盟曲北韋》)
就是今天看到姥爺在半個多世紀前的言論,也不由拍案發自內心的感慨,真的很佩服姥爺的火眼金睛。姥爺他對中共提出了這麼尖銳的致命問題,揭穿了中共的畫皮。中共能不惱羞成怒嗎?於是姥爺被打成右派份子,勞動教養三年零八個月二十四天。再後姥爺成了摘帽右派。在一九六六年至一九七六年的文化大革命期間,《人民日報》刊載批判陶鑄(當時的中共第三號人物)文章中再次點名批判我的姥爺,這位剛正不阿的知識份子。青島市隨即召開十萬人大會重新給姥爺帶上了右派的帽子,被勞動改造。在這期間姥爺一位體弱多病的教書先生卻被懲罰去修鐵路。媽媽後來和我說,姥爺因為無法忍受這種精神和身體上的非人折磨,多次想到了自殺,但他更多的想到的是自己的家人----姥姥和五個孩子,就咬著牙堅持而頑強的活著。直到一九八零年被所謂的平反。因為多年遭受精神和身體上的折磨,姥爺癱瘓了也無法說話。一九八二年四月二十八日姥爺病逝。當時六歲的我還聽到並記得青島電臺竟然播報了姥爺病逝的消息。
1921年7月23日俄國人尼科爾斯基與荷蘭人馬林和中國同夥在上海法租界望志路106號開會成立所謂中國共產黨,接受蘇共的金錢,領導指揮和武裝暴動等物質援助,派幹部去莫斯科受訓。目的就是要"顛覆1911年成立的中華民國政府",並誓言要砸爛整個舊世界。共黨這個運用暴力屠殺的非法組織它怎麼可能到中華民國政府去註冊呢。所以它一誕生就是一個非法組織直到今天。從法律角度講,中國共產黨和上海的青紅幫、美國的3K黨、義大利的黑手黨,甚至本.拉登的基地恐怖組織沒有有什麼兩樣甚至更加凶殘,殺人更多。
1931年11月在中華民國的大地上以毛澤東為主席的所謂的非法「中華蘇維埃共和國臨時中央政府」在江西瑞金縣葉坪村成立,其政治口號是:「打倒蔣介石,保衛蘇維埃」。此時,日本己佔領東三省、華北和上海。中國共產黨就是如此為蘇聯主子賣命,出賣中華民國國家利益,不保衛中華民國而保衛蘇聯。這應是反華罪行之一。
中共從1951年到1953年在大陸範圍內開展了轟轟烈烈的及其慘烈的毫無人性可言的鎮壓反革命運動,三反、五反運動,逮捕、拘留了超過幾百萬犯罪嫌疑人,其中大多數犯罪嫌疑人被判了刑,相當數量的人被判了死刑。但是仍有不少罪行輕微不夠判刑,或由於時間短一時查不清問題的人,繼續關押在看守所、拘留所。
1955年至1956年中共在共黨、政、軍、群、企事業單位開展了內部肅反運動,又有超過幾十萬甚至百萬人走進了拘留所、看守所,其中多數人只是由於歷史問題而被關起來的,很難判刑。怎麼處置這些關在看守所、拘留所裡的人,成了一個令中共頭疼的大問題。
於是1955年8月中共批准下發了《關於徹底肅清暗藏反革命分子的指示》這個內部肅反文件時,預料到對人的處理問題,所以「指示」明確規定:「對這次運動中清查出來的反革命分子和其他壞分子,除判處死刑和罪狀較輕、坦白徹底或因立功而繼續留用以外,分兩種辦法處理。一種辦法,是判刑後勞動改造。另一種辦法,是不夠判刑、而政治上又不適用於繼續留用,放到社會上又增加失業的,則進行勞動教養,就是雖不判刑,雖不完全失去自由,但亦應集中起來為中共打黑工,由中共發給一定的不知道能不能餬口的所謂工資。」這是中共出臺的第一份有關勞動教養的紅頭文件,從此,「勞動教養」這個名詞也就誕生了。接著,1956年1月中共又發出《關於各省、市立即籌辦勞動教養機構的指示》,於是勞動教養在大陸辦紅紅火火的辦起來了。在隨後一年左右,大陸立即建起一百多處勞教場所,開始形成縣辦勞教、社辦勞教、乃至生產隊也辦勞教。全國勞教人員很快就被收容到近百萬。
內部肅反運動和鎮壓反革命運動相比,肅出來的反革命相對較少,而且多是歷史遺留問題,送去勞動教養的人並不很多,大陸就十幾萬人?!而1957年夏季的反右派鬥爭,全國就有55萬多人被打成了右派份子。對這些只動口、動筆,沒有現行破壞活動的人怎麼辦和如何處理?中共不得不思考。勞動教養就是首選的辦法。可是勞動教養是共黨內紅頭文件,還必須使之合法化。
1957年8月1日,所謂第一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第78次會議,轟轟烈烈的非法召開了,中共批准並出臺了《關於勞動教養問題的決定》,第一次以行政法規的形式,確立了中共認為及其可愛的又用起來極其順手的非法勞動教養制度。中共看誰不順眼,就勞教誰!看誰威脅中共的非法政權,就勞教誰!勞教制度中共用的很爽很痛快,可承受無邊苦難卻是無奈的百姓。
邪惡的是中共國務院1957《關於勞動教養問題的決定》沒有規定勞教期限,勞教人員等於被判了無期徒刑。很多人最長勞教長達20多年。(1979年《關於勞動教養問題的補充規定》,才規定勞教期限一至三年。必要時可延長一年),但以後實踐中,常出現重複勞教問題。
1958年「大躍進」運動中又有很多正義的中國人因為不滿意當時的中共邪黨無止境的折騰善良人類做法,被勞動教養。對這麼多勞教人員總得有個處理辦法,於是每年由中共下達對勞教人員解除勞教比例,給勞教人員畫個大大的餅,使勞教人員有個盼頭不至於絕望,更防治勞教人員發生暴動越獄。但是中共下達的比例,下面是不會認真執行。
從1959年到1961年,在甘肅酒泉市夾邊溝勞教農場,3000名右派中有近兩千人死亡。(見《夾邊溝記事》)
1959年中共下達給勞教人員解除勞教比例僅僅為可憐的令人髮指的3%,例如青海省只給45個人解除勞教,佔勞教人員總數0.2%。
1960年中央規定勞教人員解除勞教比例為5%,而青海只解除805名,佔2.37%。而被解除勞教的人,在中央提出的所謂「多留少放」政策指導下,能夠回家、回原單位的人極少。所以有人說解除勞教留場(廠)就業,是第二次勞教。對這種中共的邪惡把戲,真的真的真的很讓大腦正常的人類無語啊!!!
青海省地處高寒地區嚴重缺氧加上飢餓以及惡劣的環境,在這種毫無人性的情況下中共人員還要勞教人員進行重體力勞動,致使大批勞教人員被餓死、凍死、虐待致死。三年中死亡勞教人員4千多人,其中3千多人是右派份子,他們沒有能活到平反昭雪那一天。在青海的2萬多名勞教人員中,有5千多人是女勞教人員;在死亡的4千多人中,有1千多女勞教人員。沒有死的女勞教人員所受到的屈辱和苦難,常人是難以想像的。
在這個至今苦難的中國,承受更多苦難的卻是那些正直,善良,無私,敢於講真話的人。無數血的事實證明那個邪惡的中共政權從非法建政起,其邪惡本質就沒有改變過。
自1999年中共採用了比以往更加殘酷和瘋狂的鎮壓手段來對付手無寸鐵的善良和平而理性的法輪大法修煉者。據不完全統計,目前至少6,000多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約最少10萬名法輪功學員被勞教,數千法輪功學員被強迫關入精神病院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大批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各地「洗腦班」遭受精神折磨;更多人受到所謂「執法人員」的毒打、體罰和經濟敲詐。當局為迫使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而使用的酷刑達40種以上,甚至還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取暴利後焚屍滅跡。得到證實的是,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零一零年九月,計一百三十四個月,被中共非法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高達三千四百四十九人。被迫害致死時的法輪共學員平均年齡:53歲;每月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平均人數:25人。法輪大法學員僅僅因為信仰而被中共勞教,被判刑關押,被折磨致死,甚至被活體摘取器官,在這個星球上還有哪個國家。
如今中共現建立了最少300個非法勞動教養管理所,收容約近百萬勞教人員。勞教人員沒有觸犯刑事法律,受到的是行政處罰,可是在實際對待上,同判了刑的罪犯,沒有任何區別。據不完全統計,至今,被勞教者(其中也有很多被迫害者)已有350萬人以上,其血淚苦難和悲慘的死亡還不足以使我們全世界正常的人類反思嗎?
2007年底,包括經濟學家茅於軾,維權律師李方平,北京理工大學教授胡星斗,中共體制內官員馬克寧等70位中國學者和法律界人士聯署發表了公開信,呼籲取消勞動教養制度。國務院關於勞動教養的行政法規違反《憲法》、《立法法》的規定,也違反了《行政處罰法》和《治安管理處罰法》,應當廢除。
不容否認,中共惡黨是邪惡的總根源,這個最終的邪惡根源不鏟除和解體,那麼無數的令人無法想像的,這個星球上前所未有的罪惡還會繼續在人間上演。和平理性的退黨,退團,退隊,解體中共邪黨就是無辜百姓的最好選擇。迎接無盡寒夜的終歸是黎明。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
以上資料來源:
1. 反迫害11年 法輪功對世界的影響
http://www.epochtimes.com/gb/10/7/22/n2973061.htm
2. 明慧資料館
http://library.minghui.org/category/31,,,1.htm
3. 部分勞動教養數據資料來源網際網路搜索引擎。
来源:來稿
短网址: 版權所有,任何形式轉載需本站授權許可。 嚴禁建立鏡像網站。
【誠徵榮譽會員】溪流能夠匯成大海,小善可以成就大愛。我們向全球華人誠意徵集萬名榮譽會員:每位榮譽會員每年只需支付一份訂閱費用,成為《看中國》網站的榮譽會員,就可以助力我們突破審查與封鎖,向至少10000位中國大陸同胞奉上獨立真實的關鍵資訊, 在危難時刻向他們發出預警,救他們於大瘟疫與其它社會危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