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由國家科學基金贊助的考古學家弗吉尼亞.斯蒂恩-麥金太爾(Virginia Steen-McIntyre)和她在美國地質勘探局的同事,被徵召去判斷兩個位於墨西哥的古代遺址的年代。在霍亞勒克(hueyatlaco)他們發現了可以與歐洲克魯瑪努人最好的製作品相媲美的精密石器,與此同時,他們還在艾爾奧爾諾(El Horno)附近發掘到了一些比較粗糙的工具。據推測,這些遺址非常古老,可能有20000年的歷史。根據主流科學的說法,這個時候很接近人類剛剛在美洲定居時。
斯蒂恩-麥金太爾意識到,如果這個古蹟確實被證明是真的,那她的職業生涯將獲得巨大的發展。她決定證明古蹟的真偽,並開始著手進行一系列全面的檢測。在檢測中,她使用了四種被業界廣泛接受的斷代法,包括鈾系法和裂變徑跡法。然而,檢測的結果卻證明最初的判斷錯得離譜。結果顯示,這些古蹟的真實年代顯然是25萬年以前。
正如我們預料的一樣,檢測結果引發了一場論戰。斯蒂恩-麥金太爾的結論不僅否認了公認的人類存在的年代,還挑戰了現代人在地球上已經存在多久的問題。這時候,你或許以為科學界將大動干戈,無數數據需要重新檢測,那些貌似符合邏輯的教科書也得成批地重寫,可惜這一切都不會發生。相反,接著發生的事情是,公眾對斯蒂恩-麥金太爾工作大加嘲弄,對她人格大肆污蔑。從那時起,她就再也無法在她的工作領域裡找到工作了。
我們再來看看另一個例子。一個多世紀以前,在加利福尼亞的泰博山上發現了金礦。當人們為了建礦井向下挖了數千英尺深時,礦工們開始從礦井下帶出上百件石頭工藝品,其中甚至有人類化石。儘管據地質岩層資料顯示,它們都來自900到5500萬年前,加利福尼亞州官方地質學家J. D. 惠特尼(J.D.Whitney)還是鑑定了這些出土文物,並寫了大量報告。結果科學機構從未對惠特尼的研究做任何回應或解釋,這個小插曲被徹底忽視,從教科書當中消失無蹤了。
而就在最近幾十年間,礦工們在南部非洲,從有三十億年歷史的岩石層中發掘了數百件有圓形平行槽的小金屬針。但直到目前為止,科學組織仍然沒有注意到這一事件。
如果這三個事例還不夠,我們還可以看看理查德.湯普森和邁克爾.克萊默合寫的《考古學禁區》中引用的諸多事例。很顯然,以上三個例子並不罕見,這簡直就是一系列「巨大的謊言」,這些謊言掩蓋了事實。克萊默和湯普森相信,在解釋人類的起源的問題時,正是科研機構炮製了那些充滿了謊言的書籍。
普通民眾可能相信所有真實的證據都支持主流的進化理論,這種理論擁有與人類進化史類似的時間表(也就是說,現代形態的智人得往回推大約10萬年)。儘管如此,克萊默和湯普森仍然指出,事實上有海量的證據被忽視並打壓。這些證據都是由可靠的科學家們提供,和當權科學機構提供的證據一樣,它們都符合嚴格的科學論證標準。在研究的每一個領域,從古生物學、人類學到考古學,這些公開存在的證據已經被無可辯駁地證實。但在由強權機構達成一致的結論面前,克萊默說, 「它們啥也不是。」那麼,這個結論經受過證據的檢驗碼?克萊默和湯普森的答案是:沒有。
在著作中,他們謹慎地引用了所有有效的資料,一個接一個地舉出自相矛盾的研究實例。這些研究在近兩百年來一直是科學界的主導學說。克萊默和湯普森描述了這些令人震驚的發現,接著提到了發現這些證據的學者和試圖壓制他們的權威機構之間的論戰。
一個典型的例子是喬治.凱特(George Carter),他聲稱他在加利福尼亞的聖地亞哥找到了壁爐和簡陋的石質工具,這些工具的製作水平完全可以與8萬-9萬年前的末次間冰期1文明媲美。儘管一些專家(如專攻石器考古的約翰?威索夫特(John Witthoft)對凱特的觀點表示贊同,但主流科學界還是對之嗤之以鼻。聖地亞哥國立大學甚至拒絕看一眼就在他們眼皮底下的證據,哈佛則公開嘲笑凱特正致力於「幻想考古學」課程。
看起來,這些傲慢固執的學術精英更感興趣的不是探明真相,而是如何保持自己的權威和利益。
不用說,《考古學禁區》引發了一場大混亂。正如你所料想的,當權科學界對它宣揚的東西十分惱火,但也無法對這本書視而不見。人類學家理查德.李基(Richard Leakey)就寫道:「你的著作是徹頭徹尾的騙術,只有傻瓜才會拿它當真。」
不論如何,很多有聲望的科學雜誌,包括《美國體質人類學、地理學和考古學》(The American Journal of Physical Anthropology Geo Archeology)和《科學史》(Journal for the History of Science),都屈尊評價了這本書。儘管圍繞它的辯論主要是批評,這些雜誌還是不情願地承認了這一點:那就是《考古學禁區》寫得很好,研究也不錯。有一些雜誌還承認,這本書對傳統理論來說是一個很重要的挑戰。
正如威廉.豪厄爾(William Howell)在《體質人類學家》(Physical Anthropologist)中說的,「如果承認現代人的出現比原先以為的早得多(事實上那個時間段甚至簡單靈長類都還沒出現,更不要說成為我們的祖先),那麼這不僅僅會動搖已經被公認的定律,還會整個毀掉至今為止很吃香的進化論。」
儘管《考古學禁區》對進化論提出了諸多挑戰,但克萊默並不打算與觀點相近的創造論聯手,也不想自己創造另一種取代進化論的學說。不過克萊默在另一本名為《人類的退化》(Human Devolution)的著作中著手建立他自己的理論,這種理論致力於避開在進化論與創造論之間的二選一,要知道這種「二選一」的選項經常出現在媒體當中。在人類起源的問題上,克萊默堅持「我們真的必須回到起點,從頭開始。」
正如作者在最近的《崛起的亞特蘭蒂斯》中說的:「《考古學禁區》認為確實需要建立一種新的理論,一種綜合的理論來解釋這一切。在《人類的退化》中,我想要通過分析細節來做到這一點。這本書致力於分析形成達爾文進化論、遠古太空來客理論以及創造論的要素,但我做的不僅僅是這樣,建造一門理論比這要複雜得多。我想我們正在習慣這些對人類起源的極度簡化的描繪,儘管大家都開始承認,事實其實比任何現在流行的理論要複雜那麼一點點。」
為了做到這些,克萊默和湯普森成為了巴克提維丹塔協會的會員,這個協會是國際克利須那知覺協會的科研機構分支。他們在這裡著手的項目是想要找到證據證實印度古梵語著作的真實性,如果成功,這將使人類歷史往前推數百萬年。
「所以我們認為,」克萊默說,「如果這些古代著作有真實之處,那麼這裡應該會有一些實質性的證據來證實這一點,但我們確實沒有在現存的文本中找到它。」儘管如此,他們仍然沒有停手。緊接著的八年多時間,克萊默和湯普森詳查了考古學和人類學的整個歷史,深入研究了所有以前未曾發現的一切。他們的發現是驚人的。 「我想在地毯下面掃掃是會發現一些東西,」克萊默說,「但我發現的東西實在驚人。這裡有海量的被隱藏了的證據。」
因此,克萊默和湯普森決定寫一部著作來羅列這些無可辯駁的考古學事實。「標準的使用意味著遺址可以被識別。這些遺址必須有可靠的地質學證據證明其年代,得有關於它的報導,在大多數情況下這些報導出現在科學文獻中,」克萊默這麼說道。他們希望這些證據的質量和數量都能迫使這個領域的專家對其進行嚴格的檢驗,正如它們被學生和大眾檢驗。
幾乎沒人能否認他們的巨大成功,在非主流科學界他們很火,不少自任的社會學家們清楚地認識到了現代科學模式在解釋真實客觀現實上的失敗,因此對他們的觀點表示支持。克萊默相信,科學界的問題不僅僅是失職,還有瀆職。他認為,「你可以發現很多事例的發生只不過是一個自動過程。它只是人類的天性,你知道,一個人總是傾向於拒絕不符合他特定世界觀的事物。」
為了說明這點,克萊默引用了一個年輕古生物學家的例子,這位專家是聖地亞哥自然歷史博物館專門研究古代鯨骨的。當他被問及是否在這些鯨魚骨頭上發現任何人類印跡時,這位科學家說道:「我傾向於不去沾所謂人類印跡這類事情的邊,因為這太有爭議了。」
克萊默認為這種回答只是某些人希望保住職位的無奈之舉,並無惡意。但在其他的地方,他察覺到一些邪惡得多的事情,比如弗吉尼亞?斯蒂恩-麥金太爾的那個例子。「她發現的東西使她的報告不能公開出版。為此她失去了大學的教師職位,被大家認為是個想出風頭、特立獨行的怪人。她作為一個專業地質學家的專業生涯被徹底斷送了。」
在另外一些例子上,克萊默發現了更明顯的故意瀆職。他提到一個例子:洛克菲勒基金曾資助戴維森?布萊克(Davidson Black)在中國周口店的研究。在戴維森和基金會上級的通信中,我們發現這項考古學研究是一個大得多的生物研究工程的一部分。以下說法引自這些信件:「 那樣我們可能獲得一些信息,在必要的控制下,這些信息是可以被引導的。」換言之,這項研究是為了某種特殊目的,為了控制某些信息才被資助的。克萊默很想知道,「控制來自哪裡?」
意圖控制的動機並不難理解。「在解釋我們是誰以及我們是什麼的問題上,關係著太多的社會權力,」克萊默說,「有人說過 知識就是權力 ,你也可以說 權力就是知識 。一些人擁有特殊的權力和威望,這使得他們可以為我們的社會制定規則。我想他們不想要任何改變,這也沒什麼奇怪的。」
克萊默認為,今天的科學家們正在成為一個實質上的牧師團體,行使著他們工業科技革命時代的前輩們從某個信仰體系攫取來的特權。「他們在世界範圍內決定我們文明的基調和方向,」克萊默說,「今天如果你想知道什麼,你通常不會去找牧師或者某個注重精神生活的人,你會去找這些人中的某個。因為他們使我們確信我們的世界是一個非常機械化的世界,所有的一切都能夠被物理和化學定理解釋,這一切如今已經被主流社會徹底接受。」
在克萊默看來,看上去似乎這些科學家們盜用了真理王國的鑰匙,接著卻無法兌現他們的諾言。「從許多方面來說,他們炮製了環境危機、政治危機和價值觀危機,」 克萊默說,「我想很多人已經意識到(科學家們)事實上無法兌現他們承諾的理性王國,儘管他們聲稱他們已經拿到了王國的鑰匙。很多人開始認識到他們現有的世界觀並不能解釋人類經歷的一切。」
對克萊默來說,我們都是宇宙眾生等級的一部分。而他在世界神話學中發現了證實這個觀點的進一步的證據:「如果你觀察一下所有這些傳統神話,你會發現,當他們在談論到起源問題時,他們並不是在談論某些發生在地球上的事情。這其中摻雜了地球之外的東西,那些與眾神、半人半神、女神以及天使的接觸。」克萊默相信這和現代UFO現象有著某種聯繫。
現代科學無法很好地解釋UFO現象、超感知覺和非常規現象,這很容易讓人詬病。「我不得不說如今的證據非常強大,」克萊默說,「這些證據很難被忽視,它們不是某些你能清除掉的東西。如果你想要否認所有UFO、外星人綁架和其他諸如此類接觸的證據,那麼看起來我們不得不放棄接受任何人證。要知道這些證據來源可靠,數量眾多。」
進化論很懷疑那種大災難帶來
突變的觀點,相比起來,他們更傾向於「漸進主義」。儘管談論這些災難顯得挺時髦,但大家只是把這些當作很久以前的事情。久到多遠之前呢?一般都認為是在人類出現之前。當然,還有個別人,比如伊曼紐爾?維裡科夫斯基並不讚同這種觀點。他認為很多災難出現在人類過去的歷史中,並導致了某種我們至今仍在承受的、全球性的遺忘症。
也就是說,這些災難性事件確實曾經出現,人類也因此承受著遺忘症的困擾。克萊默對此深表贊同:「我想確實有某種遺忘症存在。當我們遭遇到那些真實的災難記錄時,這種遺忘症使我們這樣想,好吧,這只是神話故事而已。換句話說,我認為關於這些災難的知識保存在古代著作和文化中,這些知識還通過口頭傳承流傳了下來。但由於所謂的社會遺忘症,就像我們遇到那些我們無法接受的真相時一樣,我們選擇了遺忘。我同樣認為,那些在世界上擁有極大權力,操縱著知識界走向的人中,有一部分人故意讓我們不相信並遺忘那些超自然的、與大災難相關的事實。我想這裡有一種很明確的意圖,他們試圖讓我們一直遺忘這些事件。」
這一切只是思想政治的一部分。克萊默說,「這是一場戰鬥,它已經持續了成千上萬年,並還將繼續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