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近日收到张孟业于去年底请昔日清华同学转呈胡锦涛的《致共和国主席的公开信》,以及控诉广州“610”系统、黄埔法制学校对其施以种种酷刑的检举信,遭受的酷刑包括毒打,长期不允许睡觉以及被强灌厕所水等。这几封张孟业在危难中用生命写就的信件,辗转数月才到编辑手上,帮助传递此信的广州法轮功学员据说还因此被抓,我们将进一步跟踪报道更多有关的内容,并呼吁海外正义的媒体共同关注张孟业先生等法轮功学员的生存环境和基本人权。
在这封《致共和国主席的公开信》中,张孟业控诉由于坚持法轮功信仰而遭受强制洗脑和酷刑折磨。他表示,野蛮的高压手段解决不了信仰问题,共产党和政府对法轮功持久的迫害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张孟业还表示,他冒死上陈,已经做好了可能会遇到各种后果的准备。
胡锦涛同学修炼法轮功被劳教
中央社2000年3月31日报导了张孟业因为修炼法轮功被判劳教。报道说,张孟业原是广东电力学校副教授,为清华大学五十九级水利工程系河川枢纽电力专业的学生,与胡锦涛是同班同学。报道引述香港的williamhill官网 人权民运信息中心的消息说,在中共镇压法轮功后,张孟业曾到北京,试图劝说胡锦涛停止镇压法轮功,但2000年1月在北京被捕,3月被广州公安局判处两年劳教。美联社、法新社同日也对此消息进行了报道。
据传张孟业被判劳教与江泽民2000年2月指责广东“镇压法轮功不力”有关。张孟业是广东第一批被劳教的法轮功学员。
张教授未修炼法轮功之前,因患肝硬化、肝腹水,十几年四处求医,曾尝试十余种气功,都无法抑制肝硬化持续恶化的趋势。1994年修炼法轮功之后,短短8个月肝硬化、肝腹水奇迹般地消失,身体健康,红光满面。镇压法轮功前,张孟业曾两次见到胡锦涛夫妇,胡锦涛夫妇亲眼见证了他修炼法轮功后的身体变化。
请警察转交信件而被劳教
1999年7月williamhill官网 镇压法轮功后,张孟业和太太罗慕栾赴京上中央信访局反映法轮功的实情。他们请天安门马路边的警察转交一封信给中央。不料夫妇俩因此而被拘留,并被强制送往广州市第一劳教所劳教两年。
因张孟业拒绝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劳教所非法延期8个月。张孟业忍无可忍,曾3次绝食要求无条件释放,抗议当局迫害。第三次绝食持续了28天。绝食期间,恶警不顾张教授身体极度虚弱,仍强制他到工场坐着,每天从早上7:00到晚上10:30,还常常加班到晚上11:30,长达十几个钟头。至2002年2月 10日被释放时,张孟业被摧残得骨瘦如柴,体重还不到70斤,气色灰黑,眼窝深陷,两颧高突,两脚浮肿。
在广州黄埔法制学校遭受凌辱和酷刑
从广州市第一劳教出来后,张孟业于3月20日和5月4日在明慧网发表两篇文章。在文章中,张孟业陈述了自己在20多年前患肝硬化,久治不愈,炼法轮功8个月即完全彻底根治好的事实,以及在1999年因写信给中央谈对法轮功的认识而被劳教遭迫害的经历。这两篇文章发表后,专门负责法轮功事务的广东610办公室遂投入大量人力到处搜寻他,并且扬言,一定要抓到他,抓到后不是送劳教就是送去洗脑班。
2002年5月18日张孟业夫妇被强行绑架到广州市黄埔法制学校。张孟业说,“被非法拘禁在这里,不但失去了宝贵的自由,还受尽了野蛮的迫害和残酷的折磨。”
在“法制学校”,张孟业被强灌厕所水。充当打手的“帮教”把他的手脚捆的紧紧的(手绑在背后),然后倒提起来,再把头按在厕所茅坑里强行灌水,一次一次地反覆,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
“帮教”还经常用铁管或拳指狠杵法轮功学员胸部,有的甚至用铁管横扫学员的头部,或用烟斗猛敲头部。张孟业头部被打得到处是肿包,睡觉时枕头都有困难。有两次甚至头部被打出血。他的双腿也被毒打至无法下蹲,大腿上的淤痕两个月后还清晰可见。另外,张孟业还被迫长时间蹲站,长时间不让睡觉等。更令人发指的是,有学员的指甲被硬生生的给从肉上掰裂开来,直到流血痛彻心肺为止。
广州市黄埔法制学校对外公开打的是戒毒所牌子,在里面的5楼上才挂学校的牌子。为掩人耳目,白天只用恶语恫吓,晚上才施以酷刑。如果学员受伤流血,校方当时就强迫学员洗干净。为了掩盖酷刑导致的伤痕,即使酷暑,学员也被强迫穿长衣长裤。
张孟业写道,“在今天文明、进步的社会里,即使是最大恶极的死囚,都不应该也不会受到这种种极不人道的对待。”
清华逾三百师生遭迫害
香港人权信息中心表示,自1999年7月北京当局镇压法轮功以来,已有三百多清华师生因修炼法轮功被拒绝入学注册、勒令退学,开除学籍、公职,强制洗脑,受到拘留、劳教甚至判刑。
2000年11月,6名清华大学学生因为搜集各地法轮功学员被当局迫害的事实、并将之公布于互联网上,在广东珠海市被当地公安以“颠覆国家政权罪”非法逮捕,于2001年9月被广东珠海法院以“利用邪教破坏法律实施”罪名审判。
清华大学计算机系90级学生袁江,曾任甘肃省兰州市电信局所属的信息技术工程 公司副总经理。由于坚持修炼法轮功,于2001年8月30日被拘捕,遭到甘肃省公安厅公安的酷刑折磨,于当年11月9日去世,年仅29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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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张孟业《致部分清华学友的公开信》,《致共和国主席的公开信》及其附件《迫害法轮功的魔窟--广州市黄埔法制学校》
致部分清华学友的公开信
...等诸同学:您们好!
现寄上我写的《致共和国主席的公开信》及其附件《迫害法轮功的魔窟--广州市黄埔法制学校》,还有我的《严正声明》,麻烦您们想办法转呈国家主席胡锦涛。
对于信及其附件所反映的情况,我认为已经越出了法轮功问题的范围,首先是人权问题。当务之急是必须停止全国各地的对法轮功学员的任何形式的一切迫害。我衷心地希望各位,无论是从对国家民族负责,即从推动国家更快地走向民主与法制的进程方面考虑,还是从人权、人道的角度考虑,都能认真地了解法轮功受迫害的情况。这次我也是经过了长时间的考虑之后,才决定向上反映这一情况的。虽然我知道这是很难的,又会给您们带来麻烦,但也只好麻烦您们了,望多原谅,并深深感谢。同时,我不知道等待我的后果是什么,明知可怕而为之,所为者何?坚持真理、坚持正义为什么就这么难呢?反正我是豁出去了。
法轮功问题,到如今已经搞了好几年了,也没有见到搞出足于证明法轮功带有政治性的东西来。相反,粗制滥造的莫须有,甚至栽赃陷害的似是而非倒不少,明眼人一看就了然。像这样何以服天下?!事实上,法轮功从当师父的到我们这些做弟子、学员的,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政治意图,更没有一丁点儿图谋不轨的政治影子。所有这些都如日月经天、江河行地,大家都是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以至无可置疑地不容争辩。我坚信人们终将都会完全明白法轮功受迫害的真象。
不多写了。麻烦之处再望原谅,并再一次深深地感谢您们了。
顺致
崇高的敬礼
同学 张孟业
2003年11月19日
致共和国主席的公开信
尊敬的共和国主席:
我现在向您控诉。去年,我只是由于坚持法轮功信仰,又被非法拘留在广州市黄埔法制学校,进行所谓的"法制教育",实质是强行的高压"洗脑"。所受迫害的情况,请参看附件《迫害法轮功的魔窟》。文中所述,除掰指酷刑外,几乎都是我个人的亲身经历。主要发生在2002年五月下旬及六、七两月。据悉邹玉韵学员受到了更残忍、更野蛮的迫害,骇人听闻。这类极不人道的迫害,显然是对公民人身的严重侵犯,是对神圣人权的粗暴践踏。而且,对法轮功的野蛮迫害,目前仍在暗中变本加厉,更加邪恶地继续。真使人寒心,逼人呐喊。
我国号称"人民共和",又加入了世贸组织,逐渐与文明进步接轨,可是这类极不人道的迫害事件却一再发生,岂非咄咄怪事?注意到对法轮功学员迫害的严重性、持久性和普遍性,以及众所诸知的事实,毋须讳言,党和政府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其实,用任何野蛮高压的手段,都解决不了信仰问题,和意识形态中的思想问题。许多写了"三书"所谓"转化"了的法轮功学员,并没有真正屈服于野蛮残暴的高压手段,他们灵魂深处虔诚信仰的依然是法轮大法的真理--宇宙特性"真、善、忍",他们内心深处向往崇敬的依然是法轮大法的师父--李洪志老师。
最后,我谨最强烈地谴责迫害法轮功的野蛮、残暴的罪行,并庄严呼吁:立即停止和永远结束对法轮功任何形式的一切迫害,以及进一步追查、严惩有关的不法官员和打手。我仅是公民,人微言轻,放着安乐的日子不过,冒死上陈,所为者何?我现在讲了真话,也许就很有可能会再次受到迫害,甚至不测。但是,我坚信法轮功受迫害的真象终将大白天下。
顺致
崇高的敬意
公民 张孟业
2003年11月19日
附件:
迫害法轮功的魔窟--广州市黄埔法制学校
在广州市黄埔区,有一鲜为人知的所谓的"法制教育"学校,实际上是镇压、迫害法轮功的邪恶的魔窟。不少坚持法轮大法"真、善、忍 "真理的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拘禁在这里,不但失去了宝贵的自由,还受尽了野蛮的迫害和残酷的折磨。由于其罪恶的行径是见不得天日的,所以它混在戒毒所里不亮相,公开只挂戒毒所的牌子,里边五楼上才挂"学校"的牌子;其次,受迫害期间的学员,都只能单人住单间房,窗户也不给开,还要用报纸糊住,封得严严实实的,绝对不让别人看见;迫害都是鬼鬼祟祟地在夜深人静至天亮之前进行,白天只用恶语恫吓,黑夜才滥施刑罚,把人置于求死不能、生不如死的可怕境地,也是为了不让别人知道;还有,就是晚上把人打得伤痕累累,那么在白天,即使天气再热,也要强迫学员穿长袖的衫和长筒的裤,以遮盖伤痕,同样是为了不让别人看见;再有,就是受伤学员的头部、四肢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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