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國2013年12月02日訊】公有制是個什麼東西,竟然讓那麼多人為之幻想為之痴迷為之堅持不已呢?在普通的大眾看來,所謂的公有制,就是歸人民擁有,而不是歸某個個人所擁有。但是,人民作為一個抽象的概念,其實並不具有實際的操作能力,一份巨大的所謂公有的財富,最後還是要歸到某些集團或某些個人的手裡掌控。這個時候所謂的公有制,只不過是以全民的名義存在的個人所有制,而比所謂的私有制更可怕,因為他們的臉上印著神聖的印記,他們偽裝成聖人。
公有制的美麗謊言,自然最能誘惑那些渴望不勞而獲的懶貨。只要施行所謂的公有制,他們不論勞動不勞動,付出不付出,都能得到和別人一樣的報酬,比上自然不足,比下當然有餘。我們也就不難理解,為什麼那麼多曾經的國營(國有)企業的成員要懷念毛的統治時代。在那個時代,任何一家國營單位的勞動效率都極其低下,國營工廠生產出來的東西,不僅質次價高,而且數量也有限,完全不能滿足僅僅是國內人民的生活需求,更談不上出口了。整個國家生活日用品長期處於匱乏狀態,以至於連耳挖杓都不能滿足供應,更遑論其他了。粉飾文革和讚美毛的人們應該不會忘記,那個年代,基本生活用品嚴重缺乏,人民普遍貧困。當然,他們不會不知道這種情況的真實性的,不過,他們太喜歡那種平均貧困了:既然我貧困,那麼大家和我一樣貧困,似乎也就滿足了他們的心理,至少他們的畸形的心理可以平衡一點。不過,這和流氓渴望全世界人民都是流氓,妓女渴望全世界的女人都是妓女,不是一樣的嗎?邪惡之所以邪惡,是因為他們不能容忍任何人不邪惡。
但是,他們果真渴望貧困嗎?不然。任何人都不會願意生活在貧困中,並以此為榮,更何況是以沒有信仰貪婪自私著稱的中國人呢?懷念所謂的公有制,渴望回到毛時代,無非是希望再來一次劫富濟貧,以滿足那些貪婪而懶惰的人民的無恥的需求吧!在他們看來,既然上個世紀可以打土豪分田地,可以搞土改消滅地主,可以用文革的方式隨意地剝奪他人的財產,並且被認定為合理的革命行為,那麼,再重複一次自然也是革命的。於是,他們就經常地自封自己是最革命的無產階級。其實,從歷史上看,這些所謂的最革命的無產階級不過是一批流氓無產者而已。他們革命的真正目的,早就在魯迅小說《阿Q正傳》裡面鮮明地揭示了:女人和票子還有房子土地等等。對他們而言,在中國,這革命真的成功了!
我們也就不難理解,為什麼有很多人喜歡流氓薄熙來了。因為他最真實地進行了新的一輪劫富濟貧,並讓相當一部分治下的人民得到了實惠,想想,怎麼會不被擁護呢!但是,可悲的不勞而獲的人民並不知道,再給這位老帥哥幾年時間,區區彈丸之地的重慶無富可劫的時候,平均的貧窮也就必然地到來了。
在全民公有制的情況下,不論人民如何地平均貧窮,絕對不會妨礙那些為人民服務的各個級別的官員在相應的位置上享受超過普通人的特殊待遇,這一點,很多愛好所謂公有制的蠢貨們從來視而不見。事實是,就共朝而言,當他們坐了天下之後,就已經按照功勞大小的不同將攫取的合法和不合法的財富進行了一次分配,甚至連女人也以革命需要的名義配給完畢了。至於那些對公有制充滿渴望的支持者,他們當然也獲得了一份勝利果實:貧窮。而且是永遠也無法改變的貧窮。貧窮成為革命者的重要標籤,任何想揭掉這標籤的行為甚至是思想都必將受到嚴厲的懲罰。
當一個國家以貧窮為榮的時候,這個國家還有希望嗎?但是,流氓無產者永遠只為眼前的利益活著,他們的字典裡面是不存在希望這個概念的。
流氓無產者,當然渴望以上的那些革命在一個國家裡面不斷地出現了。只要他們貧窮了,那就革一次別人的命,每革一次別人的命,他們就會過上一段好日子。何況,所謂的革命,也必然給他們帶來用正常途徑無法實現的陞官做老爺(他們自己說是當家做主人)的好運,怎麼能不讓人心嚮往之呢?
在近代的世界各國,不論是東方和西方,都產生過革命或至少是革命的苗頭。共產主義公有制的美麗學說,也曾經在歐洲大陸流行一時。但是, 為什麼經過近百年的實踐,曾經的所謂共產主義國家都土崩瓦解了呢?至於碩果僅存的幾個,其實早就和所謂的共產主義不搭界了,只是他們還掛著那古董招牌捨不得放下而已,正因為如此,讓一群又一群流氓們幻想著革命的可能性。
而早就施行了市場經濟的某個國家,聲稱還要保持公有制的主體地位,其實也和所謂的公有制沒有什麼關係。因為,他們聲稱公有的所有的企業,都無不掌握在權貴們和權貴的後代的手裡。只有保持所謂公有制的主體地位,他們就可以憑藉他們的特殊的權力在市場運行中佔儘先機,攫取更大的利益。公有制,說直白點,在過去是人民貧困的根源,在現在,則是權貴們中飽私囊的工具而已。而熱愛公有制,希望回到毛澤東時代的一群可憐蟲們,竟然彈冠相慶,以為他們的劫富濟貧的大業雖然不能中興,至少不會中墮,還有希望。血腥的味道,讓他們不覺得一陣狂吠。
前三十年,所謂公有制,無非是用烏托邦的美夢迷惑無知的人民服從殘忍的統治的工具。後三十年,所謂的公有制,必然是極少數權貴和他們的後代攫取全民財富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