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我一点也不感到奇怪,在人在中共手中时,出现什么事情都是可能的。也许真的是年已七十的孟老先生受不了“威胁利诱和严刑拷打”的“考验”,自己写的;也许是有人写好的,甚止孟老本人都没资格过目;也许这整个就是一个骗局。
不过这个授权声明给出的一个资讯是千真万确的:《九评》确实击中要害,中共的心虚跃然“纸”上,到这个时候,中共都硬是咬着牙不肯说出《九评》两个字。
造假是中共的看家本领和传家宝,做起来是轻车熟路,行家里手,看到这则声明又想起张志新的事。
比对一下张志新女儿写的和张志新档案里的所谓记录,尽管当时要当事人签字,当事人明明看到不一样,可敢不签吗?二是共产党能逼使她的丈夫、儿女“自觉自愿”说出“不收尸”这样的话,你不觉得中共这个恶魔有多可怕吗?
过后,刽子手可以说:不是我们不让你收尸,是你们自己提出不要的,一切有记录为证。据报导,它们还在行刑前告诉张志新:你的孩子都要求枪毙你,他们都不愿意给你收尸。
“1975年4月4日,张志新被反绑着双手拉出牢房,两个彪形大汉将她按倒在地,一把手术刀野蛮地切进了她的喉管,鲜血喷涌而出。张志新要表明自己至死不变的立场,却永远也发不出声音了。两小时后,张志新这个‘现行反革命’被送往大洼刑场,倒在了枪口下。”
在行刑前,她的丈夫、女儿、儿子被要求参加死囚学习班,她的女儿曾林林这样写道:
‘1975 年初春的一天,刮着大风雪。沈阳法院来了两个人,通知爸爸、我和弟弟到县城开会。法院来的人大声说:“你妈妈非常反动,不接受改造,顽固不化,反对伟大领袖毛主席,反对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反对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罪上加罪,政府考虑加刑。如果处以极刑,你是什么态度?”
我愣住了,不知道怎样回答。爸爸代我回答说:“如果确实那情况,政府怎么处理都行。”
法院的人又问:“处极刑,收不收尸?张志新狱中的东西你们还要不要?”
我低着头没说话。爸爸又代我说:“我们什么都不要。”
晚上回到家,我静静地躺在炕上。爸爸以为我和弟弟睡着了,就慢慢地站起来,轻轻地把沈阳家里带来的箱子打开,翻出妈妈的照片,看着哭着;我翻下床,一头扑进爸爸的怀抱,放声大哭。爸爸拍着我,说:“不能这样,不能让邻居听到。”听到哭声,弟弟醒来了。爸爸把我和弟弟紧紧地搂在怀里。这一夜,我们不知流了多少泪,却不能大声哭。’
关于林林在学习班上的事,沈阳法院的人要她签字并按手印的那份“笔录”,后来在张志新的案卷中找到,是这样的:
‘曾林林:张志新犯了反革命的罪行,我当时感觉会影响我进步的。这下可完了。但经过学习提高了认识,母女关系是有阶级性的。她虽然生了我,是我的母亲,可她是反革命,就不是母亲了,已是我的敌人了。她反党反毛主席,我们就和她斗争到底。
问:张志新实属死心塌地,罪大恶极,你们有什么想法、看法?
林林、彤彤:坚决镇压,把她处死刑,为人民除害。我们连尸体也不要,政府愿意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们都拥护。
对于张志新在监狱的还有什么财物,我们什么都不要,这有(由)政府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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