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奇的故事警惕人們待人和說話不得不慎。(圖片來源:Adobe Stock)
清朝汪道鼎在《坐花志果》中記述了很多關於善惡報應的故事,其中有兩篇離奇的故事警惕人們待人和說話不得不慎。
司馬之妾的噩耗
有一出身大家族的某君,進京去候選官職。帶著懷孕的妻子和年邁的母親,從江西出發,到了揚州,正好遇到同族兄某司馬在此任南監同知(代理太守),於是就讓妻子和老母親暫時留在族兄官署,自己一人去京城。遺憾的是,還沒等到開選,他就死在京城寓所了。噩耗傳到揚州,司馬考慮到族兄長的妻子身體病弱又將臨盆,老母年事已高,便想暫時保密不說,等某君的妻子產後滿月,再來告訴她。
司馬的小妾,自從司馬的正妻死後,便開始把持家政,她聽了司馬的想法,認為不可行,堅持反對說:「雖然是同家族,但大家都自立門戶了,怎麼能因為喪事久住別人家?」她自作主張的前去把實情告訴了那位即將臨盆的弟媳婦和其母親,並且無情的要她們趕快另外找房子搬出去,好在別處安設靈堂辦理喪事。司馬雖然怪罪她不應這樣做,但小妾已經向對方說了事情原委,也無可奈何了。
過了幾年,司馬被舉薦調去一大郡任正職太守。他一人先去上任,把眷屬留在家鄉,等一切安頓好,再來迎接他們。當年司馬太守才四十歲,三年一度的政績考核又是江蘇第一。特別受到朝廷的優待,以後或任藩臺或任臬臺,榮耀顯赫,指日可待。
他的小妾已掌管內政家務,儼然像個正位夫人了。當年她正好三十歲,準備在生日時大肆張燈結綵,接受親友的祝賀,得意非凡。怎知太守還未到任,剛走到袁浦這個地方,突然生大病就撒手人寰。就在小妾生日前一天噩耗傳到,子侄們都認為應該等小妾過了生日,再公布舉哀,而司馬的兒子正在蘇州,認為不能如此,說:「這是何等大事,哪有弔喪的在門外,裡面卻還在歡樂慶祝的嗎?」親自帶領家人把燈綵全部摘除,更換孝服,設靈堂舉哀。
小妾不明大義,表面談著大道理,其實掩蓋的是自己的私心。臨盆產婦和年邁的老婦人面對喪親之痛和被「請出去」的對待,實在有苦難言。小妾大概怎麼也沒想到,報應會如此之快,不過三十而立之年,自己便遭遇類似的悲劇。
語言輕薄慘死絕後
汪道鼎外祖父有個同姓族弟名為姚康明,學問好,也有才能。一輩子沒有做過什麼壞事,但平時說話特別輕薄,總愛寫文章刺激別人。凡遇到有關別人家中婦女之事,只要有一點影子,就愛胡編硬造,煞有其事的寫成詞曲。因為詞意清新,有許多詞曲到處流傳。
他每次科舉考試,總是名落孫山,加上他輕薄出了名,也就沒有人敢聘他教導孩子,最後姚竟然窮困潦倒的餓死。他走的時候,連件棉被還是衣服都沒有,倒在一堆破棉絮中。我外祖父幫忙他處理後事,他留下一個兒子,無依無靠,外祖父便把他收養了。孩子倒也樸實拘謹,大家都希望他能長大成人,頂門立戶,但說也奇怪,等到準備讀書的年紀,這孩子突然暴病而死,姚康明就這麼斷絕了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