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張世航(中共政權所頒身份證之姓名。身份證號為372923197807130051,中共政權所頒護照號為G39288799),男,1978年生,山東菏澤市定陶區人。維基百科對我一些情況有簡介(因近日——2019年6月4日之前難以翻牆,不知我的維基百科條目是否被惡意刪改;若不同此前,則以2017年之前的有關記載為準)。
自我於2006年為法輪功撰文鳴冤而遭受中共政權殘酷迫害後(具體迫害事實搜索谷歌可見,主要在明慧網等網站),迄今為止,已然春秋十三載。因顧及家人之故,對於大陸民主憲政事業,我雖不像有些民主同道那般夙夜關注、孜孜推動,但翻牆、寫作亦時而為之,只是愈發低調而已。
由於堅持民主憲政信念,並於力所能及之範疇踐行之,在十三年之間,我亦同樣不免遭受來自中共當局之騷擾、監控、迫害。現擷其要如下。
其一:大陸警察(主要應為菏澤市或定陶區之警察)的騷擾、恐嚇、監控
2011年夏(具體時間記不甚清了,大約是8月左右),定陶縣(其時尚未改區)數名國保——也許是菏澤國保——其具體身份不可確證,來到我家,行恐嚇、騷擾之事。國保來時,我未在家——其時正於菏澤打工,剛剛回到定陶,便接到父親手機,說是警察上門,讓我回家。當時我情緒十分複雜,最初生出了遠逃異國之念,還做了寧死於逃亡之途、亦不受中共迫害的心理準備。但經過各種權衡,我顧及家人,最終還是回去了。那一次,國保們將我此前(2008年以及此後幾年間)所寫的某些異議文章列印出來,對我各種恐嚇、威脅(大意是,若再寫此類文章,便將我綁至監牢)後,迫我在列印件上簽名、簽字,按手印,承認是我之所作。
此後,我顧及家人,便疏淡了異議寫作。
2017年夏(具體時間記不甚清了,大約是8月左右),當時我未在父母那裡,在我的另一處住所(亦在定陶,具體位置是原定陶生產公司家屬院),忽接父親電話,大意是,說東關(也許是城關,記不甚清了)派出所來了幾名警察,主要問我這幾年是否繼續進行異議寫作。父母據其所知和我之所言而答之;此後,警察在家中進行了拍照等騷擾行為,離去。此次騷擾和警告,意即警告我不得從事異議寫作和其他有關民主憲政之活動。
2018年,我的所在原定陶生產公司家屬院的住所被拆之前,我的住所的西邊鄰居家的圍牆外安裝了兩處攝像頭。在我搬進這個住所後的一段時間內,因我忙於網路上的賴以餬口之生計,未曾注意這兩處攝像頭,但是後來發覺有異,問了鄰居後,鄰居說不是自己安裝的,還顧左右而言他,將此話題匆匆而過,我愈發生疑。後來,攝像頭改裝至東邊鄰居家,此鄰居是定陶文化部門的官員。我曾在自家院裡聽到東邊鄰居主人的女兒問攝像頭之事,但是這位官員對攝像頭之事亦未曾明言,女兒亦未繼續詢問。結合我所遭受迫害、騷擾的一些事實,以及有關大陸異議文人被迫害、騷擾的事實,我可推斷:兩處在我搬至此處後安裝的攝像頭,作用在於監控我。
2019年6月3日,我父親接到定陶城關派出所(據其所言)警察之電話,說有事情要來我家。過了一段時間,三名便衣警察來到,被父母引至客廳。當時,我在臥室中,聽聞警察提及我的姓名,我推門出去,坐在客廳中,與其發生爭執。首先,我拒絕了三名警察要求我去派出所進行有關手續的要求,堅決在家辦理。而且,我對其明言,要拍其照片,並拍攝照片若干;要求拍其工作證以及能夠證明此行目的、按照中共法律規定必須攜帶的有關證件,遭到警察拒絕。我據理力爭,無果。在父母勸說(對警察)和訓斥(對我)下,三名警察走出門。
其二:高度疑似腦控的車禍迫害,以及強拆迫害
腦控,非指操縱主觀意識之技術(目前世界應無此技術,不然邪惡政權豈非早翻了天),而指擾亂、損害人的腦組織(使人產生幻覺、錯誤運動等)之技術。
2018年,我所居之處接到定陶區有關部門之通知,限令我於2018年5月XX日(具體日期記不甚清了)遷出我的所居之處。因此次拆遷補償極其不合理(以我所居之處的綜合位置、同類房子之售價、定陶區大致房價等情況進行綜合權衡而言),包括我在內的被定拆遷範圍內的居民多有不滿之詞,還有聯合抗爭之議。然而,因定陶當局採取了各種打壓手段(如,對於有公職的擬被拆遷者,以停發工資等為打壓之由;對於無公職的擬被拆遷者,則令其有公職之家人對其「做工作」;……),營造了「黑雲壓城」式氛圍,絕大多數不滿拆遷補償條件之居民不得不與定陶當局簽訂了拆遷補償協議。我憤恨拆遷補償不公,堅決不簽,並在本地的百度貼吧發帖明志。但是在家人建議下,還是陸續將傢俱搬出了住宅。
2018年5月初,當我騎著電動三輪車載運傢俱到達定陶青年路南段時,忽覺頭痛難忍,耳畔似乎響起嘯叫之類的聲音,緊接著,我徹底失去控制,電動車把劇烈向右打轉,電動車猛然撞至護欄上,我被巨大的反彈力彈離了座位,以左側身體觸地方式,遽然摔在公路面,頭、左臂、以及左腿(主要是左髖關節處),疼痛難忍。我掙紮著爬起來時,左腿已然是半麻痺狀態,有些動作是左腿沒法做的,一旦不慎做了,頓有裂骨之巨痛。恰在這時,父母退休前所在單位定陶實驗中學的同事徐伯伯經過此地,認出了是我,幫我打了急救電話,並和救護車上的護理人員一起將我抬到救護車上。經醫院檢測,我的髖骨等處接近粉碎骨折,骨頭上出現了多處裂縫。後,我在家人陪同下,在菏澤博愛醫院做了手術,在左髖、股骨處進行了內固定,亦即,打了幾處鋼板。
關於中共政權(或相關者)對信仰團體成員、民主人士、異議人士以及美國等國駐華使館人員的腦控迫害,已有很多自述性文章,比較有名的事實如,2018年夏進行潑墨的董瑤瓊的有關自述事實。美國之音亦曾報導過相關的高度疑似腦控的迫害事實。根據我所受車禍過程的詭異之狀,以及有關的腦控迫害事實,我嚴重懷疑:中共(定陶)當局以基於腦控迫害的車禍發生方式試圖消滅、或壓制我的反抗強拆的意圖。
其三:對我的已然公開或者未公開的郵箱等聯繫方式的攻擊和竊取
我的一個已然公開於網上的谷歌郵箱[email protected]的密碼已經被竊。還有其他郵箱的密碼被竊,以及被攻擊,屢屢出現一些反常現象,例如一直打不開,瀏覽器出現詭異提示等現象。已然公布於牆外網站的QQ50485326亦被中共當局國保人員勒令停用。
鑒於中共當局(菏澤市、定陶區)有關部門、人員長期對我進行各種政治性的打壓、騷擾、迫害,對我的身心形成了嚴重摧殘和傷害,並存在繼續對我進行暗中迫害的高度可能,因此,我在《民主中國》網站發表《我的不自殺聲明——一名大陸異議文人之心聲》。一旦我出事(被消失或者被死亡),罪魁禍首就是中共政權以及菏澤、定陶當局有關人員!一切正義人士,皆有權以任何方式為我向中共政權以及相關的迫害者復仇——假若我有在天之靈,亦必以在天之靈將助君一臂之力,使迫害我的人員受到應有懲罰!
人生自古誰無死。對於死亡,不論對其畏懼,還是待之從容,皆不免於此,何須懼之如猛虎。然,人之死滅價值有別。或為堅守正義而留名千古,或為維護邪惡而遺臭萬年,甚或不得好死,還會影響親屬和後代。我來過,活過,愛過,戰過——雖或繼續苟活,然傷纍纍,已覺無愧;倘為民主一死,死得其所,無負此生!
(謹向我的家人、朋友,尤其是在我頻頻被銷聲之際關注我的海外民主同道師友——《民主中國》主編蔡楚老師、陳光誠先生、盛雪女士、「民主女神」推特主人等人表示由衷感謝!若今生無以為報,來世必謝諸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