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報社一向不上盜版網站不看藍光高清影院的朱爺,今天在某個聊天群內突然說我是暴民,我便問他,何為暴民?他回答了如下的話:
「沒有經過民主的程序 以個人意志違背現有規則 就被鄙人稱為暴民」(中間的空格,為原文攜帶,筆者未作任何刪改。)
我回覆他說,這個句子連最基本的主謂賓結構都不對,屬於亂下定義。本著實事求是的原則,本人特寫一篇文章,為報社的這位爺改錯,並建議這位不通語法的朱爺,可以看看藍光高清影院的盜版電影,以與我輩暴民看齊。
我們且來看這個句子,化繁為簡,「A就被鄙人稱為暴民」即可,那A是什麼?按著朱爺的意思,A可以這麼更正完整(或許)——那些沒有經過民主程序就干了以個人意志違背現有規則事情的人。好了,報社朱爺的這個三半句,終於給他補充完整了。問:什麼是暴民?朱爺答:那些沒有經過民主程序就干了以個人意志違背現有規則事情的人,就被鄙人稱為暴民。
這句話沒有補充完整之前,我在群內批評了朱爺遣詞造句的孱弱,並且認為,這是略微讀了一點外文翻譯書,而又無法真正消解、消化所造成的囫圇吞棗的尷尬語境現狀。很有一批這樣的人,略微讀了一點東西,便說話繞起彎子來,你跟他較真,他便跟你說他不懂語法是你只注意旁枝末節了。
這次,我把朱爺的這句話補充完整了,咱們再來看看,這句暴民的定義是否正確,然後便知道,這個定義是否扯淡了。在分析這句「定義」之前,咱先加一個小故事,真實發生的事情。
過節期間,筆者去了一趟某景區,坐大巴車去的。途中,大巴車在一個公共衛生間前停車,讓旅客們下車方便。當時,男女衛生間數量是一樣的,但男士的很快便結束了,女士的還排著很長的隊伍。這個時候,咱老馬果斷的決定,把女士們分流到男士衛生間來。我沒有經過任何民主投票,直接站在隊伍前邊說,這邊的男士已經全部出來了,女士們,可以在這邊排隊,節省時間。很多女士迅速的在我面前排好了隊,陸續的進去方便了。大夥都上車以後,沒有一個人說我是暴民,相反,大夥均認為我做的果斷、明智,解決了大家的當務之急。
然後咱們再按著從來不看藍光高清影院的朱爺的暴民論來看我的這一行動。
首先,我的這一行動,沒有經過民主程序。
第二,我的這一行動,是按著個人意志發出的。
第三,我讓女士上男士衛生間,違背了現有規則。
好了,三項前提條件都具備了,我順利的成為了朱爺嘴下的暴民。按著報社朱爺的定義,我這個暴民當的也太快了點吧。而且,貌似,大概,可能,或者,大巴車的人怎麼很歡迎我這個暴民的舉動呢?難道暴民能為大家帶來方便和福祉?或者說,朱爺的暴民論,是錯誤的?
我想,應該是後者!
企圖給「暴民」下一個定義的,本身便是妄想。我個人認為,「暴民」一詞的話語語境,完全是為了配合「統治階級」而製造出來的,這個詞無處不透露著統治階級的專橫與野蠻。無論按著如何縝密的邏輯來給「暴民」一詞下定義,或恐都無法完全正確。為什麼會有這種情況出現呢?我個人認為,這不是語詞的有限導致的,而是因為「暴民」本身便是一個「偽概念」,這個世界上沒有暴民。我們在用自己的邏輯語詞為根本不存在的東西做定義,確實淪為妄想了。
但這位報社的朱爺就是攜帶著這種妄想來的。我固執地認為,企圖給「暴民」一詞下定義的,不僅攜帶著「統治階級」(雖然下定義者可能也是奴才身子)的思維模式,而且還企圖用自己所讀過的有限的一點書來站到民眾的對立面去,用為虎作倀的方式來搖尾乞憐。讀書人,萬不可以這樣的。
同時,我倒是認為,暴政是在一定程度上存在的。民眾安分生活,以求平和生存,權利機構卻利用民眾的「順民意識」來作威作福。當這種作威作福達到一定極限之後,必然有民眾率先衝破常規,打破慣有規矩,用暴力或者非暴力的方式尋求新的社會資源的分配模式。暴政便在這個時候,站出來叫囂,率先的那個民眾便是暴民了。沒有暴政,哪來的「暴民」呢?政通人和,大家都或是登樓望月,或是在家看藍光高清影院了,哪個還出來「暴民」啊?
政不通,人不和,民眾略有意見,便拿「暴民」的帽子往大夥頭上扣,賊人之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