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文《悲哀的人們》,為上海人在喊出了「打倒共產黨」的口號之後,又在江蘇路聚集希望工作組為他們作主和伸冤,招致關押、挨打的結果,痛心疾首地喊道:上海人啊!難道非要成為一群悲哀的人們嗎?應該團結起來拒絕悲哀。
對此,我首先要理解上海人的悲哀。聲援楊佳喊出「倒共」口號,是義憤一時,心一橫都可以做到,不只是上海人。但人不可能時時處在義憤的激怒中。
人是自私的,抗爭的動力源於此的時候,也就注定了抗爭的動搖性和脆弱性。對上海人,無論馮正虎個人,還是訪民一族,我們沒必要給他們太大的壓力。
當我們為切身利益受到損失的時候維權時,挑戰中共的極權時,實際就注定了無力對抗被打壓和關押,因為它也在維權。上海人維護房產權或別的什麼,中共則維護它的極權暴政。我們是個人利益受損才維權,它卻是天然要極權的,還在《共產黨宣言》裡是一個思想運動時,就立誓要「得到整個世界」。在極權專制下平時被動物似地看管,以思想和組織的牢籠隔離的「666」們,不在抗爭處境中,很難體會到抗爭者具體的艱難。這與精明或聰明無關。中共實在太壞。
《悲哀的人們》表達的實際上還是無奈和悲哀。能寄望上海人為我們成功嗎?
我儘可能地理解上海人。上海,這個我9歲就浪跡的都市,這個1993年我在延安西路中午吃飯的時候找不到營業的餐館的城市,這裡是中國共產黨的搖籃,是江澤民的發跡之地,對上海人的電腦黑客般的木馬侵擾理當比北京更嚴重。
上海人,我想說的是,除非徹徹底底地放棄抗爭,否則就要竭力地理解為什麼悲哀。悲哀如果是我們上海人的選擇,那麼就惟有世代承受,直到罪過被赦。悲哀如果並非我們的選擇,而是匪幫、暴政、流氓集團強加給我們上海人的人質生活,那我們上海人就有權利和義務選擇脫離,為自己,一旦選擇就要義無反顧。
上海人,我們其實要清楚:從根本上來說,我們不是因為反抗才悲哀,而是因為悲哀才反抗,是因為被中共在思想政治上「綁架」了,是因為中了它的黨文化木馬總被它黑客似地撥弄腦袋,我們才悲哀。可我們一旦開始反抗,其實就可以不悲哀了,準確地說,我們就走在不悲哀的路上,大膽往前走。回頭則更悲哀。
看中共,它從來都是欺軟怕硬的。你抗爭它就怕,打壓和關押就是怕的表現。
所以啊,我們上海人要做的就是堅持下去,「打倒共產黨」的口號呼喊出去了,就不要再收回去。去江蘇路找工作組,的確是不明智。假如它下個月是要鬆軟了,結果這下可能明年還比現在強硬。為什麼?因為我們回頭給它勇氣了。
上海人,勇氣是務必要給自己的,不要給它。上海人要彼此勉勵:第一,不怕!第二,不怕!!第三,還是不怕!!!我們一旦站起來,就是它怕我們了。
勇氣有了,還該有智慧。中共為什麼能夠極權專制啊,不就是我們棄權了嗎?我們是中國人,卻首先放棄了中國人「信天(敬神)叩地(祭祖)」的權力。共產黨戰天鬥地,不僅是狂妄,更是特別針對我們中國人施展的邪術魔法。我們每個上海人,當然北京人和全國人都不例外,雖然都有自己的姓名,比如馮正虎,但它以「戰天鬥地」的邪術魔法讓我們通過入隊、入團、入黨或者喊「中國共產黨萬歲」等方法,把我們上海人北京人和全國人都在它暗物質牢獄裡統一地編了號:666。坐過中共牢獄的人都知道,姓名在牢裡沒有意義,叫它的名字叫政府。
由此可知,上海人的維權要超越私心雜念,直接融入「傳九評,促三退」的大潮中來,不被它分散隔離。傳九評,告訴周圍人,共產黨是邪靈,我們沒有政府。促三退,退出往日參加過的少先隊、共青團和現在的共產黨以及其它與之相關的組織。不要說你已經不是了,那是它玩的花招。廢了的妃子還是皇帝的人。
有句安慰死者親屬的話「化悲痛為力量」。上海人改下可用:化悲哀為拋棄。拋棄中國共產黨,早日三退。三退,三退,還是三退。三退是解體中共的大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