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講真話是要中共的命》這篇文章中,我們已知溫家寶代表中共政府鼓勵講真話」,是一場工作秀,他想利用人民的真話辦事,要民意給他壯膽。只要中共存在,我們就不可能講真話。謊言就是中共的命,講真話就是在要它的命。這就自然留下了一個問題:中共不堪真話一擊,真能被真話講死嗎?那就來探究。
講真話可以說絕大多數人都期盼。可很多人在聽講中共的真相時說:別講這些,這些都是空話,沒用。曾經有人跟我說,你拿槍組黨,我跟你干,這個實在。
他說的是武裝起義和革命戰爭,就是武力推翻共產黨。這個確實實在,中國歷朝換代除了王莽篡漢、晉朝代魏,沒有動用武力,大都是通過戰爭改朝換代的。這樣說是基於這些歷史事實,針對的是掌握著武力而又主要靠武力維護的朝代。所以歷史就是這樣演進的,不止中國,近代美國獨立和正在發生的利比亞革命都如此。古今中外各國的統治者所以要用武力來推翻,因為都主要用武力在維持。
但共產黨的政權主要不是靠武力來維持的,而是靠謊言來維持的,尤其是它現在,這務必要清楚。注意我不是說共產黨維持政權不靠武力,它的井岡山、瑞金、延安、北京政權都靠武力。如果今天中南海沒有武力,胡錦濤可能都會被訪民口水淹死。共產黨的紅軍、八(路)新(四)軍、解放(奴役)軍,以及武警、公安都不是吃素、煉功的武僧集團,他們殺起人來比納粹黨手槍隊還心狠手辣。但我們還須清楚的是:這些軍警都是共產黨用思想宣傳洗腦來掌控的。這些宣傳洗腦灌輸的全都是謊言:純粹的和真假摻雜的,或者文雅的和粗俗的,等等。
這些謊言灌輸從他們還不是軍警是胎兒的時候就通過他們的母親看影視、讀書刊、哼歌曲開始了。他們其實較少動武,而跟共產黨的學校、報社、出版社、影視劇院等一樣,也是傳播謊言。例如紅軍在「長征」路上刷謊言標語遠比打的仗多。這樣的軍隊跟中國古代歷朝和西方各國王朝軍隊、近現代民主國家軍隊都不同,倒是有些類似天主教東征的「十字軍」,都先是為一種信仰,後是為搶劫財富戰鬥。十字軍最後不是被打敗的,而是明白自己的戰鬥是謊言煽動的,自己就泄勁解體了,而後就只剩下堂•詰訶德。中共解放軍為共產主義而戰,警察為維護人民利益而執行公務的謊言,已經因為「六四血案」和鎮壓群眾上訪而暴露無遺,還須告訴他們的真話是:他們是亂黨邪教的看家護院,維護共產黨,就是在葬送自己以及父母、妻子的今天和兒女的明天的生存和安全。軍警對中共之惡多少有些認識,更明白之後就會以各種方式拒絕賣命。這就叫不戰而屈共之兵。
因此講真話就是解體共產黨的軍隊、國家、社會,說白了,就是要它的命。共產黨無論在蘇聯、東歐和中國,都寄生在軍隊、國家、社會,通過黨的組織部、宣傳部,以完全虛假的、真假摻雜的思想政治宣傳操控軍人、警察、文官、老師、記者、編導、演員,甚至我們的配偶、父母和兒女,把一個政治國家變成了一個思想部落、文化酋邦。所以對於共產黨,所有國民實際上不過是部落酋邦的政治奴隸,連毛澤東都不例外,他的屍體都不能按照自己的意志處理,更何況別人。所以對中共國家包裝的酋邦,拿槍組黨來推翻並非明智之道,流血犧牲中共不怕。五星紅旗和鐮刀+錘子,就意味著殺伐恰恰是它由小到大、由失敗到勝利的道路。它拿梭標和砍刀都敢暴亂,現在掌控了核武器和13億以上的人質,打仗等於在給它供應氧氣和能量,它的軍警會因為被殺而與黨同心。但講真話則瓦解其鬥志。
講真話對共產黨的思想文化洗腦操控的軍警有喚醒作用,對於國家的文員(文官和公務員),對於社會的老師、記者、編導、演員,以及家人之夫妻、父母和兒女,同樣有喚醒作用。中共的官員是黨官,忠於黨是第一位,政府其次,甚至可以不考慮。這就使他們跟軍警一樣,實際上處於無國家、無政府的生存狀態,只是復活的超大型共工部落酋邦的奴隸主貴族,決定他們官大官小的是黨性高於人性的尺度,一個黨性閃失和人性蹦迪,這個黨官就可能像劉少奇一樣,一瞬間從一人之下,打入政治奴隸甚至牢獄囚犯階層。這可視為他們帶著我們講假話、大話、空話、套話的報應。黨性官員是這樣,黨性支配人性的老師、記者、編導、演員,以及夫妻、父母和兒女,也都參與說假話。講真話就是喚醒全民。
人世間需要講真話,但假話因為有獲取利益、保護自己和娛樂的作用,也不可能完全杜絕。講真話並不是要所有人都成為老子、釋迦牟尼、蘇格拉底、耶穌之類的聖人,只是不再麻木不仁、助紂為虐、無法無天,不再認同對世俗權威絕對服從的黨性,喚醒全民人性中的良心良知,復活憐憫心、羞恥感、後悔心、是非心,等等,以此重建新的國家、政府、社會(學校、家庭等),從家庭、單位、學校逐漸講真話,不讓中共控制人心,中共就沒有社會基礎了,也就無法生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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