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乌松[法] 危地马拉 1997年
危地马拉的女战士
在危地马拉首都危地马拉城北部200公里处的民族革命联盟游击队训练营中,一名游击队女战士正在梳理头发。这个年轻的女孩身穿服装,还佩戴着简单的首饰,只要拿下肩上的枪,她就完全是一个普通姑娘了。
柬埔寨 1973年
在“杀戮的原野”上
右边的少女面带血迹,左边的则正被一支轻佻的收拨弄,周围那些暧昧的笑容虽然是针对她们的人,而她们则以视死如归发的神情面对早已知道的命运。只有中间的少年流露出本能的忧惧,正是他使这个画面露出了可怕的、非人的本质,提醒我们:这的确是不能承受的。
迈克·圣马修[爱尔兰] 加蓬共和国 2001年
获2002年世界新闻摄影比赛日常生活类单幅一等奖
加蓬的卖水儿童
她来自多哥,正在加蓬首都利伯维亚街头卖水。水盆太重了,她必须把水卖完才能将盘子放下。童工是而非法的,然而在西非却依然非常盛行。许多12岁以下的孩子在贝宁被卖掉,然后送到街头、或者可可种植园做工。
约翰·毕博[南非] 笔记斯坦 2001年
获2002年世界新闻摄影比赛人像类单幅一等奖
在街头谋生的巴基斯坦少女
因为父母无力供养她的生活和学习,所以这个小女孩必须做力所能及的事以赚得微薄的收入。在捡了很久的干柴、塑料之后,她停下来稍作休息,吹着泡泡糖,对自己的前途一片茫然。
阿莱桑德罗·阿尔伯特、保罗·维尔松[意]
罗马尼亚 2000年
获2001年世界新闻摄影比赛人物肖像单幅一等奖
罗马尼亚流浪汉
傍晚时分,海滩上的游客已经散了,罗马尼亚流浪汉来这里拣一些能用的东西。大人和小孩都是那么狼狈。坐在父亲脖子上的小女孩笑的很天真,她还不明白生存的艰辛
科索沃阿尔巴尼亚难民
在北约开始轰炸不久,一个小女孩于4月初逃离家园来到了库奇斯。
遗忘的角落
这个年幼的孩子茫然地走来走去,还不了解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其他孩子都安静的坐着,最右面一个脸上还有奇怪的笑容。画面暗淡而怪诞,正如他们的心,也正如外面的世界。
查尔斯·波特四世[美] 美国俄克拉荷马州 1995年
获1996年普利策新闻摄影奖
俄克拉荷马城爆炸
消防队员脱下手套捧起这个破碎的小生命,心情难以平静。小孩已经死去,但他总希望这是暂时的昏迷。
压力山大-乔易 [美] 莫桑比克 1987年
莫桑比克婴孩
在炎热的气候和困苦的境遇中,这个莫桑比克婴儿安然入睡,“穷人和孩子的梦最美”,而一只碗将梦和梦的守护者----右上角的母亲联在一条线上。
黄功吾 [越] 越南 1972年
获1973年美国普利策新闻摄影奖
1973年的世界新闻摄影比赛年度最佳新闻摄影
火从天降
最弱小的平民孩子承受了最先进的武器----凝固汽油弹的打击。这群奔命的孩子仿佛被魔鬼附了体,这个魔鬼即战争。有幸的是,这张照片的发表促使越战提前结束。
艾伦·马克[美] 1990年
阿曼达和她的表妹艾米
站在游泳池里对着我们吞云吐雾的刚到青春期的阿曼达,仿佛已经悉尽成人规则了。她身后的表妹艾米的眼神充满渴望,似乎为自己没有更快地长大而忧郁。
艾伦·马克 [美] 美国 1988年
“全体靠墙不许动”
尽管右边墙上的标语写着“不许停留,不许侵犯”等警告,孩子们还是选择了这个角落作为他们的“战场”。他们的脸是无邪的,行为却是在模仿犯罪。
卡罗尔·古茨、迈克尔·威廉森和卢西恩·伯金斯 [美] 马其顿边境 1999年
获2000年普利策新闻摄影奖
救救孩子!
难民们都将孩子放在胸前,希望以此去感动马其顿的边境士兵。的确,在这幅哭难者的群像中,孩子们无辜的脸最令人痛心。
柬埔寨 1975年
被鲜血洗过的婴儿
已经死去的婴儿似乎仍在吸奶,但他不过把鲜血永远留在了母亲的心胸。红色恐怖凝固在于她的眉眼之中,丧子之痛让她恍若痴呆。
帕特里克·巴兹 [美] 以色列 1990年
无人注意的和平天使
一个以色列士兵在哭泣,他的同伴安慰他;一个巴勒斯坦人在向远处走去,一群士兵警惕看着他的背影;一个小女孩从灰色的画面中穿过,没有人注意到她漂亮的脸孔和天使般的白裙。
富兰克·福尼尔 [法] 哥伦比亚 1985年
获1986年普利策新闻摄影奖 获1986年世界新闻摄影比赛大奖
奥马伊拉的痛苦
这个著名的坚强却悲伤无比的面孔留下太多的记忆,尤其是那双已经被浸泡的了60个小时而浮肿的双眼。全世界都曾为奥马伊拉的沉落而难过,谁都不愿相信,这个年仅12岁的美丽生命正在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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