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的资产阶级是一个贪得无厌的剥削阶级。他们操纵着党政大权和生产资料,榨取高额利润,享受着高工资、高奖金、高稿酬和各种津贴,占有比一般工人和农民高几十倍甚至几百倍的收入。但是,这还不能满足他们的贪欲。从苏联报刊发表的材料来看,营私舞弊、贪污盗窃、投机倒把和敲诈勒索已成为资产阶级特权阶层分子发财致富的重要途径,这些资本主义所固有的社会弊病泛滥成风。这些苏联报刊自己透露,从中央到地方,在工业、农业、商业和文教等各领域里,“许多领导人和党组织的负责人”、“企业和组织的领导人”,“同一的企图就是怎样能赚得更多”和“靠损害人民的利益而轻易牟取暴利”。有些人还“亲自领导贪污盗窃集团”,不少人“很短时期内”就成为“百万富豪”。尽管这些报道远远不能反映苏联阶级分化的全貌,但也多少暴露了某些真实情况,对于苏修牌号的“社会主义”是无情的讽刺。请看以下几个例子:
在格鲁吉亚地方工业部里“发现了近几年偷盗数百万卢布的大盗窃案……党和经济领导人受黑市商人支配,并成了他们的忠顺奴仆”。“在轻工业部、地方工业部、食品工业部,居民生活供应部等一系列部门中发现了大量盗窃物资、贪污和勒索事件。”
阿塞拜疆“轻工业、食品工业和其他工业部门的企业,运输业,农业,商业以及生活服务部门都存在着盗窃和滥用职权的现象”。
南奥塞梯州的苏维埃执行委员会主席和副主席等,将拨给州里的“相当稀缺的建筑材料”“在居民中变卖”进行盘剥或转给私人使用,从一九六八年到一九七二年“已通过这种办法出售了百分之四十的木材,百分之二十八的水泥,百分之十九的板岩和百分之四十八的胶合板”。
黑海沿岸地区的土地、“宅旁园地、住房和别墅,变成了猖狂进行投机倒把的目标”,参与这种“牟取暴利和获得更多物质财富的人当中”有“党、苏维埃、农业和行政管理机关的领导人”,市军事委员和警察局局长,区审判员和总建筑师,农庄主席和农场场长等。
巴库的格奥克柴果汁厂的经理伙同总会计和生产主任等,伪造采购和运输水果的单据,不用水果,而用自来水、沙糖加柠檬酸冒充“水果汁”,“三年内就贪污近一百万卢布”,这个经理在银行里有着大量的私人存款。
第比利斯合成纤维厂的领导人同私商集团勾结,利用工厂的设备和材料,建立一个“地下工厂”,秘密生产各种畅销品到黑市推销,“很短时期内”就捞到一百七十万卢布,装进自己的腰包。
莫斯科一个有色金属铸件厂的经理伙同总会计,经常采用谎报的“应急措施”来“完成”计划,仅一个季度就骗取“物质奖励”一万八千二百卢布。
梁赞市附近的扎哈罗夫斯卡娅养鸡场的负责人同商店互相串通,把本来是精选的上等母鸡在提货单上写成是等外的瘦鸡,实际上却按最高价格出售,仅这一项就巧取四万多卢布。他们还把大量的鸡蛋在账本上列为“自然耗损”,实际上却拿到市场上高价出售,以饱私囊。人们称之为“母鸡能够生出金蛋来”。
列宁格勒的国际旅行社社长同他的“几个好朋友”合伙,偷盗了六万卢布的东西,其中,还包括许多外国旅客的财物。
许多高等院校的负责人则搞招生受贿、勒索,卖考题,卖论文,卖毕业证件,等等。“对居民的医疗服务方面,也存在着贪污、受贿和敲诈勒索。”
这些资产阶级分子的贪污盗窃活动实际上是受到司法机关人员的纵容和庇护的。他们串通一气,合伙分赃,许多检查人员“成了盗窃犯的通风报信人员”。“在卡斯皮区的工业联合企业里,当地方工业部的检查员开始进行调查之后的一个月里,就发现又缺少了为数达三万四千多卢布的商品材料。”
苏联的资产阶级肆意挥霍劳动人民创造的财富。近几年来,资产阶级分子热衷于展开“活动能力竞赛——看谁能建造一所十分新颖的好房子”。“许多房屋建造者,特别是那些身居负责岗位的人,还利用职权,把各种建筑材料、机械、运输工具,以及所属企业和机关的工人派去建造这些房屋和别墅。”豪华的私邸和别墅,“象雨后春笋般地出现”。一些私邸和私人别墅,除有华丽的客厅,还有“弹子房”、“游泳池”和带喷泉的花园,有的甚至有精致的雕塑、“大理石楼梯和洗澡间”,有人用五十多万卢布来建造只供四个人住的私邸,等等。在莫斯科的郊区,资产阶级特权阶层建起各种类型的别墅,有的设有“游泳池、网球场、体育设备和带有餐厅、电影院和特殊商店的俱乐部”。在黑海沿岸的私邸和别墅“很快就拥挤不堪了”,仅苏呼米就有四千一百五十八个房产主,他们还分别占有六百平方米到一万平方米的土地,“其中大多数人拥有柑桔林以及培养花草和早熟蔬菜的温室”。亚美尼亚有个农庄主席占用农庄的建筑材料,剥削庄员的劳动,给自己建了一所三层楼的私人别墅,仅房屋建筑面积就达六百一十六平方米。
一些资产阶级特权阶层分子可以在一种专设的特殊商店里每月先支付几十卢布,然后就可以随意去选取精美食品,在这种商店里不仅可以拿到“俄国传统的美味食品”,而且“具备所有西方百货商店能买到的东西”。他们还可以到“造价昂贵”的专用高级饭店去大吃大喝,“一餐可以花掉数百卢布”。格鲁吉亚的百万富豪拉基什维里经常在莫斯科、基辅、阿拉木图等城市的饭店大摆每餐价值数千卢布的筵席。卡鲁加州雅库舍夫斯基国营农场的场长和其他负责人勾结一起,把贪污的巨款用来大吃大喝,“清扫女工每星期从他们的办公室里弄出几麻袋酒瓶子”。许多地方“每当上级委员会和工作组来调查工作时,随着而来的是没完没了的豪奢饮宴……由集体农庄、国营农场、机关和企业花钱”。资产阶级特权阶层分子有的有几辆私人轿车,他们不满足于国产汽车,常常从西方进口。这些人还在专门的服装店定制最时髦的服装,购买“英国的西服、意大利领带和外国香水”等等。
不久前,苏联一个加盟共和国的头目也说过:如今在苏联“出现了在经济上有特权的分子和集团”,他们手里集中了“大量的收入”,“占统治地位的气氛是如何捞钱,如何发横财”,“这些人过着非常阔气的生活,购买了私人住宅和别墅,轻而易举地买到了汽车,修了汽车库,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不仅如此,他们还得到种种鼓励,在职务上得到提升”,“被选进党和苏维埃的领导机关”。
苏联报刊透露的这些材料大都是地方上的情况,它们显然不可能去触动中央一级的巨头们的黑幕。而勃列日涅夫集团也就口口声声“反对以非法手段”发财致富,把板子往下打,企图以此掩盖他们自己垄断全国财富,把苏联引到全面复辟资本主义的罪行。
与此同时,在新沙皇压迫和剥削下的苏联广大工农群众工作和生活没有保障。按照苏修“经济新体制”的规定,为了追逐高额利润,工厂企业的经理“可以自行决定招收和解雇工人,自行确定工资标准,并有权对职工进行奖励和惩罚”。劳动力在苏联重新成为商品。从苏修报刊透露的材料来看,苏联每年有大量的职工被解雇。莫斯科附近的谢基诺化学联合企业,通过加强对工人的剥削和劳动强度,在短短几年内就解雇工人一千三百多名,苏修领导集团在全国大肆宣扬和推广这种“谢基诺经验”。莫斯科州波多尔斯克市机械化工程管理处主任经常辱骂工人,“凡是想反驳他或者是表示自己看法的人”都被他解雇,在他任职期间“总共有三百一十八人离职,而编制是三百五十人”。车里雅宾斯克一个工厂的“工作人员总数为一百五十人,一年内就有一百二十人被解雇”。杜尚别纺织联合企业的领导人压迫加丽雅等青年女工,加丽雅不顺从就被赶出工厂大门,并且被夺去公民证,这个女工找不到工作和生活出路,“在另一个城市漂泊了两个月”后就自杀了。斯摩棱斯克一个农庄主席一上任“就开始粗暴地发号施令,罚款纷纷落到庄员头上”,“常贴出这样的布告:某某和某某被罚款几个劳动日定额,或者是十五个卢布,二十卢布,二十五卢布。往往?这样的情况。你去领钱,而钱却不知为什么被扣除了”。正是在这种情况下,苏联出现了大量的流动工人。大批农民由于生活困苦也外出寻找生活出路。
苏联广大劳动人民收入微薄,还得交纳各种赋税。据苏修公布的统计材料,仅居民税这一项,就从一九六○年的五十六亿卢布增加到一九七二年的一百五十亿卢布。居民税在国家预算总收入中所占的比重以及占职工工资总额的比重,也都在不断增加。与此同时,在苏修统治的年代里,消费品供应紧张,物价特别是食品价格普遍上涨,其中蔬菜、土豆、肉类、动物油、植物油和食糖等价格增长幅度更大。
苏联社会两极分化的鲜明对照,戳穿了勃列日涅夫之流所谓在苏联“不存在剥削阶级”、“不存在经济地位互相对立的阶级和社会集团”的谎言!
(载一九七四年十二月十四日《人民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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