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融
爸爸、妈妈、外婆,融融身边接连失去了三个最爱她的人。当融融思念亲人时,三岁的孩子会垫着凳子,趴在桌子上去亲一亲爸爸的骨灰盒。
融融的爸爸妈妈---邹松涛和张云鹤
我是加拿大法轮功学员张天啸,江氏集团对法轮功三年半的迫害,使我的家庭中两个亲人(我妹夫和我母亲)被迫害致死,我的妹妹至今下落不明,我要把我家庭的不幸遭遇讲出来,为我死去的亲人讨回公道,更请求善良的人们帮助营救我的妹妹──张云鹤。
融融才三岁,就失去了爸爸妈妈。
两岁的女儿囡囡偎依在我的怀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看着天真可爱的女儿对我的那种满足、依恋之情,一股酸楚涌上心头。
在那一刻我想到了融融--我的外甥女,我妹妹云鹤的女儿。融融今年才三岁,比我女儿囡囡大一岁。可是融融的身边没有妈妈,也没有爸爸。三岁的孩子已经经历了几次生离死别。
融融99年11月出生时,她的爸爸不在跟前。10月底,她的爸爸邹松涛因为去北京信访局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一回青岛就立即被拘留了,到12月份才放出来。以后几进几出,直到2000年11月3日被迫害致死,融融和爸爸相守的日子加起来也没有半年。
2001年5月,妹妹云鹤因为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被发现,不得不出走,流离在外。融融又和妈妈生离,只得和外婆、外公相依为命。
可是,我那6旬的母亲,终于无法承受失去爱婿,又与女儿分别的双重打击,于2001年8月也黯然离开了人世。
爸爸、妈妈、外婆,融融身边接连失去了三个最爱她的人。当融融思念亲人时,三岁的孩子会垫着凳子,趴在桌子上去亲一亲爸爸的骨灰盒。
而让融融失去父爱、母爱的原因却是如此荒谬,是因为她的爸爸、妈妈要做修炼真、善、忍的好人。
我理解了松涛
时至今日,当我也走上修炼法轮功之路时,我深深地痛悔,感到对不起我的妹夫邹松涛。
松涛是一个学业优秀、品质高尚、为人谦和的好人,不仅他的同学夸奖他,我的爸爸妈妈也特别喜欢他。他和我妹妹在法轮功活动中相识,由于志同道合,两人在1998年11月结婚了,人们说:一个松涛,一个云鹤,简直就是天生的一对。不久他们有了爱情的结晶──法融。
松涛毕业于南京大学,后来又在山东青岛海洋大学海洋生物专业读研究生,于1999年毕业,获硕士学位。99年7月,williamhill官网 江政府对法轮功开始全面非法镇压。7 月22日早晨4点,松涛被从家中带走,非法关押在一个小旅馆内长达一个月。这以后,他无数次地被非法关押,曾被青岛市台西派出所所长巩国全铐在铁椅子上,用鞋底抽打头面部,致使头部肿大几乎一倍,面目全非,血流如注,昏迷过去20多分钟。
2000年7月松涛被骗至青岛市公安局,随即被劳教,关押在青岛市劳教所。9月底被突然转送至山东淄博王村劳教所。
四个月后的11月3日上午,恶警郑万辛、绍正华几人将松涛单独叫进审讯室。经受了两个多小时的摧残后,松涛于中午11:30分离开人世,时年28岁。
据知情人透露,松涛是被劳教所警察用电棍打死的。事后,劳教所为了掩盖事实真相,立即把杀人凶手以及当日值班管教共3人调离,并对外界谎称邹松涛是跳楼自杀。
松涛就这样走了,他死得无辜啊!他做错了什么?
后来我得知,即使在他遭受残酷迫害的那些日子,在毒打面前,他从未动摇过对大法的正信。他的形象在我眼里顿时显得那么的高大。
在我未修炼法轮功前,我对他的行为很不理解。他毕业前,因为修炼法轮功而不送礼,从而失去了一个研究所的工作机会。我那时觉得他太清高了,不现实。后来由于松涛修炼法轮功,当局禁止他找工作,我当时认为,既然因为修炼法轮功就不让找工作,为什么就不能不炼呢?我曾经无数次的在电话中劝说他,有时也向他发火,希望他放弃修炼。我不能理解,时常迁怒于他。松涛总是静静地听着,并不怪我。
由于我怀孕、分娩和哺乳,家里一直对我保密,极少告诉我他们所受的苦难。2001年3月,我的女儿囡囡已经3个月大了。一天,父亲在电话中突然哭了,他说:松涛被迫害死了。
我惊呆了!不敢相信这样的事会发生在自己家人身上。我不停地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我突然间很想知道,法轮功到底是什么。
为全面了解法轮功,我认真完整地阅读了《转法轮》和所有相关著作,从头到尾看了明慧网的文章,又走访温哥华的许多法轮功学员。我明白了真与假,好与坏。对法轮功的诽谤那么不堪一击,这迫害那么灭绝人性,这大法又如此至纯至善,浩瀚精深,难怪这么多的法轮功学员前赴后继、不惜用生命去维护她。我为自己当初错怪了松涛,而忏悔落泪。
我理解了松涛,我也要修炼,我也要做一个法轮功学员。我站出来了!为了松涛,我要站出来揭露江氏集团制造的这场旷世奇冤;也为了融融,我要为她找回母爱。
救救我的妹妹云鹤
爸妈就生了我们姐妹俩,我们俩特别要好。云鹤生于1973年11月,她小时候妈妈奶不足,靠喝玉米糊长大的,特别瘦小,一直身体不好。可是自从97年修炼法轮功后,就象换了一个人,脸色白里透红,心情也特别好,我家住4楼,总是听到她一路唱着歌上楼。在单位里,同事之间有了矛盾,她总能平静地对待。
2000年4月25日前夕,青岛市610办公室(迫害法轮功的专门机构)又把松涛从家中抓走。云鹤觉得政府这样随便抓人,太无理,况且她自己也是法轮功的亲身受益者,她去了北京,但上访无门,后来因为在天安门广场炼功而被关进北京昌平的一个看守所。
在那里,云鹤被打得遍体鳞伤。她跟我说:“7、8个高大的恶警一拥而入,冲进牢房。他们用5个手指牢牢地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提的都离地了,把我撕扯出人群。由于头发撕裂的剧痛,使我大声惨叫起来,然后,他们就进行群殴。他们用脚拼命跺我的手和脚,猛踢我的肚子,拧我、掐我。然后用后肘猛捣我的后脑。我很快就失去知觉,人事不省。我睁开眼睛时,领头打人的恶警正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砰砰地往瓷砖地上猛撞,一看我醒了,就扬长而去……”
我难以想象,柔弱的她是如何顶住这野蛮的摧残的。
云鹤原在青岛德瑞皮化公司(德国独资)任主管会计,工作非常出色,因为她修炼法轮功,公司在各方重压下,不得不停止了她的工作。
松涛去世后的好几个月之内,云鹤痛不欲生。一个至亲至爱的人就这样消失了,而且没有地方可以去申诉,因为江泽民有令:“法轮功学员打死白死”“打死了算自杀”。在一个没有法制的国度,冤屈的百姓是如此的无助。
即使这样,他们也没有放过云鹤,不断的骚扰和监视使她清醒了,她振作起来,开始向人们讲松涛被迫害致死的真相,讲法轮功的真相。
在纪念松涛的文章中,我的妹妹这样写道:
“知音难求,哪怕只有短短的两年,胜似千年。我需要你,松涛!你是公认的大好人,大善人,从不伤害任何人,怎么就这么走了?七月份劳教前十几天,是我们在人世间最后共同度过的日子。记得7月18日下午,你骑摩托车到公司接我下班,依稀还记得你那天穿得特别地整齐干净,雪白的衬衣,那条米色的棉布长裤,憨厚老实的你,远远的就冲我笑……。22日凌晨你就被抓了。
我一直盼望着你能重获自由回家来,孩子出生时,你在监狱中忍受拷打,我还等你给孩子过一周岁生日啊,可现在你却再也不能了,这是怎样的生活啊!一年中饱尝了生离,现在又是死别!我怎么也不相信,一个鲜活的,红润的,活生生的人变成了一具尸体!你的面容,好像睡着了,火化时穿的那么简朴,一张薄毯子裹了裹,他们就急着把你抬走了!松涛,你终于解脱了!你再也不用被跟踪,被窃听,被传讯,被非法拘禁,被拘留,被打骂,被劳教,你终于获得了真正的自由!……我是多么不舍得你走!”
2001年5月,云鹤由于发真相材料,被公安抓走。
据说,云鹤从2002年2月就被劫持在青岛大山看守所女牢208号,可是一直没有得到证实。我爸爸去找,回答说“查无此人”。我曾多次从加拿大打长途电话去大山看守所。回答“打错了”,或者说“张云鹤反党反社会主义”,或者不说话就把电话挂了。有一次,接电话的人说:“你别打了,别浪费电话费了。”就这样,又一个活生生的人消失了,音讯全无。
谁都有父母兄弟,谁都有家庭儿女。我家庭的遭遇仅仅是千千万万个家庭中的一例,在当今的williamhill官网 ,有多少人家破人亡,有多少人妻离子散,没人说得清。而这一切,仅仅因为他们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
我要站出来揭露江氏集团制造的这场旷世奇冤;我要为融融找回母爱。我请求善良的人们帮助救救我的妹妹──张云鹤。我坚信当越来越多的人们明白了真相的时候,破晓的阳光就将冲破黑暗。
附:青岛市市南区610办公室电话:(532)287-29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