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1月18日,北京街頭(圖片來源:Kevin Frayer/Getty Images)
【看中國2022年1月12日訊】(接上文)十九、關公戰秦瓊,我戰勝北平地下黨就有了錢還房貸
過去有一個相聲,《關公戰秦瓊》——東漢三國時期的關公和隋唐時期的秦瓊打仗。不可能的事情,兩個人相差了幾百年。作者藉此諷刺民國時期的軍閥不懂歷史,非讓藝人這樣表演。這個段子,毛澤東也喜歡,說明國民黨傻,沒知識啊。北平地下黨,就是共產黨的特務,包括傅作義的女兒,活躍於40年代末,他們積極配合解放軍的武力攻勢,還成功勸說傅作義投降,使得故宮毫髮無損,為毛澤東保留住了住宅。毛澤東和共產黨黨中央搬進了清宮後花園——中南海,成了騎在中國人民頭上的皇帝和皇朝,就是今天的習近平也還是霸佔著中南海,這個中國人民的歷史遺產!
北平地下黨活躍的時期,我還沒有出生,但是我後來確實與他們有一場苦戰。
1985年我進報社的時候,社長是佘世光,或者剛剛退休,因為我們這些新記者主要和管業務的領導打交道,與行政領導沒接觸,所以對他的情況不是太清楚。但是很清楚的一點是,他是北平地下黨,所以坐到了中國青年報社長的位子,那時候共產黨的官職還不多,至少沒有網信辦,所以不是每一個地下黨都有好差事。而且他退休的時候,不,應該叫「離休」——離休是共產黨對一定級別和資歷幹部的高級待遇,胡耀邦親自批准,給了他一個副部級待遇,這是很稀少的,胡耀邦作為中組部部長,能這樣幹,也不常見,可能也是因為胡耀邦當過多年的團中央第一書記,對機關報中國青年報有感情。也說明那時候副部級幹部很少,嚴格控制,不然中國老百姓的日子更苦,就會像今天的北朝鮮。他們那麼窮,卻要養活很多元帥和次帥。徐祝慶退休的時候也給了副部長級待遇,住進了團中央的部長樓。為了保護這些團中央直屬機關的一把手,團中央自己弄了一個部長樓,徐祝慶王宏猷陳小川這些一把手就可以躲進小樓,避免我們這些受害人的聲討。剛才看到網上的消息,徐祝慶已經於1月5日北京時間,死了,因病。這樣一來,我們報社1996年購買軍事用地上的住宅樓的事情也不好查處了。他是責任者啊。他幹的很多壞事也就逃脫了責任。
我們1985年一起進報社群工部的有幾個人,包括王勤樺,她是15歲去東北建設兵團,電視大學,大專,文化低點兒,報社主要是進本科學歷的,她是特批。原來她爸爸也是北平地下黨,後來受到共產黨的打壓,她就沒有好果子吃,就去了東北,沒有像陳小川羅志軍一樣參軍。回到北京後在一個街道辦事處的小廠子當工人,佘世光知道了,念舊情,就把這個一起當過特務的同志的女兒弄進報社。點明:以後要到人事處當官,但是先在群工部熟悉情況。為什麼這樣幹,後來我想到這也是佘世光為自己的利益留的一條路。在人事處有自己的人,幹什麼事情好辦。比如後來他兒子佘群沒有北京姑娘願意嫁他,就從外地找了一個,辦了北京戶口,安排在報社發行處工作。可是最後還是離了婚,佘群就跳樓自殺了。地下黨的兒子跳樓自殺,在社會主義的優越制度下,這不是給黨抹黑嗎?所以,報社和佘世光都默不作聲,就當此事件沒有發生。我當時在青年體育報當奴隸,對此事的具體細節就不清楚。這件事情讓佘世光很沒有臉面。他本來說話就結巴,這以後就更結巴。也閑極無聊。薄熙來的同學,北京四中的同學,羅慶樸是我們報文化生活部副主任,王長安一個部門的,此部門解散後,羅慶樸到了報社的新聞研究所,他們每星期聚會一次,佘世光知道後,就主動報名參加。每次輪流買單,佘世光該掏錢的時候也掏錢。最後和徐祝慶一樣也是癌症死亡。都是煙鬼!
王勤樺身體也不好,甲亢。眼珠子鼓出來。個子不高。那年已經32歲。這些身體條件按說是不能進報社的,因為來了就增加藥費支出。但是,佘世光是離休的社長,胡耀邦的親信,誰敢惹?
那個年代對甲亢的女性有一種確診意見:不能生孩子,可以結婚。不知道現在的醫學界是不是還是這個意見。因為不能生育,王勤樺結婚就很晚,好人誰要她啊?她退而求其次,找了一個外單位的司機。因為沒有生育,55歲退休後不久,就查出了乳腺癌,做手術切除了一個乳房。中國哪裡有很合適的假乳房啊?所以就一個胸脯高,一個低。為了不讓這個缺陷很明顯,就有點含胸。就沒有過去那麼昂首闊步,趾高氣揚,不可一世了。這不是不是報應?所以,現在中國的適齡女性,別以為不多生孩子,不生孩子,就佔了大便宜,胸部像沒結婚的大姑娘一樣很漂亮,就很得意。但是將來就可能得乳腺癌。
王勤樺在群工部呆了好幾年,和劉憲子一起負責青年信箱,這是一個問答欄目,服務性比較強。我也給《青年信箱》寫過稿子。1986年,大概,針對一些年輕女性只希望通過結婚過上好日子的想法,發表過《幸福不會從天降》。這個標題也是電影《我們村裡的年輕人》的主題歌,或者是其中的一句歌詞。總之還是很有詩情畫意的。很美的。我不是只會寫體育報導。群工部時期,我給老百姓寫調查報告。1988年以後翻譯了大量美國英語文章。現在寫揭露共產黨醜惡和黑暗的文章。
王勤樺後來就去了人事處,就當了處長。不知道為什麼,中國青年報就喜歡讓女人當人事處處長,她退休後是郭藍燕,郭藍燕退休,從報社的第三產業中青記者之家飯店,調來了總經理張霞當這個官。這是陳小川幹的事兒。張霞的男人是解放軍的將軍,也許這個是提拔張霞的原因。陳小川有什麼事兒可以讓張霞的男人幫忙啊。副處長蘇尚雲幹了一輩子,始終是副的,一直到退休,也沒有成為處長。男人伺候不好男人啊。因為自己也受了壓迫,蘇尚雲就有了一點正義感,雖然我第一次告報社,處長也許是陳小川讓他和徐辛酉出庭,代表報社和我對簿公堂。2007年上班以後,我才學會了使用電腦寫稿。在畢熙東手下,我沒有電腦,只能使用筆寫稿,這又成了只恆文謾罵我,侮辱我的一個材料。會使用電腦寫稿了,也有了報社採通網的賬戶,以前是待崗職工,也沒有賬戶。完全與時代脫節了,就像進了大獄。長達8年!有了這個條件,我就經常甚至天天在報社網站上罵他們包括副社長謝湘,當然是打著紅旗反紅旗,跟今天的風格完全不一樣。但是也是擺事實講道理。蘇尚雲還跟我說:「郭軍,我發現你是一個講道理的人。」我當然講道理了,作為群工部記者,這是我的特長;作為被壓迫者,這是我唯一的武器。
80年代我們的人際關係還很輕鬆,沒有劍拔弩張,我以為自己與王勤樺關係還很好。其實錯了。壓根兒我與她就不是一路人,不在一個級別上。但是她是家傳的特務專業,深藏不露。
1990年代初,群工部解散,我找新的工作費盡周折,但是那次報社還不太狠,沒有祭出「不調走,就停發工資」的鍘刀,所以畢熙東雖然算我是在體育部「幫忙」,也沒有辦法讓我當待崗職工,頂多是多扣獎金,還沒有直接欠我工資。但是徐祝慶1999年由社長兼總編輯,改為只當社長,情況就變了,因為李克強的小兄弟李學謙正式成為總編輯。他在來中國青年報之前也在中南海幹過一段時間,他後來跟報社的人說:「中南海的氣氛很壓抑,比如見了同事的面,不能問他‘前幾天沒見到,去哪裡了’。就不能隨便問。一切都是只能看,不能張嘴。」
1999年實行全員解聘全員競聘,我又一次待崗之後,王勤樺老找我,催我調走。她跟我說:「你如果調走,我可以給你開一個副高職稱的證明,到了新單位,你就是按照副高職稱領工資了。」我心想:在這裡,中級職稱的工作都不讓我幹了,什麼都不讓我幹,不管我一家老小怎麼活著,我女兒還在上初中,老婆也內退了,每個月只能領580元錢。卻讓我去別的地方,還騙人家。我不走。
我跟王勤樺說:「我一直沒打算調走,就喜歡在這裡工作,何況我在這裡待崗了,去了新單位,人家知道了,也會歧視我。」
她說:「不行,你就換一個職業。一切從新開始。」
我那時候42歲了,為什麼要一切開始,放棄我目前的一切技能?很多職業是會淘汰的。比如北京以前有很多煤鋪,居民都是燒煤做飯。現在為了開發房地產,打造國際大都市,爭辦奧運會,都取消了,我要是去送煤,也要失業了。人過三十不學藝。憑什麼我要一切從新開始?
而且中國雖然實行了養老保險制度,但是只是地方政府實行了,我們這樣的中央單位,根本沒有實行。我辭了職,一切收入就都沒有了。按照以前我來到報社的政策,我們一直實行低薪制度,也沒有給我們買什麼保險,我們都是在單位也就是報社儲存養老金。將來在單位領取退休金。你們把我們騙走,將來就不用負擔我們了。我們死活都與你們沒關係了。我27歲進報社,42歲你們想把我踢出去,我人生最佳的年齡段你們拿走了,卻讓我自己負擔以後的一切。
為什麼說李大同是個混蛋,法西斯?因為他提出「青年人辦青年報,35歲以上的普通記者編輯都自己找單位調走」。憑什麼報社改革,讓別的單位負擔成本?這不是法西斯的邏輯嗎?也是公開的年齡歧視。美國能這樣幹嗎?海外的一些華人媒體還認為他是民主人士,照這樣說,大規模屠殺猶太人的希特勒還是保護環境、碳中和的鼻祖呢。
我們這些待崗人員是從1999年10月1日正式退出工作崗位,開始只領基本工資,沒有了各種補助津貼和獎金。3個月不在報社上崗或者調走,就停發工資。這就是徐祝慶李學謙和李大同制定的政策。人事處處長王勤樺就每天催我。
這兩天剛死的徐祝慶當時在全報社改革動員大會上講話,還說:「算了一下,改革後的崗位比現在的人數還要多。所以大家只要服從分配就都有工作。可以完全放心。」實際上,他這是放屁。畢熙東的崗位最多,他一是招聘馬仔,二是空缺,報紙內容摻水,欺騙愚弄讀者。
畢熙東和馬年華以及報社的許多中層幹部,都是卑鄙無恥,自私自利,搞團團夥夥的人。正好利用這個機會排斥異己,拉幫結夥,唯我獨尊,消滅業務水平高的對手。根本不會任人唯賢,一定是任人唯親。馬年華在趕走我之後,王長安自殺了,就進了中學文化的張章,當夜班編輯。另一個夜班編輯是林剛。
當時總編室副主任,團委副書記,劉海濤要來體育部,找到馬年華,馬年華說:「我這個小廟,哪裡容得下你這個大神啊?」拒絕了。劉只好調走了。劉海濤年輕,好調走,我就不行了。
所以徐祝慶和樊永生都是欺騙,根本沒有安排我們工作。開始報社說編輯部的記者編輯可以去檢查組,那裡主要是復員軍人,中學文化的,不適應報社的需要。但是就有一個人主動下崗,因為視力突然下降,就進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袁曉露。她是單身,自殺過,敢坐在徐祝慶和李學謙桌子上要工作。他們就怕這樣的,就讓袁曉露去了檢查組。後來又說檢查組不搞全員解聘了。
王長安自殺後,大家更積極地去團中央上訪,寧光強才找到畢熙東讓我去青年體育報。畢熙東仍然堅持我只能當校對。說「我沒有錢養活那麼多人」。這不是放屁嗎,他從來沒有出過一分錢,是報社投資。畢熙東是共產黨黨員。共產黨黨員就喜歡說瞎話。唯一的辦法就是揍他們。
2000年3月我就去上班了,按照後來東城區法院判決書的說法,我就開始到這裡「玩兒」了。王勤樺不知道,還打電話催我調走,我說我已經在畢熙東處當校對了。她說:「那我們就視同你上崗了。不催你調走了。」
但是,所謂視同,只是不催我調走了,我還是待崗的待遇,除了基本工資1000元,別的什麼都沒有。我跟畢熙東說此事,也沒敢正面說,那次他們在崗人員發勞保用品,就是髮香皂洗髮水之類的,洗髮水在中國很貴,幾十元一瓶。我說我在這裡也上班了,但是發洗髮水沒有我的。畢熙東說:「我們也沒有,你自己花錢買去。」這也是胡說八道。他們當然有。
後來我就叫我老婆去他家求情。我這也是一石二鳥。因為我老婆老是說我不會說話,不會來事兒,就是不能八面玲瓏,左右逢源,人際關係不好。我看看她是不是會說話。結果她拿了一個破手錶回來了,也是不會說話啊。畢熙東只認錢和拳頭。我們也沒錢,他也不會收我們的錢。這是就是死結。一直到今天。
畢熙東招人有個特點,就是喜歡外地人,嚴濤是四川的,辛明是山東濟南的,劉華平是湖南的。都是外地戶口,都給辦了進京戶口。這原因可能就是這些人為了進京戶口,給畢熙東送了錢。1995年之前,曹競也是老挨畢熙東的罵,她爸爸還是安徽的地委書記。1995年,她姐姐,一個芭蕾舞演員,去新加坡定居,路過北京,請畢熙東在簋街吃了飯,席間給了一筆大錢,之後畢熙東對曹競的態度就大變了。王勤樺他們都是積極給畢熙東辦理進人手續。畢熙東也買通他們,比如1995年畢熙東從李寧公司拉來贊助,就是憑票買他們的體育服裝包括昂貴的棉服,畢熙東都是給人事處送幾套。幾百元一件,相當於半個月的工資。王勤樺他們自然願意為畢熙東效勞。畢熙東就在這方面想得明白,犧牲小錢換大錢。
我也找過王勤樺,希望她給我辦理上崗手續,她說要畢熙東寫上崗證明。說自己也不敢找畢熙東談論此事。「畢熙東就是混不講理,連我們都罵。鄭老師(郭家寬的老婆,鄭州的中學老師,郭家寬因為沒提拔起來,本來是要提拔的,所以徐祝慶就把他老婆孩子弄進北京,老婆安排在人事處)前兩天也讓畢熙東罵了,我再去罵他。所以,我們說不動他。那就先忍著吧。」
2005年,我買了湖光中街的房子,每個月還2600元的房貸,只有1700元的待崗工資。我只能讓前妻也來住,把中國人民解放軍北京朝陽區武裝部在金興路(望京南面1000米)開發的宿舍樓租出去還房貸。這也不是長久之計,我還想通過離婚的辦法,再要一個孩子,解決中國的人口危機,我對此早有預見,比習近平早了十幾年。但是中國青年報和王勤樺不解決我工作,我就只能這樣先還房貸,還是不能分居。
2005年9月,青年體育報關張,黨組書記王宏猷「任命畢熙東為體育部高級記者」。不敢明著撤職。之後,也派王勤樺和韓靜、梁長春去調查,但是不了了之。我又徹底待崗了。以後兩年,我老去找王勤樺要工作,地下黨總是用三部曲回擊我,我也是逐漸才總結出來的:
1,先說工作怎麼樣不好安排,比如現在的部門主任都換了年輕的,不願意要歲數大的。2,講述我過去的種種「劣行」,意思是我今天的待崗是自找,事出有因。3,再重申自己正在想辦法,還有點什麼樣的希望。讓我先回家等待。
永遠是這一套,當然2006年也派我到北京市東城區北新橋街道辦事處海運倉街道居委會,幫助姚姐他們搞區人大代表選舉(詳情見前幾期)。每月2000元獎金,工資還是待崗。工作是美麗的!因為工作就有實惠,我在街道辦事處還領到了一個羽絨服,以後穿了好幾年。怪不得大家都要跟黨走!街道辦事處的工作人員劉海岩還問我中國青年報每天中午的飯補是多少錢?我支支吾吾,我從1999年待崗,就沒有了一切補助,我哪裡知道,但是我不好明著回答啊。
2007年,「善良」的地下黨又給我找了一個幫忙的機會,就是去北京奧運會組織委員會簡稱奧組委幫忙,當志願者,去宣傳部,工作是協助大會的記者採訪。
但是要面試,我就去了,面試一番,後來還給拒絕了。但是只恆文被選上了。他是青年體育報編輯部主任,聘任制的副處級,不是任命制,所以報紙停刊,沒有了畢熙東這棵大樹保護,也待崗了。副處級也沒有了。他僅僅待崗2兩年,還與體育新聞界有密切聯繫,特別是畢熙東前兩年組織過關於王非行不行的討論會,請了很多籃球記者來,給紅包。包括新華社的徐濟成。他現在是奧組委新聞委員會常務副主任。只恆文肯定是托了徐濟成的關係。
我沒了希望,想到一個新的戰術跟地下黨要工作,還房貸。一開始我去人事處都是找她談,就被她反擊,就只能回家。現在我去了什麼也不說,就是坐在那裡。她們辦公室裡外屋。我坐在外屋,外屋有一個年輕的小曹,人大畢業的。我不說話,王勤樺也沒辦法說話。這樣去了幾次。
這是9月中旬。一次,我到了中午,去食堂吃飯,回來他們鎖了門,進不去了,靈機一動,我就去高美娟那裡找了些舊報紙在人事處門口躺平了。
編輯部大樓是6層,人事處是5層,社領導也是5層。也有外面的人來找領導辦事。影響就很不好。這就是我的躺平,比現在中國年輕人的躺平早了十幾年,而且很直觀。小曹回來,嚇了一跳。讓「郭老師」起來,郭老師就不起來。沒辦法,陳小川來了,「你是老同志,高級知識份子,怎麼能這樣?」「沒辦法,活不下去啊。」「你先回家,過了節一定安排你工作。」我這是縮略版,實際對話要長。
過了國慶節,還沒安排,我就升級了。帶一個褥子,一個白單子,上面用毛筆字寫了畢熙東只恆文的醜行,包括貪污我稿費,上班算待崗。我這次是討薪。之後就騎車去了海運倉2號,編輯部大樓,在樓門口,進門大廳的地上躺下來。這時候是上午9點多鐘。上班的人很多,小粉紅尤其多,我們報社的年輕人肯定都是小粉紅啊。
地下黨一會來了,氣急敗壞,這是她的安撫工作沒做好,肯定是領導批評了她,讓我趕緊起來,我不起來。無奈,走了,陳小川總編輯親自來了,這次也強調:「你是高級知識份子,拿大學文憑比我早,不能這樣,你先回去,過幾天一定安排你工作。」
後來,2007年10月31日晚上,夜班,算11月1日正式上班,我就在總編室檢查組的校對組上班了,校對,工人待遇。上班,算工人待遇,也是4000多元工資,我就可以自己還房貸了。總理李克強憑什麼說中國幾億人月收入不到1000元,這不是污蔑嗎?建議習近平把他送進監獄!當然了,我是黨中央直屬機關的技術幹部。所以說,工作是美麗的。我們報人事處處長郭藍燕(王勤樺的繼任者)的姥爺,解放初翻譯了一個蘇聯小說,題目就叫《工作著是美麗的!》。總之,地下黨還是被我打敗了,我比傅作義牛逼!雖然他是國軍上將,我爸爸郭篤民才當過民國政府北平警察局中尉司書,副連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