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市白下区尚书村1幢3号-4周先安居民(现年68岁,其父抗日战争时期参加革命,其哥哥抗美援朝战场壮烈牺牲,自己1955年参加williamhill官网 人民解放军的老战士)住房于今日2004年12月22日,williamhill官网 传统的冬至节第二天(这天天降大雨,气候分外寒冷,)上午,被南京市白下区人民政府:“根据南京市人民政府第203号令《南京市城市房屋拆迁管理办法》第二十一条的规定”,他家的房屋平房+二层合计使用面积在125平米以上,按照该《拆迁管理办法》,和政府评估机构的拆迁评估标准只能补偿18万元,现政府开发商提出再补增加到24万元,远远不够同类地区高层房价7200/平米*120平米折合86.4万元的标准。在没有达成任何统一意见的协议情况下,强制拆除。同时被南京市白下区政府开发商强拆的还有尚书村21幢27室刘鲁安一户居民。
南京被拆迁户周先安和刘鲁安并其家人都表示自己的人权被侵犯,居住,生存和自己的私有财产得不到保障,强烈要求向政府提出呼吁,他们最近一直奔走于省、市、区信访部门之间。(他家人目前联系手机:13236513818周义琴)
政文:/2004.12.22/
政文:/2005.1.6
南京被政府开发商强拆迁居民周先安给政府领导的信
领导同志:
我的家(南京市白下区尚书村1幢3--4号)在今年12月22日(一个雨天)被白下区的市容队强行用推土机推倒了。现在临近年关,我还有我的孩子现在无处可归。
我叫周先安,现年六十八。十六岁光荣参军,后退役在南京市白下区烟酒公司工作,已退休。我的父亲是一位老革命,时任乡长,抗日战争中被日本鬼子杀害。哥哥周先发也在抗美援朝时光荣牺牲。像这样一家革命家庭,居然被白下区政府如此的对待,真叫人寒心。
胡锦涛总书记和温家宝总理一再说,要关心老百姓的生活和冷暖,我们的党要讲究执政能力,可一到下面,就行不通呢?
我们的党一再强调要依法拆迁,为何白下区政府不通过法律途径,而是采取了一纸行政命令,在不办理任何手续的情况下而强行为之呢!
我现在恳请领导同志关心一下此事,以免我流浪街头。
此致:
敬礼!
原南京市白下区尚书村1幢3--4号
居民:周先安 敬字
2004-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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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南京市白下区人民政府《拆迁强制执行决定书》
尚书村1幢3号-4周先安户:
根据宁拆许字(2002)第100号拆迁许可证批准,南京市白下区危旧房开发公司对八宝东街、尚书村地块实施拆迁,拆迁公告规定的期限:二〇〇二年八月二十七日起至二〇〇四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止。
目前,鉴于该地块尚书村1幢3号-4周先安户,经南京市房产管理局宁房裁字(2003)第411号房屋拆迁纠纷裁决书裁决,该户仍无正当理由,在裁决规定的搬迁期限内拒不搬迁,为保证城市建设工作正常进行,根据南京市人民政府第203号令《南京市城市房屋拆迁管理办法》第二十一条的规定,限你户在2004 年12月20日18:00前完成搬迁,交南京市白下区危旧房开发公司拆除。逾期仍不拆迁的,将强制拆迁。
特此决定。
白下区人民政府
2004年1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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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市发生强拆民居事件 莫名大火烧伤贫困居民
政文:专管天下不平事!
“南京市发生强拆民居事件 莫名大火烧伤贫困居民 ”的事件,事实非常清楚,已经构成侵犯williamhill官网
公民人权和财产权刑事犯罪严重违法行为。williamhill官网
国家管理机关和部门理应负责并积极介入,可是未见其有丝毫动静和进展,实在令人怀疑,莫非心中有鬼?
事件如何处理?国内外的人民都在拭目以待!人们的答案也很清楚--每一个人的一言一行都将给自己写下一部历史,谁也逃脱不了。
政文:/2004.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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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文,转:
南京市发生强拆民居事件 莫名大火烧伤贫困居民
2004年10月31日 星期日
【报道】一场大火一出悲剧
43岁的赵桂才一家人的命运被定格在了2004年10月28日早晨7时。
28日,在苏州路一家物业公司打工的赵桂才值了一个晚上的夜班,早晨7点钟左右,他的手机关了机,但他单位的电话还是骤然响起:“我拿起电话,是我爱人李修玲打的,她在电话里的语气非常急促。”
李修玲在电话里几乎是喊了出来:“你赶快回来,家里面来了几十号人,要来拆了。”赵桂才称,电话里非常吵,他感觉不妙,赶忙冲出单位拦了辆出租车往幕府西路南京新型建筑材料总厂(下简称新材厂)的家里赶。
车刚开到水佐岗,赵桂才的手机接到了邻居的电话,邻居在电话里告诉他,“你不要回家了,李修玲被‘活闹鬼’烧得一塌糊涂,马上要送到白下路的红十字医院。”
63岁的成老太太住在离李修玲一家约50米左右的地方,一人独居的老人有爱早起的习惯。老人的房子和李修玲家之间是一片拆房后留下的废墟,她清楚看到那天发生的事。
老人告诉记者,在7点钟左右,她看到了李修玲房子里冒出滚滚浓烟:“那火跟烟都蹿到房顶上去了,吓人啦!”因为腿脚不便,成老太太开始大声喊人呼救。
住在附近的周平(应本人要求化名)听到成老太的呼救后开始四处找手机以备不时之需,她看了一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7点15分。待到周平跑到了李修玲的房子前时,她被眼前的大火吓呆了:“那火大得不得了。”
周平称,当时两间小屋一间烧得火已经上了房顶,房子里源源不断地向外冒着浓烟。“周围有好多捡垃圾的人说,里面还有人”。周平当时就被吓哭了,她在屋外哀求屋里的李修玲,“我在外哭着喊,你出来吧。”
事后周平才知道,当时李修玲被严重烧伤,已经不能行走。过了约十分钟,一个男邻居冒死拿着一个浸透了水的湿床单冲进了房子,把李修玲抱了出来,“出来时李修玲头发被烧得卷在一起,脸上、身上的皮都塌下来了,嘴里不住‘嗯嗯’地发出声音。”
又怕又急的周平看着被抱出来的李修玲,问了一句:“你怎么这么傻?”周平称,李修玲回了她六个字:“不是我,不是我。”
8点左右,李修玲被120急救车送到红十字医院抢救,当天上午11点50分左右,红十字医院开出了第一份病危通知单。红十字医院认定,她全身70%烧伤,烧伤级别为2到3度。29日中午她被转到鼓楼医院北院(原南京三院)后,院方给出了另外一个认定:李修玲全身67%烧伤,烧伤部位遍及全身。
28日当天上午,李修玲的哥哥到新材厂看了妹妹的房子,房子被烧得只余下了框架,晚上8点,赵桂才再回到家时,发现房子已成了平地,问了邻居才知道,就在他回去前不久一辆挖掘机过来将房子铲平了。
在红十字医院时,赵桂才尚能进到重症监护室门外探视妻子,但到了鼓楼医院后,包括他在内的家人连妻子的面都见不到,只能守候在走廊里。 (没完)
伤者邻居目睹火情
包括周平在内的多名邻居告诉记者,事发前一天的27日下午,李修玲还和她们在一起闲聊,玩闹,“她平时就是一个非常开朗的人,夫妻感情非常好,和邻居们相处得十分融洽,一点看不出来想要寻短见的样子。”
成老太太在一边补充:“她(李修玲)本身就不是想不开的人。”
事发当时,周平赶到着火的房子边救人时,留意到约一百米外的北京华联中山店的西侧山墙边站着“20几个光着头的年轻人”。她告诉记者,这些人是厂里为了拆除这边房子雇来的社会闲杂人员,“本来这次拆迁,都是新材厂的人出面,但我看了一下,里面没有一个厂里的人”。
据目击者称,这20几个年轻人在一大早来到了李修玲的家中,不久,这些人全部跑开,房子随即冒出了烟,而这些人就远远地站在路边观望。
因抢救的需要,李修玲的气管已经被割开,赵桂才告诉记者,自己见到妻子后没能和她说上一句话。赵桂才现在心里盼望着的就是爱人能早一天度过危险,亲口说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29日下午,在被严重烧伤的李修玲被转到鼓楼医院的几个小时后,原南京岩棉厂负责人杨某送给院方一张空白支票,赵桂才称,杨某向他承诺,李修玲入院期间的所有费用,厂方将全部承担。
他们的“生存违建”
李修玲,今年42岁,原为南京市建筑机械厂职工,于1998年从单位下岗,她的丈夫叫赵桂才,今年43岁,无业。
这个家庭中还有一个18岁的男孩,初中毕业后就闲在家里,一直没有找到工作。
一家人的户口都在南京,却一直没能在这个城市里有自己合法的安身立命之所。李修玲和赵桂才1986年结的婚,婚后,作为南京市建筑机械厂合同工的李修玲未能从厂里分到房子,赵桂才的户口在栖霞的八卦洲,且无单位,夫妻俩只能寄住在李修玲的父母处,即原南京岩棉厂,现在的南京市新型建筑材料总厂的家属区内。
李修玲的父亲是南京岩棉厂的退休职工,父母在家属区内所有的房子也就是一间24平方米的小平房,本不宽敞,女儿一家的入住,这个小平房内就挤进了一家三代五口人,更加局促。无奈,老辈就在一边搭起了一间20平方米的小棚子。
到了上世纪90年代初,赵桂才夫妇带着孩子来到了岩棉厂外的幕府西路边搭了间小房子。因没有任何建房手续,他们花钱建的这间房子是违建,但也是他们惟一能栖身的家。
果然,到了1997年前后,幕府西路拓宽工程展开,赵桂才夫妇搭建的房子在动迁范围内,他只得回到了岳父母的身边,捡块空地盖起了此次被拆的两间平房。这是两间面积总共只有40平方米的小平房,以及依平房而建的约2个平方米的厨房,虽然没有合法的手续,这间房子还是得到了门牌号:张蔡村50-42号。
赵桂才告诉记者,因经济拮据,建这两间小房子的钱也都是由岳父母资助,和之前建在幕府西路边的简易房一样,这两间房子也无任何合法手续,但这不大的天地无疑成了一家人能在这个城市生活下去的支撑点,儿子在这个屋子里一天天长成了大小伙,1986年结婚留下来的旧式家具也一天天地陪伴着一家人走过艰辛的日子。 (没完)
从单位下来后,李修玲托人找到了江宁的一建筑工地,她帮工人们烧饭,每个月难得回来一次,只有600元一个月的工资。赵桂才一直到国庆前还同时打两份工。
被拆迁者谁来保护
一个现在可以肯定的事实是,这个编号为“2004G04”的“下关区五塘村地块”虽然在今年4月份在南京市国土局挂牌出让,但并未取得拆迁许可证,亦未进行拆迁公告。
这个占地面积共11.9万平方米的地块于今年4月30日以2.84亿元的价格成功出让,在南京市国土局公开的资料上显示,此地将是包括“居住、商业办公” 的混合用地。出让的标准为“净地”,有关资料显示,将此地成为“净地”的最后期限是11月15日,也就是说,在11月15日,此地块上的房屋必须拆除,以完成出让。
一位熟知新材厂内情的人告诉记者“新型材料厂为了达到将此清空的目的可谓不择手段”。他举了一个例子就是,新材厂与华联中山店的纠纷,新材厂曾多次组织社会闲杂人员对华联中山店仍承租的厂房进行冲砸,以尽早将华联中山店赶走。“最后华联把新材厂告上了江苏省高院,对承租的厂房进行了保全,才告一段落。”
新型材料厂家属区与华联同在一个地块上,但与实力雄厚的北京华联公司相比,居民显得无力,也无助得多。
有住户称,新材厂为了让住户走有两个方法:一是逼,二是吓。此地原本有80多户居民,到目前包括李修玲一家在内还余下9户人家没有搬走,但水电早就被断:“水停了快有两个月了,天气很热的时候就没有了水,电停了也有40多天了。”
40多天前的那次掐电中,一位住户被打伤,据了解,这名被打伤的妇女见到有人掐电,就上前阻止:“这是我们自己增容的电,你有什么权力掐?”话刚说完,就遭到掐电者“大剪子上来就打”,结果该女住户在医院里住了两个星期,花去了2000多元的医药费。
据一不愿透露姓名的住户称,这一带经常有一些陌生人出没,“他们并不打人,但经常拍拍拆迁户的臂膀,抬抬你的下巴,说一些狠话,比如你明天要搬走,否则就怎么怎么的话。好多人害怕,就峒易呷恕!?br>
没有住户搞得清楚这些陌生人的真实身份,但采访中多名住户都称这些人是新材厂从社会上雇来的“活闹鬼”:“这些活闹鬼有两批,一批是经常出现在这一带的,时间长了我们都能认识,还有一批是出了事情才来的。”
住户称,28日李修玲家里来的那一批就是“有事才来的,因为都不大熟悉”。而强拆的事情,对家属区的住户们来说都不陌生。
一位住户告诉记者,自己亲历过一次强拆,“那还是夏天的一个早上,小孩还在家里面睡觉,这些人突然爬上了房顶开始掀瓦,被我拦下来后才没有继续拆,当时我还没有和厂里面谈好拆迁的事,结果那天晚上下大雨,家里被淋得一塌糊涂,电视机都被浇坏了。”
还有居民称,另一个单身带着孩子的男住户同意搬迁了,但还没等到东西搬完,房子就遭强拆。
新材厂对大部分住户推行的是房屋置换,即谈定了补偿价格后再补差价换房,据了解,家属区被拆的房子面积相当,“每家都是24平方米的产权房,每家基本上都搭了违建,但同样的面积每家拿到的补偿都不一样,也不公开。”(没完)
一住户说,同样被拆的房子,分到了同样面积的安置房,但所要交的差价相差却非常大:“有的住户只要贴2万块钱就可以拿到房子,有的人家贴10万也拿不到房子,全部不公开,就看你有没有关系,能不能找到人说话。”
采访中,记者了解到,有住户最高拿到了近20万元的补偿。
老实人的谈判之路
赵桂才被邻居们评价为“肯定找不到关系的人”,赵桂才告诉记者,他惟一一次从厂方得到过写着补偿数目的“白条”,上面写着拆除了房子后,自己仅可以拿到2万元的补偿。
赵桂才称自己并没有受到过陌生人的骚扰,“他们就是不理我,因为我的房子是违建,他们就让街道城管的人来找我,让我拆违。”
宝塔桥街道城管的人并没有为难他,赵称,城管的人放了一句话给自己:“你没有和厂里面谈好补偿之前,我们不会来强拆你的房子。”但让他为难的是,厂里面的负责人一直躲着他不见,“我和爱人好多次都想找厂里面要一个说法,到底怎么补偿我们,但是新材厂的负责人每次都躲着我们不见,经常是我们打电话给他们,两句话不说就把电话给挂了。”
厂里负责人不露面,却在一个多月前突然让人送来了一张纸,“那纸上没有落款,只写着同意给我们家2万元的拆除补偿。”这次大火中,就连这张“白条”也不知了去向。
所以,赵桂才对有媒体称自己“要价太高”这一说法非常不满,“我敢用我自己的性命保证,我们从没有提过任何经济上的补偿,我只是想要有个地方住。”
在28日事件发生前的三天,赵桂才和李修玲来到了南京市政府信访办上访,要求能与厂负责人对话,解决自己的问题。
“信访办让我们去找新材厂的上级主管部门化建集团,我们到化建集团找到了办公室负责人,负责人让我们打电话给新材厂的周厂长,但还是一样,我们两句话没说,他还是一句‘那就这样吧。’就挂了电话。”
29日下午,记者拨通了南京新材厂厂长周立健的手机,他自称自己身在镇江,对前一天发生的事情“不太清楚”。昨天下午,记者再次拨打他的手机,他称已回到了南京,但拒绝了记者当面采访的要求,也不愿对住户们的不满作出回应:“我搞不清楚这些事,就这样吧,”随后挂断了电话。
城市贫民家在哪里
事发第二天中午,记者来到了位于幕府西路的火灾现场。这是位于北京华联中山店西侧数百米的一片住宅区,说这儿是住宅区,其实已是一片废墟。来来往往的拆迁民工就地搭起了棚子,生着炉灶,一群捡垃圾者围坐在一片砖地上大声交流着自己当天的收获。
李修玲夫妇的房址已很难辨认,因为房子的瓦砾已与周围的碎砖瓦混成一片。几根烧焦了的梁木上有着清晰的焦痕,焦糊味若隐若现。废墟中,一袋刚拆封的挂面散落其间,旁边是几个鲜红的西红柿,分外刺眼。
赵桂才在事发当夜回了一趟家,他现在不愿回忆见到自己的“家”时是什么感受。赵桂才现在焦虑的是爱人何时能脱离危险,至于房子被谁拆,怎么补偿,他现在根本无暇顾及。(没完)
像赵桂才夫妇这样下乡回城、因历史原因形成的城市贫困群体在南京不是一个小数目。按照南京市今年2月起实施的《南京市城市房屋拆迁管理办法》的规定,他的这两间自建房属“违法建筑”,属不予补偿范围。
但据拆迁系统的一名工作人员同时告诉记者,政府拆迁部门对拆迁住房困难家庭实际进行了“区别对待”。如果真的是迫于生计而搭建的“生存违建”,将用经济适用房保证其有房住;而如果出于牟利目的的“赚钱违建”,则不予补偿。毋庸置疑,赵桂才的简易房当属“生存违建”。
不同的是,“五塘村地块”并没有进入政府拆迁渠道,这名工作人员称,新材厂出让此地块,并自拆了此地块上的建筑物,“厂方没有从拆迁办取得拆迁许可证,我们也没有发出拆迁公告,厂方自拆并不违反现行法规,但他们作为拆迁的主导方,应当对整个拆迁过程负责。”
厂方自拆是否应当遵循南京市现行的拆迁补偿标准和实施方法?这名工作人员解释是“不一定,主要靠厂方与住户们协调”。但是厂方在与住户协调不成的情况下进行强拆,最终导致悲剧发生。
“自拆迁新政年初实施以来,全南京市的拆迁行动是在健康有序地发展,”南京市拆迁办负责人这样评价现状,“更为务实的政策被得到更人性化的实施。”
这并不是一场非发生不可的悲剧,如果新材厂领导多为贫困居民想一想,像南京拆迁新政要求的那样进行人性化操作,原本这个问题并不会转化为悲剧。从这个意义上说,10月28日发生在新型建材总厂的悲剧虽然是与拆迁新政无关的孤立事件,但党和政府的形象却在这起悲剧中严重受损。
29日下午,鼓楼医院给李修玲又发出了一张危重病人抢救通知单。晚上7点,已经在医院里陪了妻子两天一夜的赵桂才一个人坐在医院的楼梯间疲惫不堪,家里人来换他回去休息,他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里自问自答:“回去?回哪儿去?”
(现代快报)
政文,转:/2004.11.2
以上所有文章已在南京“依法治市综合网”“热点评论”中多次发表(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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