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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事情,不由得我联想起一件往事来。
那是“文革”的日子,我在农村教了一段时间书。正赶上所谓工宣队、贫宣队占领教育阵地的阶段。贫宣队进驻了我所在学校。他们第一招就是铺天盖地的所谓清理阶级队伍。其实这些教师早就被清理无数次了。未料到,这次贫宣队深挖阶级敌人,居然有了新的突破。发现一名老教师在历史上参加过三青团,还是骨干什么的。这个阶级敌人隐藏蒙混了这么久,这还了得!这下大有文章可作:隔离审查,大小会攻心,批斗。。。不一而足。
这位老教师为人老实本份,也实在没有什么内容可交待的。一次又一次的过不了关。只有在那里终日的战栗。我最后见到他时,他完全是一付六神无主的样子。
那是冬天,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他躺在床上,用棉花堵住嘴,避开了同室监视居住人的视线,用左手使着一把电工刀,切开了脖子。同室人听到呼噜噜的声音,打开电灯一看,已经晚了。他死了,尸体被临时草草的埋在学校后面。死者之妻是同校教师,他们有一儿一女。好像那儿子比我稍小一点。属于下放知青之列。我们平时有一点来往。但此时我只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们,什么也不能说。
看那个标语、口号:“自绝于人民死有余辜”“罪该万死”。。。这就是够这个家庭的三个未亡人受的了。而党组织的“关怀”,“帮助”,更明确要求他们一定要与死者划清界限。
那是那位刚刚死去的老教教师被重新正式埋葬之时,老教师的妻子当着领导的面,当着两个孩子的面,打开棺木,在冰冷的尸体脸上,狠狠扇了两耳光。表达了划清界限跟党走的决心。我不知道这是谁出的主义,我只感到太恶心,太荒唐,太凄惨,太令人心寒啊,这共产党太可怕了。
几十年过去了,此事在我脑中时时挥之不去。现在,不知那三位未亡人身在何方?如果他们有机会看到我这段描述的话,他们会怎么想?他们会怎么做?他们会站出来以亲身经历来揭露共产党的迫害吗?特别是那位作妻子的,她内心深处该是怎样的翻腾呢?
我读了《九评共产党》,在第七评中有这样的话:“中共建政55年的历史是为鲜血和谎言写就的历史。而那些鲜血背后的故事,不但惨绝人寰而且鲜为人知。”
现在,我站在加拿大的唐人街,与williamhill官网 共产党黑暗统治远隔万里。可是我却依然看到了共产党邪恶残暴的淫威给一些williamhill官网 血统的人留下了怎样深深的烙印。
《九评共产党》第七评中是这样回答“共产党为什么杀人”的:“共产党杀人是有其理论和现实的需要。共产党当年靠流氓无赖杀人起家,既然杀开了头儿,中间就绝不能停了,而必须不断制造恐怖,使人民在战栗中接受对手过于强大而只能俯首称臣的现实。”
通篇看过了《九评共产党》,我想告诉那位害怕的女士:人们对邪恶的惧怕,正是助长了邪恶共产党的残暴气焰。今天不是五十年前,四十年前,三十年前了。。。今天,共产党已经走到了穷途末路。你只要认真去看看《九评》就完全明白这一点。就在《九评》发表之后的五个月,正式宣布退出williamhill官网 共产党的人数已经达到八十七万人多人了。这是多么惊心动魄的时刻啊!天要灭掉坏事做尽,谎言说尽,气数已尽的共产党。你还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