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有个神奇的地方,一个女孩有个弟弟有个妹妹,竟然成了罪过。世界有一群神人,被别人捏着卵蛋不去找捏他的人算账,却把晦气撒到反抗被捏的人身上,原因是自己被捏的很疼却泰然受之,但另外一个似乎被捏的轻而且有试图挣脱的迹象。这让他朴素的平等意识很受伤,就向捏他卵蛋的人告密,告密上不得台面,要挽回颜面就污名化第三者,大义凛然斥之为蝗虫。
这神奇的地方叫东方之珠,那群神人叫阿拉上海人。
据说在阿拉上海人眼里,其他地的人都是农民。丫不知道在开埠前上海就是一渔村,丫爷爷的爷爷就是渔民,成天一身虾酱味,和老婆亲热一下说不定都有苍蝇给他伴奏。穿上西装这才几天就忘了自个是谁了。掰着指头数一数近代以降上海诞生过有骨气的文化人吗?除了余含泪那种文化优伶就剩几个大众呕像了。最有名不就是刘翔嘛,体育圈里演技最好的那个。还有个海派清口周立波,自从“网络公厕”论遭痛扁之后稍微收敛了点,也能打擦边球调侃一下政府,说白了就是迎合一下都市白领无力无奈又不满的一种情绪,但这厮从网络剽窃起家一直没有深刻反省自己,这点明显还不如吃大蒜的郭德纲,人家闻过则改。
影视剧里阿拉上海人普遍的形象是男人说话犯嗲,女人小算盘拨的很响,典型小市民。原本这是城里人的通病,不独上海人,对此我一度表示对上海人的同情。后来发现水是有源的树是有根的,上海人被影视定型并不是误伤,是因为他们小市民的太过出类拔萃堪称极品。
小市民典型症候群是自私怯懦还自视甚高,对人要么仰视要么俯视从不平视,没文化却注意格调,鸭梨山大却力争表现的很潇洒,把隐忍而不是抗争视为美德。
别看上海人瞧不起外地人,其实自己的悲催他们永远不懂。在上海没有那么拥挤的时候,他们住在弄堂,一家几口蜗居在一起,夫妻想快乐一下都得趁老人去遛弯安排孩子打酱油然后掐着秒表倒计时,有了高潮都不敢喊,稍微弄点动静就赶上直播。所以他们活得很狭窄很拥挤很压抑。后来住上楼房了,发现上海烟筒柱子似的高楼一根根比邻而居,还是拥挤狭窄压抑。压抑是城市人逃不了的宿命。
一群压抑的人,没有反抗的意志,唯一的出气方式就是邻里纠纷弱者互残。而所争得不过是个顺奸的姿势而已。
深陷囚徒困境后人越聪明越可悲。就跟几个聪明人被人推下了地窖,在外人看来最优的方式是相互信任有人甘做人梯,让一个人先爬上去再递绳子下来,然后再共同去找人报仇。但聪明人的选择却可能是唉声叹气相互拆台,不仅没有人弯下腰去做人梯,就是有人自己挖坑想徒手攀岩,另外的人也会把他拽下来。拆那人有个谚语说不要两个人一起站在井边就把人性幽暗的一面展露无疑。
互不信任而且缺乏智慧,危机到来,将让他们选择弱者互残在内讧中一起走向悲剧。
世界已经改变,但站在地窖里的聪明人仍然只能看到头上那一方格子大小的天空。他们仍旧不停的算计。所以那个上海黑人女孩娄婧站在选美的舞台上,会理性强调自己的生父是美国人而不是非洲黑人---尽管她根本不知道她的生父是谁?更好笑她的母亲,一个玩婚外性给上海男人戴绿帽子的女人自以为勇敢的站到了台上要为女儿去作证:证明女儿的确是美国黑人而非非洲黑人的种。
在丫眼里美国黑人就比非洲黑人高贵。这得多伤非洲黑人兄弟的心呢:美国黑人咋了?不就是农奴的后代吗,我们至少属于嫡系根正苗红。
生活在底层,却满脑子种族意识阶层意识。这是小市民最可悲的地方。
有人调侃阿拉上海女人是最容易出轨的女人。别看平时面对拆那男人要房要车两腿夹得很紧,可一看到洋人就跟河蚌被搔对了地方一样门户大开。
而可怜的上海男人,原本以为喝上了咖啡穿上西装又跟老外当了这么多年情敌总该也受点欧风美雨的影响,总该知道点自由宽容吧。但江西女孩占海特的遭遇让我看清了,阿拉上海人的悲哀还远没有尽头。
整个拆那人呢?不过是轻度的阿拉上海人而已。
冷锋于一箭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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