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任仁發《張果老見明皇圖》 。(圖片來源:國立故宮博物院)
從漢武帝到唐玄宗,無數的皇帝都有成仙夢,長壽夢。沒有聽說有成功的。其實在他們的身邊就有神仙,只是他們沒有意識到或放不下塵世的名利罷了,因此致使他們失去萬古機緣。
一、玄宗狩獵 竟證明張果已千歲
張果是傳說中的神仙,在唐玄宗時期曾出現過。據說當時已經一千多歲了。玄宗皇帝尋得當時的神仙張果。一日,邀請其一起到咸陽狩獵。
結果狩得一隻大角鹿,準備讓廚師殺了。張果見到後連忙喝止說:「不能殺!不能殺!這是一隻仙鹿,至少已經一千多歲了。當年漢武帝元狩五年,在上林遊獵,我曾隨侍,尋得此鹿。武帝不忍殺之,便放生了。」玄宗笑著說:「世上這麼多鹿,怎麼證明我得到的就是武帝當年放生的那隻呢?」張果說:「當年武帝放生時,將一塊銅牌扎在了左鹿角上,你看一下有沒有?」於是玄宗找人查驗,果然發現了銅牌,上面的兩行小字,已經看不清了。
玄宗問張果:「元狩五年,是何甲子?到今多少年代了?」張果道:「元狩五年,歲在癸亥。武帝始開昆明池,到今甲戌歲,八百五十二年矣。」玄宗找史官推算,果然不差。於是相信張果已經千歲有餘了。
二、張果拒做駙馬
駙馬在古代是人一步登天的最佳捷徑,卻有人不喜歡。因為他是神仙,對人間之事已經看淡了。
有一天,秘書監王回質、太常少卿蕭華兩人同往集賢院拜訪張果,張果忽然說了句:「人生娶了個公主,太嚇人了。」二人被張果說的糊裡糊塗的,這時,外邊有皇帝的昭書來。張果接旨,竟是要張果迎娶皇帝的女兒玉真公主。原來玉真公主好道,於是玄宗想讓他們成親,可以一起修道成仙。同時可以陪在玄宗身邊做官。大家見張果早已經知道皇帝賜婚之事,也明白此事不會成功,只得回去復旨。
古人稱王爺為千歲,皇帝為萬歲,萬歲身邊總不乏千歲的存在。然而,已經一千多歲的張果,真的是一位真正的千歲,而他也真的曾經待在被稱為萬歲的漢武帝與唐玄宗的身邊。或許張果的存在,正是有任務在身。無論古籍是否有記載到,張果都有可能對於帝王給予明示或暗示,希冀他們能各自領悟到某些天理真機,只是看該位皇帝是否能夠醒悟罷了。或許這樣的千歲神仙也會出現在我們的身邊,只是我們資質駑鈍,往往沒有注意到罷了。
註:此文根據《初刻拍案驚奇》卷之七〈唐明皇好道集奇人 武惠妃崇禪鬥異法〉改寫整理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