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五年二月,四航局珠海公司承接到揭陽市榕城區三座橋的建造工程。其中二座為中橋,一座為大橋。一座是仙梅橋,橋長度三百九十多米,總造價約一千三百多萬元人民幣。是由梅雲鎮接通仙橋鎮。一座叫仙河橋,全長五百多米,造價約為二千三百多萬元人民幣。是由仙橋鎮通往潮陽市的奏普鎮。另一座是榕華大橋,全長一千二百多米,寬二十五米,通航淨空高十米。造價一億三千五百多萬元人民幣,由榕城區的榕華大道接通仙橋鎮,也是榕江南河上的一座大橋。
四航局的前身是中共解放軍第四建設兵團,在打戰中負責公路、橋樑的快速重建 。四九年後,被中共派住南方建設港口路橋等。四航局珠海建設公司負責人名叫黃長周,當時他是從某軍區的師級幹部轉業到交通部,然後由交通部再委任他為四航局當副局長,兼珠海公司總經理,是正廳級幹部,那時他才四十三歲。我們稱他為黃局長,他很熱情,沒有擺官樣,無論大小職員都可以和他交談說笑,當時很多人都喜歡他。
當時我是四航局內一個施工隊的現場施工員,在一九九四年尾派來揭陽市洽談工程的其中一員,兩個月後,我被派往仙梅橋負責搭建臨時設施,做為工程開工前的凖備工作。直到一九九五年二月三座橋全談下來了,並簽下合約。
合約簽下後馬上要凖備開工,但榕城區政府當時沒有錢。揭陽市的官員和四航局黃局長商談後,把榕華大橋申請作為國家戰備橋,黃副局長是來自軍隊的,他認識軍隊的一部分高層人物,雙方經過一些關係網,聯繫到當時任軍委副主席的張萬年,由他直接批下榕華大橋作為戰備橋,軍方後勤部就先撥款三千萬元人民幣,這樣開工就有了錢了。
九五年三月份,三座橋決定同時間開工,大家都忙於開工前的凖備工作。四航局珠海公司從其它工地調來十二輛日野自動裝卸大坭石車,兩輛挖掘機,一輛推土機,和十多部各式各樣的車輛。又插上眾多的五星紅旗,在揭陽這個地方,當時的場面真是很壯觀。決定五月一日開工典禮。
到了五月一日這一天,我們三個工地開工典禮的事務全部凖備好了,決定下午八時正慶典。大家都知道,共產黨是不信神的,典禮之事與我們中華古老文化完全不同,共產黨的典禮是凖備些開工工具,插下幾把紅旗,然後掛上幾幅偉光正的謊言,請領導人上講臺說上幾句騙人的好話、大話,當地政府和施工單位送上極貴重的禮物給來參加的領導人,然後到酒店再宣鬧一場才肯收灘。
他們派我負責仙梅橋的典禮工作,我的家鄉就在這裡,為了安全起見,我靜悄悄的到我家鄉請來玄天聖母,然後分付員工買些拜神的祭品,我們在下午六點先敬拜完畢。政府和公司有關領教人在下午七點來我工地巡視一次,大家都高興和滿意。
八時到了,真正的大典禮在榕華大橋那邊,我這裡只是點一串炮竹就可以了,可是這次點的炮竹很特別,即點即爆,沒有時間餘地可走開,使我的耳朶炸得嗡嗡響,但身體其他部位一切平安無事。過了少許時間,大橋那邊打來電話,說出事了,我急忙問出何事?說黃局長緊急入醫院,經醫生驗查後證實已經死亡。大家感覺到很突然,很奇怪,明明黃局長在七時還在和我們握手言歡,那時他紅光滿面,身體健壯,現在說他死了,大家一時好像接受不了。共產黨這個邪教就是在害人,強迫人民不凖信神拜佛,造成黨內黨外許許多多的人聽信邪黨,而不信神佛,很多人不明不白因此犧牲自己的生命。給中國人民造成極大的損失。不高興的事還在後頭。
黃局長家中有一位年輕妻子,和一小孩,可憐的小孩從此沒有父親。人死了還不凖報導,上級還特別叫我們不凖宣揚,否則將被解職。這件事隨著時間的流逝也就不了了之。後來區政府由於良心的發現,暗中送黃局長的家屬三十萬元人民幣作為安家費。
座橋照常日以繼夜的施工,到了九六年頭,榕華大橋整條順利合攏完成,那麼又要典禮了,就決定於九六年三月二十慶祝大橋順利合攏。四航局局長沒有來,只派來四航局黨委書記,到了這一天,只在榕華大橋那邊慶典,那時我在仙梅橋工地,沒有去參加。他們下午八點慶典完後剛到酒樓坐下,這位黨委書記說他很不舒適,馬上送到醫院,醫院醫生說是腦血管爆裂,在醫院住了兩個多月不見好轉,轉到廣州醫院,後來聽說變成植物人。其實這種事情時常發生,但因為中共對這類事情從來不凖報導,也不凖向外宣揚,只是因為中國人太多,又受到邪黨的無神強灌,把人改造成不信神祇信金錢權力的動物,又不珍惜自己生命的無神論者,還以為自己高明,但也有很多人心裏明白,看著這些可憐的生命一個一個不明不白的死去,又一個一個無知的生命拼上去,這些人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不知道生命存在的真實意義,一味追求權錢。不如定神醒醒腦,尋伐一本當今最多人想看的奇書「九評共產黨」然後放下一切成見,靜靜研究研究,徹底認識中共的邪惡本質,洗去共產黨灌給你的骯髒思想,與它一刀兩斷,救救自己的心靈來得比較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