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以万计的来自四面八方如大潮般的访民群,涌向北京各个要害部门。
访民说们:“它们(编按:指中共)无恶不作:打瞎子、骂哑巴、踢寡妇门、挖掘户坟,不拿老百姓当人,我们受苦受难已经是没有活路了。
家住西城的赵淑玲是一位50多岁的单身女子,自从祖上留下的9大间私房在1991年被williamhill官网 政府强制拆迁后,不得不以每月500人民币(US$60)租下房子,与83岁的母亲同住。
被强拆的楼房
14年的抗争中,受尽凌辱和摧残。
2004年6月16日,在西城区政府上访接待日,她无端遭到警察伤害。因她拒上警车,警察以对讲机天线扎入她的耳朵,当时她的耳朵就往出冒血,一阵眩晕恶心使她瘫倒不起。
自此,她的身体就落下晕旋后遗症,常常头晕、耳鸣、恶心、吃不好睡不好,怕惊吵、不能大声说话,半个脸一直是肿的。她说,我是旧仇未报、就添新恨。
赵淑玲告诉记者:我从去(2004)年9月到今年5月,多次被派出所无理拘留。不让我上访。
7月20日我去政府上访,被阜外派出所民警野蛮粗暴的抓上警车后,押回二龙路派出所,警察任玉对我人侮辱漫骂,骂的话很难听,知我是单身女子,警察故意在漫骂中夹杂真很多两口子的性事,非常下流无耻。
“他还对我动手动脚的,掐我脖子拧我骼膊,我大声反抗骂他:不要脸的东西,他不放手还对我说:肉挨着肉,多性感……真是个畜生!他还是人吗?我也是50多岁的女人,有没有点起码的尊重?他低级趣味把两口子的性事成天挂嘴边上骂,也不分场合地点,这不是流氓地痞下三烂吗,哪还是人民警察?
我本来就有晕旋后遗症,哪经得住他们又拉又拽、连掐带拧的,没人性的东西,气死我了。猫儿狗儿还有动物保护法,我们一个大活人怎么就这样没有尊严,何况我是一个冤民难民,政府为什么不保护我?
赵淑玲
报纸上说警察、侮辱虐待辱骂犯人要受罚,我不是犯人,也没有犯法,为什么法律不保护我,也不惩处这些违法的警察?这不是谎言欺骗吗?
我也看明白了,它们根本不为老百姓做事,它们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整我们这些告状的老百姓。”
赵淑玲气愤的说:“你知道他们有多邪恶吗?他们可阴了。访民马宁雪(译音)的骼膊都被警察给拧断来。俩警察假醒醒的说要搀着他,他们使阴招,老头一下子就跪地下了,给人家骼膊给残了,那是搀吗?多损呀。
一次在分局门口,警察追我,要抢我身上背着的答录机,结果我的骼膊被他拉了一下,结果青紫了一个多星期。他说: 我当过防暴警察,别跟我斗。我深受其害。
这个政府是打瞎子、骂哑巴、踢寡妇门、挖掘户坟,事做绝了。不瞒您说,我现在看到警察,我就打哆嗦。我是已经死过一回的人了。”
赵淑玲接着又说:“这两年,我每次上访都穿着写有‘我被西城二龙路派出所匪警王国强扎残耳朵’的背心,警察看到,不让穿,信访部门的人也说,你不要穿这样的衣服。
我说,他们草菅人命没人管,我穿个衣裳碍着谁了,你们要是嫌寒碜,就别干缺德的事。我就是要讨个说法,让他们给我赔偿损失。
现在我的病情又发展了,连带着眼睛都出毛病了,眼花眼涨,眼睛痛流泪,说话说多了,不行,大声说话,不行,震得我的脑子痛,木的、麻的,受大罪了。我都这样了,他们还欺负我。我就这么被他们耍着,欺负着,我的身体也每况愈下的。
访民
这些年,我拖着半条命求生存权,我都走不了,每次出门都打着车去,没有地方接待过我。都说:你回去吧,该怎么赔就怎么赔。
我也是个单身女人,他们知道欺负我这样的没有报应,我斗不过他们。他们就是想:拖死你,就再也不告状了。”
最后赵淑玲表示,“我是遵纪守法的人,依法上访,排队、登记、领导接待谈话,没有一点不规矩的地方,他们凭什么这样对待一个公民?我原本是健康的生命,不是他们把我致残的吗?
公安是维护社会秩序的,怎么从他们里边老是制造出冤假错案呢?太反常了。
我是家也没有了,现在命也保不住了。我的生存权在哪里?和谐社会是什么样呀?是不是访民都死绝了,就和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