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钟才壹,今年十六岁,我妈妈叫钟芳琼。
今年八月一日下午四点左右,十多个便衣突然闯入我和妈妈租住的房里,他们将正和我们几个孩子在一起的李叔叔按倒在地,拳打脚踢;又在家里到处乱抄,连家里的手机和提包都收走了,还不让表姐上厕所。最后又强行把我们四个孩子弄到双楠派出所,不准我们互相说话。凌晨一点,又把我们弄到跳蹬河派出所。在那里,简阳的便衣象审犯人一样的对待我们几个孩子。凌晨三点,他们强行给我和表姐拍了照才让我们回家。
妈妈又一次被抓走了,又只剩下我一人。这是妈妈第三十次被抓了,警察每次抓妈妈的原因只是因为妈妈修炼法轮功。我知道法轮功教人做好人,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妈妈亲身体验到真、善、忍的美好,并且想把这美好带给更多的还在痛苦中的人。
妈妈有着苦涩的童年,她患有先天性血管瘤。外公因做过手术无法干重体力活,外婆从小就落下了右腿残疾,妈妈的姐姐五岁时得了小儿麻痹症,因为没有钱医治成了瘸子,妈妈从小就生活在这样一个不幸的家庭。从懂事时起就起早贪黑的扯青草、捡粪、帮着大人做农活挣钱,给自己治病。
渐渐长大后,妈妈因为右腿有病被人嫌弃。二十岁那年,只身一人揣着外公借来的十五元钱,来到成都打工闯荡,做过服装厂工人,当过清洁工,卖过百货、汽配零件,做过小生意,后来学了开车,帮人跑运输,到很偏远的地方运煤、运废铁、运水泥……期间腿病也越来越重,严重的时候,她简直就是在用命换钱。
还是因为腿病,妈妈草草的结了婚,当我才三岁时,妈妈和爸爸就离了婚,所以我从小就和妈妈相依为命。
后来,妈妈挣了一些钱,物质生活渐渐的好转,买了房子和车。可妈妈的病也发展到随时都有瘫痪的危险。为了治腿病她跑遍了天南海北,光治病就花了三十八万,大把大把的吃药也无济于事,妈妈经常一个人哭泣。那时妈妈的最大心愿就是拼命挣钱治病,为自己即将瘫痪做好一切准备。
就在这时,妈妈接触了法轮功,修炼两个月后,折磨了妈妈几十年的、目前国际上也无法医治的血管瘤竟消失了,再没花过一分钱治病。我终于有了一个健康快乐的妈妈。是法轮功给了妈妈第二次生命!是法轮功师父救了妈妈!
我知道法轮功好,而且“一人炼功,全家受益”。我小学时成绩不好,有一次考了六十五分,却改成一百分骗妈妈。自从妈妈修炼法轮功后,妈妈的改变也影响了我,大家都说我变乖了、变诚实了,六年级时还获得成都市电脑录字比赛第三名,上到初中后,数学、物理考试经常名列前茅。
可是自从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妈妈一次次被拘留、被劳教,一次次的被抄家,并受到了各种非人的折磨。记的从我十岁起,几乎每次妈妈被抓、遭受酷刑折磨后放回来时,都已是奄奄一息。我守着妈妈不敢睡觉,生怕妈妈死去或再被抓走。
有一次,妈妈被关在简阳看守所,警察用一根粗麻绳将妈妈象绑缠丝兔一样长期捆绑在死刑床上,头稍微一动,就会被下巴下面的绳子割痛,大小便只能顺着床上的洞流下去,就这样还遭到警察和犯人的毒打。一次妈妈被警察指使的犯人用手铐猛击头部,将头打破了两个洞,血流不止,直到生命垂危了才被放回家。
从迫害开始到这次妈妈被抓,大约有四十个单位参与了迫害妈妈,妈妈受尽了各种酷刑折磨,要讲起来三天三夜也讲不完。
八年来妈妈要么被抓,要么被迫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回,原来合作的生意单位也被牵连,政府不准他们和妈妈做生意,否则罚款十万,家里没有了经济来源。车子被贱卖了,前几年家里的房子也不准我们出租,生活非常艰难,最穷的时候,我连着两年都交不起学费。
几年前外婆由于长期担心妈妈,害怕警察上门骚扰,过重的压力使她突然病倒,再也没有醒来。失去外婆后,我就和比我大几岁的小表姐一起生活。小表姐白天打工,晚上还经常加班,我的生活和学习都只能靠自己。直到半年前,我终于和妈妈住到了一起,虽然条件不好,但能和妈妈在一起再苦也幸福。可妈妈现在又被绑架了,妈妈你在哪儿呀?我好担心啊!
叔叔、阿姨们,我妈妈是一个只为别人好的善良的人,她不该被抓,请你们帮助我,快点放了我妈妈吧,没有妈妈的孩子真的好苦好苦。
钟芳琼的儿子
钟才壹
二零零七年八月(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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