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一直是我梦想着的地方,因为那里保留着真正的中华传统和文化。我对台湾人也有着很好的印象,可能很大程度上是深受邓丽君小姐的影响吧。但是,今天看了郎咸平对郭美美的专访,让我感到十分的愤怒和厌恶,三个最丑陋的台湾人一下子就现了形,挥之不去。
最丑陋的台湾人之首非李敖莫属。大约是90年代中期,在家里能收看凤凰卫视中文台。早间有个节目,是李敖主持的,名字忘了。他在节目里把自己吹成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师,我差点没把刚吃的早饭吐出来。就冲凤凰卫视找这样的疯子主持,我对这个电视台的最初不错的印象一下子荡然无存。就是这个疯言疯语的家伙把williamhill官网 文化和台湾的民主制度骂得一钱不值。我的判断是对的:正是这个中央电视台海外台给这个疯子提供了发疯的平台。他们是一丘之貉。
台湾的民主成就来之不易,大中华民国的薪火在台湾得以延续,能生活在自由的有尊严的地方,这是大陆同胞梦里才敢有的奢望。李敖没有赞美,而是极尽辱骂之能事,好像他的祖坟被挖了似的深仇大恨,他不是最丑陋的台湾人,谁是?
再后来,这个老丑又在海外台老板(其实是中共)的资助下,搞了个所谓文化之旅。在大陆的最高学府的讲台上,丑态百出,连老脸都不要了,满嘴流氓痞话,阿谀拍马,他那句著名的拍马屁话:“共产党早晚要灭亡的,也要一千年以后。”他的主子估计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有文化的拍马,不愧是文化之旅。
更滑稽的是,这个在台湾什么都敢骂就是不敢骂共产党的老丑,到了大陆,连拍他主子的马屁都要小心翼翼,生怕拍得不够力道, 不够到位。在获得主子的颔首后,才敢接着拍。这样的老丑,估计在台湾找不到第二个。说他是最丑陋的台湾人,都是对人这个字的侮辱。
对这个本该含饴弄孙的老丑的认识,估计胡因梦女士是最深刻的了。全台湾最漂亮的女人嫁给了一个最丑陋的老头,而且是内心最丑陋的一个。 胡女士婚后三个月后就离开了他,听说后来还出家了,莫非是李敖还有更多的非外人所知的丑陋之处让胡女士深感厌恶?恐怕只有天知道了。
紧随李敖之后的最丑陋的台湾人就是林毅夫。他的名气可能没李敖那么大,可是他的丑陋的历史要更早。
据说早年这个林正义(他的原名)抱着篮球泅水而过台湾海峡,背弃了台湾的立国之本三民主义,弃明投暗,来到了现代共产主义的巢穴。也就是说,他叛逃到了敌人的阵营。williamhill官网 的传统伦理道德非常推崇仁义理智信,他对台湾的背叛投敌,不但侮辱了他的名字(哪里有什么正义而言?),也玷污了他的军人的职责。
他就是这么一个不忠不义之徒, 被台湾称为共匪的中共犯罪集团奉为座上宾, 以图统战台湾之利。共匪的生存法则是:好话说尽,坏事做绝。想当初,那些和林毅夫一样投敌的国军将士,最后的命运结局不是被送到了朝鲜半岛当炮灰,就是在镇反运动中被革命了。
这个林姓游泳好手的统战价值还在,因此共匪对他的回报也很慷慨:馈赠北京大学的文凭,冠上著名经济学家的头衔,委以世界银行首席经济学家的实惠职位。无论他看起来如何风光,他至今都还在国军的通缉榜上,美丽自由的台湾故土,估计他是回不去了。等待他的毕竟是军法的惩处。
一个背信弃义之徒,一个弃明投案之辈, 无论其外表多么光鲜,无论其顶着多少名人的光环,都掩盖不了他的言行的丑陋和灵魂的丑恶。
他的下场注定了和那些投降共匪的国军不会有什么分别:他已经被钉在了台湾的耻辱柱上,对他的正义的审判,就如同他的原名一样,迟早会来临的。
中共的高铁(高危铁路)和谐号在温州被“和谐“了,全国人民一片声讨它的冷血和谎言。中共快撑不住了,正如我转载的文章《还是让村长强奸好〉里说得那样,它需要马上转移人民的视线。 因此,各种奇闻怪纷纷登场,连被和谐号遮掩住光芒的郭美美母女俩,这时候又被派上了用场,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只不过,这次闹剧的主角换成了三个最丑陋的台湾人之一的郎咸平教授。我最早看到他写得文章是在上世纪90年代末,那时候国内匪刊匪台把他炒成了大红人,似乎不看他写的书就是落伍了。我只隐约记得他写的是关于美国经济方面的,结论是美国快不行了,williamhill官网 (他其实要歌颂的是中共)要不得了了。这哪里是什么著名学者的文章,这分明是软性马屁, 对大陆民众而言,更是软性毒品。他在讴歌他的主子!一个台湾人,不远千里,来到大陆,颠倒黑白,毒害民众,吹捧邪恶,说他是最丑陋的台湾人,一点都不过分。
这个带着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的“ 叫兽”,以前干着助纣为虐之事,尚属遮遮掩掩,羞羞答答。这一次却大大的不同。他在采访郭美美母女俩的时候,丑态百出,连我这个新闻业外人士都看出来了:他像一个导演,在帮助郭氏,完美的诠释着早已写好的剧本;又像一个慈父,细心的补充小郭遗漏的片断;在我看来,他更像是小郭的真“干爹“,他问的问题和专业的新闻访谈格格不入,毫无专业水准。说他在专访,这是对全体williamhill官网 新闻从业人员的赤裸裸的侮辱!
这一次,这个丑陋的学者叫兽脱去了伪善的面具,赤膊上阵了。他体验过曲线捧共的甜头,这一次他也享受了赤裸演出的快感。养奴千日,他也该直线救共了,这不就是作为奴才该做的吗?这个披着羊皮的“郎叫兽”终于露出来了他的丑陋的真面目,估计也是他最后一次的有价值的演出了。
他的戏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