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暗访之一 征婚 “富姐”本是穷光蛋
17日上午,记者拨通了一则“富姐”征婚小广告上的电话,接听电话的女士请记者到婚介所详谈。按照对方的指引,记者来到了小西湖附近的一家婚介所,一中年女子自称是该婚介所的负责人。她递给记者一张婚姻介绍登记表,根本没有提出核对记者身份的要求,只是催要120元的介绍费。当记者交了费后,该女子从桌上的文件夹里为记者找了一个“富姐”的电话,让记者去联系,称如果不合意他们可继续提供服务。
随后,记者拨通了这位“富姐”的手机,对方非常拘谨,口音中夹着浓重的乡音,该“富姐”一直逼问记者的情况。当记者询问该“富姐”的情况时,对方很不耐烦,最后,这位“富姐”终于暴露了身份:她是平凉某县的一名农家离异妇女,在兰州当保姆。为了寻找一个伴侣,她才在婚介所作了登记。
记者暗访之二 骗钱 婚托自称是“小资”
随后,记者来到西关十字的一家婚介所,交完费后,一位自称姓高的中年妇女掏出一个笔记本,为记者找了一个“富姐”:“赵女士,23岁,人长得漂亮,大专文化,是个体老板,经营服装生意,据说手头上有个十万八万的。”
昨日下午5时30分,记者在费家营公交车站见到了这位“小资”,只见她中等个儿,上身穿粉色短袖。赵女士称自己经营服装生意,跑遍了东南沿海,在建兰市场有一个服装摊位,她每顿饭不下50元。但记者在一家小餐馆点了2元一份的土豆丝和青炒油菜后,她吃了个精光。
此时,赵女士接到一个电话,她大声说:“我正和一个先生约会,真忙死我了,怎么又有两位先生见我。”随后,赵女士称会与记者保持密切联系,便匆匆上了公共汽车,记者打的紧随。
最后,赵女士在沙井驿一个转弯处的平房前消失了。记者从附近的居民处打听到,这位女士从事婚托已经好长时间了,附近无人不知。`
报料故事 征婚原是找“二爷”
17日,读者王先生向本报报料称,目前好多黑婚介成了已婚人士寻求刺激的“俱乐部”。提起黑婚介,他恨得牙痒痒的,以下是王先生讲述的亲身经历。
王先生,今年50岁,家住兰州中街子。前年上半年,王先生的爱人不幸去世。后来,他通过广告找到了西关的一家婚介所,认识了比他小10岁的张女士,两人谈了近一个月,双方很投机,王先生还给张女士配了手机。后来,张女士突然消失了。
有一天,王先生在雁滩旧货市场遇到了张女士,她身边跟着一名40多岁的男子。为探个究竟,王先生偷偷跟着他俩进了大雁滩的一个居民院落。王先生了解到,那名男子是张女士的丈夫,他在南方做建材生意,家里挺有钱,而最近他来兰探亲了。顿时,王先生明白了:张女士征的是“二爷”。
黑婚介成“俱乐部”?
据知情人士透露,当前市场上打广告的好多婚介所没有正规手续,婚介所还打出“富姐”征婚的广告吸引人们的眼球,其实这些“富姐”大多一无所有。同时,这些黑婚介还雇佣婚托,婚介所从中收取高额手续费,而婚托又设下陷阱,骗取应征男士的钱物。甚至有些富孀、夫妻长期分居和离异者,经常通过婚介所寻找生活刺激,黑婚介大多成了已婚“富人”的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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