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登峰造极的性酷刑调查报告

作者:高智晟 发表:2008-07-11 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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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摘要 此时此刻,我用颤抖着的心、颤抖着的笔记述着那些被迫害者六年来的惨烈境遇,在这次令人难以置信的野蛮迫害真相中,在政府针对自己的人民毫无人性的残暴记录中,其最持久地震荡着我的灵魂的不道德行为记录,即是"610"人员及警察的、完全程式化的几无例外地针对我们女同胞女性生殖器攻击的下流行径!几乎是百分百的女同胞的女性性生殖器、乳房及男性性生殖器,在被迫害过程中都遭到了极其下流的攻击,几乎所有的被迫害者,无论你是男性还是女性,行刑前的第一道程序那就是扒光你的所有衣服,任何语言、文字的功能都无法复述清或者再现我们的政府在这方面的下流和不道德!我们还尚存一丝体热的民族成员谁还有条件在这样的真实面前沉默下去!?

必须立即停止灭绝我们民族良知和道德的野蛮行径

--高智晟致胡锦涛 温家宝及williamhill官网 同胞的公开信

胡锦涛 温家宝及亲爱的全体尚怀良知的williamhill官网 同胞:
高智晟在长春市向你们问好!

在这里,我首先要对那些被广东省委、省政府血腥枪杀的无辜同胞表示我最沉痛的哀悼!对那些死难同胞的亲人表达一个公民的慰问和声援!同时,对广东省委、省政府凶残杀害我们善良同胞的野蛮暴行表达我最强烈的抗议!强烈要求最高当局遵从文明社会公认的基本准则,惩办凶手及责任者,抚恤死难者家眷!

冰天雪地的长春寒冷异常,"躲藏"在一间一天大部份的时间里是断着水的房间里的我此时热血沸腾,这并不因为是我正再次写公开信给胡、温两位!有幸为着一个世间最伟大的民族之一的明天而奔走,这足令一个普通的公民热血奔涌!

10 月18日,同样是在热血奔腾的情势下,我致公开信予胡、温两位我们的同胞,紧急呼吁他们的政府"停止迫害自由信仰者,改善同williamhill官网 人民的关系"。公开信发出的第二天,我的家遭到赤裸裸的电话威胁,第三日起,每日平均不低于十辆的小轿车、不少于20人的便衣开始了针对我全家的24小时围堵、盯守及跟踪。到第十五日,我的律师事务所被北京市司法局非法勒令停止执业。我的国家对一个公民公开建言的这种反应方式着实令人扼腕叹息!

这封公开信引起的另一番强烈反应是,各地被迫害的法轮功信仰者,纷纷发出让我去他们所在的地区以了解真相的请求,这些请求信尤以长春市、大连市为最多。从11月29日开始,我们几乎是24小时不间断地持续奔走于山东省济南市、 辽宁省的大连市、阜新市 、吉林省的长春市等地,行新一轮的真相调查之举,较以往此般情势下的独行经历不同的是,全程荣幸的有焦国标教授的伴行。

在这个时际,在成群的便衣还在我的家门口昼夜花样百出地刻意营造着恐怖氛围、全家被野蛮的压迫最为严酷的时期,11月29日,我摆脱了不下20名便衣的跟踪、围堵,我再次得以以我的方式进行了15天的真相调查。我想在此特别提及的是:我们设法说出这个民族持续被血腥迫害的真相,尤其是在这个时刻,也是为了提醒我们的整个民族 --我们民族面临的问题的严重性及紧迫性。我们的民族,我们每个个体,是到了一个必须正色面对我们所面临问题的时候啦!任何理由、任何传统的方法及任何的耽延,都将是对我们整个民族价值的犯罪!

在这封信里,我将不会回避任何我看到的真实存在的问题,那怕这封信的公开之日即是我的入狱之时。十几日的调查,我再次看到了令我痛彻心肺的真相,"610"办公室,至少可以这样称谓它--国家政权内且高于政权力量的黑社会组织,它是可以操纵、调控一切政权资源的黑社会组织。一个国家宪法及国家的权力结构安排规范中没有的组织,却"行使"着本只能由国家机关才能行使的权力及许多连国家机关都根本不能行使的"权力"。它"行使"着在这个星球上,人类有国家文明以来,作为国家从不能拥有的权力。

我们看到了,被以"610"为符号化的的权力,正在持续地以杀戮人的肉体及精神、以镣铐和锁链、电刑、老虎凳等形式与我们的人民"打交道",这种已完全黑社会化了的权力正在持续地折磨着我们的母亲、我们的姐妹、我们的孩子及我们的整个民族。胡、温两位,作为这个时代,这个时刻具有特殊身份的民族的一员,尤其作为在国内大多数民众心目中还被视作为具有良知的民族成员,是到了我们必须共同面对这一切的时候啦!

此时此刻,我用颤抖着的心、颤抖着的笔记述着那些被迫害者六年来的惨烈境遇,在这次令人难以置信的野蛮迫害真相中,在政府针对自己的人民毫无人性的残暴记录中,其最持久地震荡着我的灵魂的不道德行为记录,即是"610"人员及警察的、完全程式化的几无例外地针对我们女同胞女性生殖器攻击的下流行径!几乎是百分百的女同胞的女性性生殖器、乳房及男性性生殖器,在被迫害过程中都遭到了极其下流的攻击,几乎所有的被迫害者,无论你是男性还是女性,行刑前的第一道程序那就是扒光你的所有衣服,任何语言、文字的功能都无法复述清或者再现我们的政府在这方面的下流和不道德!我们还尚存一丝体热的民族成员谁还有条件在这样的真实面前沉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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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10月28日下午4时20分,长春市的王守慧和刘博扬母子俩被"610"警察跟踪并非法抓捕。母子俩随后遭受了警察的酷刑折磨,当晚八时,28岁的刘博扬即被迫害致死,十多天后其母也被折磨而死。这对生前历尽磨难的不幸母子的尸体至今扣在"610"警察的手里。刘博扬死后三日才通知其父,其母王守慧的死亡时间至今不详!刘父找当地的律师,竟无一人敢接受他的委托,老人告诉他跟前的人:"在这样的社会里是生不如死,活着更痛苦,处理完他们母子俩的后事,我也将随他们而去。"
"王守慧一家三口于1995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在1999年7月20日打压之后,持续地遭到绿园区正阳派出所和正阳街道办事处干部的骚扰迫害。王守慧分别于 1999年10月和2000年2月被非法拘留和劳教,在黑嘴子劳教所曾遭电棍酷刑八次;被逼每天白天干活,夜间站着不许睡觉五天五夜;被绑在"死人床"上数次,最严重的一次被捆绑在"死人床"上用两根电棍同时电击一个多小时,全身及满脸没有一处完好地方,被迫害至生命垂危时才释放。

2002 年4月11日,王守慧正走在路上,再次被绿园区正阳派出所绑架,并被长春市公安局一处蒙面带到长春净月潭的净月山上私设的上刑房上刑,坐老虎凳两天一宿。期间遭受酷刑折磨:两根电棍同时电击她的乳房等处;三名男子同时拳击其面部及上身胸、背等处,致使王守慧左脸面颊骨粉碎性骨折,大吐血。后肺部感染,在送公安医院住院期间,王守慧被固定四肢强行输液,不让上厕所,强行插导尿管又不护理,五天五宿不动,导致后来一直小便失禁。

2002年6月 27日,王守慧一家三口又被绿园区分局政保科绑架至正阳派出所。王守慧被全身捆绑成一个团捆了一宿,后被非法关押在长春市第三看守所期间,曾被手铐与脚镣连在一起铐了十八天,野蛮灌食一个月,后送省公安医院固定四肢强行灌食30多天,王守慧被迫害至奄奄一息时才被放回家。在同一时期的正阳派出所,几个警察对刘博扬残酷折磨,拳打脚踢,用皮鞋抽嘴巴,上绳,头上套塑料袋,把刘博扬的双臂背到后面,然后用手铐将人双手吊铐起来,身体悬空,并且来回悠荡或向下拽双脚。当时行刑的警察苑大川还叫嚣说:‘法轮功我也打死过好几个,打死你们我不用负任何责任!'每行刑时,母子俩惨叫声互闻,惊天地泣鬼神!

2002 年10月29日,刘博扬被送至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非法劳教2年,12月份遭到警察强迫整天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晚上不许睡觉,白天还要被迫参加强制洗脑。 2004年6月劳教期满时,劳教所却不放人,找藉口给他加期47天,刘博扬是医科大学的毕业生,为人仁义厚道,尊老爱幼,在医院工作连年都是先进。"王女士几乎是一口气讲完了上述刘家母子的境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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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岁的长春市民孙淑香,在六年的时间里总共被非法关押过九次 以下是她在其中几次的非法劳教期间的部份经历自述:

"2001 年下半年的一天,兴业街派出所八委的片警李振平和一个男的上我家劝我丈夫跟我离婚,我说不离,他就不停的打我的脸,都肿了,眼睛往下淌血,顿时眼睛看不清东西了,还问你离不离?你若不离就将你再送进去(指劳教)。我丈夫在他们的持续恐吓下和我离了婚。就这样好端端的一个家被政府给拆散了,至今使我流落在外。"

"2002年七月初我在去父亲家里,穿着便衣的警察突然闯进来问我是不是孙淑香?没等我回答就被绑架走。第二天,长春市局公安一处将我用车在颠簸了约两个小时的路程后,两个警察架着我带入一个阴森恐怖的地下室后,将头上蒙的套摘掉,同时呼啦进来八、九个警察,桌案上有大中小三个电棍,一捆绳套,另一边并列着三个老虎凳,两个警察把我架到老虎凳上,扶手上固定挂着手铐,手一放到扶手上,一翻就铐上了,老虎凳的扶手上有一排不同码的小孔适合不同的胖瘦人。警察老练地用拇指粗的铁棍,从老虎凳的两个扶手经过胸部.腹部穿过把我紧固定在老虎凳上不能动弹。其中一个警察指着刑具问我,‘你看见了吗?如果你如实招来一个多小时就能下来了,如若不然各种刑法让你尝个遍。刘哲等(被迫害者)又怎么样?没有几个能从这上面活着走下来的。'一个看起来表面很斯文的警察打了我两个嘴巴,当问我认识哪些功友时,我说不认识,他就拿起电棍,用电棍前的两个爪子插到我的肋骨间电我。之后问我功友的电话,我不说,就拿起电棍从手指尖开始电我,边电边问我认识哪些功友,我不说,他用电棍从我手臂外侧经过头到身体的另一侧,电了身体的一圈,接着又慢慢地电了身体的一圈,然后又换了一个高伏电棍充足了电,又开始从脚趾慢慢电我身体外侧的一周,我还不说,又开始从另一只脚尖开始电了身体的一圈,我是还不说,他们就用电棍集中电我的眼睛,眼睛有要蹦出来的感觉,眼前一片漆黑。我还是不说,他们又开始电我的肋条骨,我疼痛难忍,又电我的前胸部,边电边问和哪些功友有联系,我疼的说不出来话,所有功友熟悉的面孔一个一个的在我面前闪过,心头只有一念,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一个功友,只要说出一个功友,就会立刻被抓来迫害。警察又把电棍放在我嘴里电,嘴被电糊了,肿起来外面全是泡,他们边电边说,叫你不说、今天就要撬开你的嘴。然后电棍又插在嘴里电击,一天一夜的折磨,我已是奄奄一息、、、、、、!"

"2003年初我在刑桂玲家借住,有天半夜听见惊天动地的砸门声,两道门迅速被砸开,惊恐中见一群拿铁锤、拿枪的警察闯进屋里说:‘不许动,动就打死。'之后我们被抓到绿园区公安分局,把我们关在一个小铁笼里,把我锁在老虎凳上。他们当着我的面开始打刑桂玲,用皮带勒她的脖子,她撕心裂肺地惨叫,我看见刑桂玲被打倒,打倒了就用脚踢站起来之后再打倒,打踢着让她说与功友的联系,反复的折磨,然后解下皮带,勒她脖子直到喘不过来气,警察吼叫着说:‘让你不说',刑桂玲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了,一个功友的名字也没说,然后开始折磨我,经过三天的折磨后把我们送到第三看守所。"
"2003 年8月4号,我再次被警察抓走,把我抓到南关区公安分局,一个满脸麻子的警察抓住我的头发往墙上撞,被撞的晕头转向,之后又给我坐老虎凳。紧扣我的双手,然后一个警察砸我的胳膊,手被拷子勒破,他们用铁环紧扣我的双脚腕,然后踩铁环上的铁棍,使铁环越扣越紧,脚腕疼痛难忍,又用塑料袋套在我的头上,然后在脖子上扎紧,一点都喘不过气来,憋的我要窒息了。看我不行了再放下头套,缓一会儿再来一次,看不行了又拿下,反复共三次。还有踩脚腕铁环上的铁棍的,铁环越来越紧,使我疼的抽起来,脚腕已破,流了很多血,我疼的昏死过去,他们用冷水浇醒我,之后把我送到第三看守所,我一直绝食绝水,昏迷了,27天的时候已奄奄一息了,才通知家属接回。"

长春市60岁的刘淑琴老人,六年里五次被非法抓捕劳教。老人异常平静地向我们讲述了她被野蛮折磨的经历。

"第一次被抓是2000年2月,警察疯狂地连打带踢拖着把我们推上警车,送到八里堡拘留所,非法关了15天,没有任何法律手续,我们一共被抓去10多人,受到了难以言尽的折磨,之后街道和派出所不断来骚扰。第二次是2000年12月31 日去北京上访,我在天安门打"法轮大法好"的横幅,被天安门警察扑上来用电棍猛击腰部,强行拖上警车。后送到宣武区看守所的一个操场上,大冬天让我们 100多人坐在外面的地上半天,后来我被投入一间地牢似的房子里,墙上全是冰霜, 警察逼我脱光了衣服后,指使人用大水管往我身上喷水,让我光身子睡在光光的地上,什么盖的也没有,屋里马桶臭味难闻,每天好几个警察轮番提审,警察晚上不让我睡觉,提审折磨了38天,毫无结果。

2001年12月31日,为了揭露政府对法轮功的谎言,我和几个功友出去挂条幅,被人举报抓住,"610"的警察不停地暴打我.晚上12点把我送到第三看守所,在那里,警察用拳头打我的眼睛,打得我两眼冒火星,一阵发黑,又打我的脑袋,连击了好几拳.面对这野蛮行径,我告诉他们善恶有报,警察又让犯人拿来沉重(28公斤)的脚镣,给我戴上.被关押了22天,受尽了生不如死的折磨。后警察勒索了我家不少钱才把我放了.

2003年2月28日,我刚被放出来没几天,绿园分局的一伙警察又闯进我家,其中警察苑大川专门翻我家的抽屉, 4000多元现金全部被搜去,没留任何票据.其中一个警察把我孩子从国外带回来的香水装进自己的包,苑大川正翻我的钱,我指责他们的野蛮强盗行径,苑大川就打我两拳,给我戴上手铐,他们为所欲为地翻我的家,翻的家里一片狼藉.后把我绑架到绿园分局刑讯室,给我上刑,坐老虎凳,折磨了两个小时后,又换上绑绳,绳很细,警察使劲勒我,手绑在背后,从前胸到后,五花大绑,推出行刑室.另一伙人把我推上车,警察用我的羽绒服死死的闷住我的头,闷得我几乎窒息,车子开了大约20分钟,到了一个行刑的地方(后来知道是朝阳分局),满屋子都是各种刑具,一到屋子就把我推到老虎凳前,有六个左右的警察给我戴上手铐脚镣, 胸前横插上钢管,一个年轻的警察拿一根一尺多长的铁棒子,打我铐在老虎凳上的左手, 打了十几下,我的手肿的老高老高,很快变成紫黑色.他们让我说出其他炼功者的事情,我说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这时十几个警察将我的手铐在背后,不停的拉手铐、脚铐、及钢管,在强大的拉扯下,只感到筋快断骨要折,使我窒息,难忍的疼痛使我死过去几次,警察见我昏死后就往我身上泼冷水,见我醒来时就继续用刑,就这样死去醒来折磨了我一天一夜,在警察使劲拉扯手铐脚镣时手铐和脚镣不停的往肉里扎,我的手腕和脚腕血肉模糊,地上流了一滩血。警察对我这个老年妇女惨无人道地进行的折磨,使我的胳膊、手脚、腿每根神经骨缝都疼痛难忍,全身动不了啦。

三月一日把我送到第三看守所,检查我的心脏,血压都不行了,双腿不能走路,就这样还判我劳教两年。在昏迷中把我抬进黑嘴子劳教所,上厕所也得人抬着。在二大队,警察刘连英开始转化我,说我腿不能走路是装的,上来野蛮地用电棍电我腿、胸、心脏,全身都电了,当时一个叫伊丽文的刑事犯(她和刘的关系很好)看不下去了,把电棍抢过来说:‘别电她了,她都那样了。'刘连英这才不电了。由于不能走路警察经常骂我,利用所有的转化能手转化我,所有的警察轮番转化我,每天收工后也不让我睡觉,对我进行强行洗脑,逼着我写什么书什么书,我坚决不写,这样逼我折磨我 连续两个月来,我经常血压高过200, 心脏病严重,贾洪岩看实在转化不了我,就开始利用卖淫的犯人,对我进行迫害,吃饭睡觉,24小时行影不离对我进行严管,逼我进行转化,几乎天天每时每刻都在打我骂我,不准许我说一句话,说话就挨骂,就是找我的茬,迫害我。劳教所里黑白颠倒,坏人管好人,警察指使刑事犯随意地迫害大法弟子,专门监视法轮功学员。我每天身心都处在痛苦的煎熬中,长达一年的迫害使我的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身体麻木,胳膊不好使,经诊断我脑梗塞,脑萎缩,我本来身体非常健康,是这一年的迫害使我变成了这样,只为我要作个好人,经受到这样长期的没有人性的折磨."

说话慢声细语的张致奎平静地叙述了他在长春市被迫害的经历:

"1999 年7月20日以后,我上访北京,因给北京人讲法轮功真相,被警察抓后,交给长春驻京办事处的公安,他们把我的双手双脚都绑起来,用木棍把手和脚串起,挂在两桌之间荡来荡去,棍断了就跌在地上,对其他被抓的有的用皮带打,也有吊起来的,他们用白腊木棍打我的大腿,之后把我们送回长春的二道河子区公安分局.当时我们十几个人,进去后政保科长把我提起来,逼我把裤子脱下来,当时男女都在场,政保科长用皮带抽我的头,头发木,嗡嗡的响,什么也不知道了,他问我什么时候去的北京,叫什么名字,我被打晕了,感到自己什么都想不起了,他还继续打,然后用皮鞋先跺我的脚,再用皮鞋跟碾我的前面脚指头,他一边碾一边用眼看着我的表情,我痛的大汗淋漓,打完我之后又开始打其他大法弟子,把我送到铁北看守所后,管教向犯人示意,让犯人扒光我的衣服打我,一脚把我踢到厕所撞到墙上,我爬不起来,两盆冷水浇到我的身上,又用脚踢我,胳膊和腿都流血了,腿上有一个大口子,一个月之后把我放出来,什么手续都没有。

99年 11月底,我去北京最高人民法院上访,最高法院的工作人员叫来警察将我抓捕并交给了山东招远的驻京办,他们路上把我的皮带抽下,让我提着裤子走,他们一边走一边打我,到了招远驻京办,又继续用皮带猛抽我,打了半晚上。到了第二天,把我送回招远,送到了招远市看守所,他们让犯人打我,后来犯人看我活都抢着干了,犯人被感化不打我了,后来专门派来了个哑巴犯人打我。有一天,警察让我把头伸出铁门上的小洞,警察用脚踩着我的头,打我的脸,其他监室的大法弟子喊不许打人,后把我和妹妹送到辛庄镇公安分局(在7月20日之后我全家人被抓),之后把我和我妹妹分别关在楼梯下面漆黑的小屋里,小屋里因矮直不起身,只是每天晚上才让上一次厕所,每次关上十天,然后再送到招远看守所关一个月,就这样来回轮回过六次,我们兄妹被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2000 年国庆节,我去长春文化广场打条幅被抓,因国家新闻媒体全部说谎,都不帮我们说话,所以我们要这样做。警察梁处长和一些警察把我的上衣扒下,用我的衣服包住我的头,用手铐把我的手铐在后面,从楼上把我拖下,架到车上。大约走了两小时,我感觉车出市区很远,到了目的地,我被架到一个屋子里,我头上的衣服取下后,我感到阴森森的,屋里有一个老虎凳,我知道是在山里,听到山风呜呜的。梁处长他们扒光我全身的衣服,把我按在老虎凳上,我的手反绑在后背的木棍的两端,在我胸部、大腿根部、和小腿前各横插了一根铁棍,铁棍的两端固定在老虎凳上,这样使我的身体紧紧的控制在老虎凳上不能动弹,双脚被扣上铁环固定住。这时梁处长拿出一把一尺来长的尖刀,在他自己的裤腿上正反擦了两下之后往桌子上一扔,恶狠狠地对我说:‘张致奎我今天就是叫你死在这,今天我在这把你整死, 扒个坑把你埋掉,谁也不知道,谁也找不着.'说完梁处长出去了,至少三个公安开始给电棍充电,还有两个警察抓住我固定在后背棍子上的双手从后面经过头顶绕道前面,只听到我的骨头喀嚓喀嚓不停地响,骨头已断开,这样反复多次,令人窒息的疼痛使我痛不欲生。之后又用一只铁水桶扣到我头上,用罗纹钢棍猛砸水桶,猛烈的震动和刺耳的响声使我的头要炸开了。一长阵的痛楚之后,警察知道我们炼功人不喝酒,却用一瓶白酒从嘴里灌进我的肚里,又用烟猛吸一口后,用烟头烧我的整个后背,疼痛难忍使我昏迷过去。接着他们用凉水浇醒我,最后他们又点上蜡烛,用蜡烛烧我的后背,把我的肉烧焦后,再浇上蜡油,疼痛使我身体不停的颤抖跳动,我只听到老虎凳喀嚓喀嚓的被我摇响。

由于我身上已没有一块好皮肤,警察就开始电击我的小便,把小便给击穿了,紧接着拿起铁棍把我的小便头给砸碎了, 我昏死过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昏昏醒来。经过一夜的酷刑折磨,我的脸肿的比原来大了几倍,整个身体血肉模糊,已经完全不成样子了。因身体疼痛地扭动使铁环把脚腕处的皮和肉磨烂了,露出了骨头和筋。但他们看我醒来,又把我拖到屋外,屋外零下十多度,在我光着的身上浇上凉水,把我扔在屋外,他们进屋半小时后,出来看我是否还活着。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天亮了,我已经奄奄一息,被警察抬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