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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在松山滚龙坡阵地上
松山位于怒江西岸,属龙陵县腊勐乡境内,由大小20余个峰峦构成,主峰高2019.8米,美国记者称它为“滇缅公路上的直布罗陀”。研究松山战役的战史专家余戈先生在其作品《1944松山战役笔记》中这样形容松山的战略地位:“对怒江峡谷而言,西岸的松山是一座超级‘桥头堡’;对滇缅公路,松山是扼断其咽喉的巨手;对滇西重镇龙陵,松山则为前沿屏障。”
松山战役的胜利,是第8军黔军将士智慧加血肉的战争杰作,“重头戏”就是运用“坑道爆破法”战术,让工兵挖坑道通往敌人堡垒下方,在药室装满炸药,以爆破的方式摧毁高地上的堡垒。
谭祖幼清楚地记得当时工兵挖坑道的场景。他回忆说:“我亲自看到他们打的地道,天天都在挖。还不能只挖地道,白天我们还是一样地要派点人去攻打,要哄着他(日军),不哄他发现了就要来搞破坏……我们这边连晚上都没得休息,一直挖到他那个碉堡下面,放进去的炸药也是美式的……”谭老说的每天“派点人去打”、“要哄着他”,是指在我军工兵打坑道期间,为避免暴露战略意图,每天还是照常派部队对高地进行佯攻,疑惑日军。我军工兵营在18日夜即宣告坑道工程全部完成,两个分别有一间房间大小的药室都装满了TNT炸药。
8月20日上午9时15分,随着军长何绍周在电话中下达的一声“起爆”!沉闷的爆炸声响起,整个松山都动摇了。松山主峰的堡垒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炸飞,石头、树木、汽油桶与日军的残肢漫天飞舞,主峰上的日军堡垒几乎都被这股强大的力量冲为齑粉。谭老说,松山主峰起爆之时,他们营部的工事被震得像地震一样地动山摇。另一位参加松山战役的老兵张羽富在其回忆文章中这样描述子高地的爆破情景:“我看见一股浓浓的烟柱窜起来,越来越高,烟柱上有一顶帽子,很像电影上放的原子弹爆炸。烟柱足足有一两百公尺高,停留在半空中,久久不散。”松山大爆破振奋了在场每一个williamhill官网
军人的心,他们热血澎湃,士气高扬,一鼓作气攻下了主峰。
主峰已被我军攻占,但敌军指挥官金光惠次郎当晚从各阵地抽调士兵,利用夜色对子高地进行夜袭。双方反复鏖战至22日,子高地又落入敌手。听闻这个消息的军长何绍周与副军长李弥要求部队不惜任何代价,必须在明日夺回子高地。在松山战史中记载,我军为夺回失去的阵地,82师的副师长王景渊组织了30人的敢死队,并令随从打开几个装满关金票的大箱子,当场宣布:“今天每人暂发5000元,夺下‘子高地’再发5000元。”受到鼓励的敢死队员们个个奋勇杀敌,片刻功夫便突入子高地。而同在松山作战的谭祖幼老人也告诉了我一个类似的场景,他说:“我记得我们那个团长说‘跟着我来,我还有点私房钱,只要拿下(松山),我赏你们一个人十块钱。’十块钱管钱哦,那时候一个月只得两块钱。”他口中的这位以私房钱激励将士作战的团长,可能就是308团的文安庆团长。
采访中,谭老数次说起一位姓杨的营长。那件事发生在大爆破后的最后17天战斗里。那一天,日军的火力依然很猛烈,谭老伏在战壕里,这位姓杨的营长就在他身边。这时,他看到杨营长忽然站了起来,还拿着望远镜观察前方敌情。前面敌人的机枪还吐着长长的火舌,谭老知道日军的枪法非常准,只要被他们盯上基本上就不能活命了。于是谭祖幼连忙对杨营长喊道:“营长营长!快蹲下来,敌人的枪法准得很。”另一位机枪手也在劝:“营长,看不得!”哪知他们话音未落,一颗子弹就射入了这位杨营长的胸膛,营长顺势倒下。谭老说:“当时他还有点气,抬下去一到腊勐街就归一(死亡)了。”
记者在史料上查到,松山战役时第103师308团在整个战役里共阵亡了16名军官,该团第2营的营长就姓杨,叫杨永康,他很可能就是谭老亲眼见到牺牲在松山的那位杨营长。最后的战役异常惨烈,按谭老的话说,就是“一个班13个人上去,不到半个钟头就只剩两个人了。”战斗之残酷,伤亡之惨重可见一斑。但是,在这最后17天的战斗里,敌人也不比我军好到哪去。最后几天的战斗里,日军烧掉了他们心中最为神圣的军旗,准备全员“玉碎”,他们的指挥官金光惠次郎也被我军的猛烈炮火击毙。至此,日军的“拉孟守备队”除了9名俘虏与少数逃脱的残敌外,均被我军消灭。1944年9月7日,松山攻克……
来源:纽约华人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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