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N哥到貨站把朋友給我郵來的《白話史記》取回。我打開小箱子,看到裡面有一張臺灣出版社的發票和三本書。望著這些書讓我想起了與那位臺灣朋友的「巧遇」。
我以前認識一位現在在美國工作的姐姐,一次她所在媒體需要稿件,她就把《徵稿通知》給我郵來,我因為主要是在看中國這裡做,所以我只能把這裡已經發表的稿件,通過郵箱給他們。後來就與那位臺灣朋友逐漸的熟悉了。
有一次我問他,臺灣版的《白話史記》是不是很好?沒有那麼多的黨文化的東西?他說,那是。讓我給他一個地址,我十分不情願的給了。(因為我不願意向別人「要」東西,雖然我真的是那種「嗜書如命」的人。)結果,他把書籍給我郵到那座城市。不巧書到當日,我離開了那裡;後來那裡的朋友幫我郵到這裡。到現在我才見到這本書的「真貌」。
「嗜書如命」這個詞用在我身上,真的是恰如其份。因為我從小就特愛看書,當打開書籍,聞著那縷縷墨香,陶醉極了;甚至連母親喚我吃飯都充耳不聞。一心沉浸在書籍之中。後來上高中之後,由於一位朋友是開書店的,我整日的泡在那裡,寧可自己不吃不喝,也要把買書的錢節省下來。也許那時母親最「害怕」的就是我回家,笑著對她老人家說:「娘,今天我又弄回一百多塊錢的書!」
後來,因為離開家鄉,整日上班,也沒有那麼多時間看這些「課外書」;不過,有的時候,到別人家串門的時候,看到人家有自己喜歡的書,就紅著臉向別人借,結果「借」倒好借,可是「還」卻不容易,不是因為自己貪書,而是想還,人家已經搬家,無處去還……
一點點的朋友們都知道我有這個「嗜好」,於是我走在哪裡,朋友們就幫我弄一些舊的當地的歷史地理、民俗之類的書籍,讓我看;有的朋友利用工作之便幫我弄了很多未解之謎之類的書;而當自己手頭充裕的時候,我就自己掏腰包買。
我這個人不喜歡收藏,雖然我喜歡那種「坐擁書城」的感覺,但是我在圖書的選擇上比較隨意。能讀,沒有太多錯字就行。不管是原版還是盜版。因為我總覺得,書籍是看的,不是擺設。所以很多的書上都留下了我的勾勾劃劃。為什麼很多時候我寫文章引用了大量的其他書中所列的東西,這與平時的積累是分不開的。
記得一位旅居挪威的專欄作家曾經說過:「要想寫好文章,必須多看書,看看別人真的需要什麼,要豐富自己的閱歷和文采,才能寫出那種真正打動人心和讓人信服的好文章。」
望著,逐日增多的書籍,想起母親在我此次臨行前的那句話:「我看你的這些‘課外書’將來得弄個書櫃了。」記得當時我一笑:「那得等我有自己的房子再說吧。現在我一個人行走天涯,一路漂泊手邊只要有幾本書就夠了,暫時用不著的,都統統放到您老人這裡存放。」
也許在別人眼裡,我成了「書獃子」,不知享有別的方面的樂趣。我只能一笑,人各有志吧。我喜歡在書海中無有任何憂慮的行舟。靜靜的看著自己最喜歡的書,那對於我來說是最開心和最快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