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聯古拉格集中營。(網絡圖片)
提到集中營,人們會立即想到納粹集中營和蘇聯的古拉格集中營。歷史走過,很多人難以想像甚至相信發生在集中營中的慘劇。然而,歷史的今天,甚至有超過當年規模與邪惡的罪行,正發生在紅色共產主義國家的秘密集中營中,而這些集中營遠未被完全曝光。
北韓數千個地獄般的秘密集中營
從北韓逃出來的一些倖存者告訴世界發生在北韓的可怕的人權狀況,也令西方社會能夠瞭解到這個世界上最封閉的國家裡發生的事情。據悉,北韓有超過20萬名男子、婦女和兒童被關押在政府運行的集中營裡,遭受酷刑、飢餓和謀殺。在這些集中營裡,這樣的事情每天都在發生,很少人能夠倖存。
一名前囚犯Kim Young Soon(金女士)告訴《赫芬頓郵報》,她是如何在這樣的集中營裡生存下來的。
金女士被關押在北韓最臭名昭著的、殘酷的集中營Yodok長達9年。入獄前,她是一名著名的漂亮的青年舞蹈家,常在北韓的「精英」之間活動。
金女士曾是另一名舞蹈演員的朋友,那位朋友與金正日有外遇。只是因為知道了他倆的這一關係,令金女士被關進了集中營,她的父母和孩子也因連罪一同遭到關押。
她於1970年8月開始被囚禁,在那裡度過了9年。被判處關進Yodok監獄的北韓平民對自己的「罪行」一無所知。金女士也是在多年以後才得知她的「罪行」是什麼。
她說:「一講到所過的生活就忍不住掉眼淚。」她描述了Yodok監獄裡她和其他叛逃者是怎麼活下來的。
金女士稱在集中營裡,強姦行為司空見慣,而懷孕的婦女往往被處決,自殺還會連累家人。(圖片來源:Getty Images)
她講述,在集中營裡,囚犯們被迫凌晨3:30醒來去工作,一直幹到天黑,然後被迫從事「革命」的討論和自我批評。
營養不良和疾病使人難以生存,「你的皮膚變得發暗、裂開,身體沒有力氣。我親眼目睹每天都有人死亡。」
「我們受到的對待比動物還差」,她說,「你根本無法想像那份痛苦。」
當金女士逃出來的時候,她的家人,父母和8歲的兒子已經在苛刻的條件中死亡。
她詳細描述了那裡飢餓的囚犯什麼都吃,「飛來飛去的,爬的,任何在地裡長出來的。」
金女士說,集中營裡絕望的母親們剖開懷孕的老鼠,取出裡面的老鼠胎兒,焙燒這些無毛的小動物來餵養他們瘦弱的孩子。
其他叛逃者恐怖地描述了那裡的囚犯把人當作可以食用的動物。一名Yodok監獄倖存者描述說,其中包括一名兒童被剝了皮吃掉了。
在集中營裡,強姦行為司空見慣,而懷孕的婦女往往被處決。
囚犯們甚至不能自殺,因為這種行為在北韓是一種犯罪行為,會連累到家人被抓起來受到懲處。
四川一名中學生被活摘器官。(圖片來源:視頻截圖)
「我不急 您先!」大陸籲官員先上戰場、捐器官遭中共怒禁。(圖片來源: 網絡圖片 X平臺)
中共蘇家屯集中營——至今沒人活著出來
2006年,一位逃離中國的獨立記者向海外媒體透露,中共在遼寧省瀋陽市蘇家屯區有一個專門關押法輪功學員的秘密集中營。2001年,那裡曾關押過6000名法輪功學員。這些法輪功學員的器官被摘除用於器官移植,而後他們被扔進鍋爐房改裝成的焚屍爐火化。據悉,至今沒有人能活著從那個集中營裡出來。
這位證人講述:「在一個很偶然的機會,我得到了蘇家屯地區建立了一個,有一個很秘密的關押中心。這個裡面被集中著6000多名來自瀋陽,包括東北各地的,或者說,是從全國各地轉送過來的法輪功的成員。這6000多名法輪功成員被秘密的關押在蘇家屯這個所謂的監獄裡面,但對外它並沒有聲稱是一個監獄。那麼在這個監獄裡面,發生了很重大的臟器買賣的這麼一個交易。」
有正義良知的海外華人街頭演示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圖片來源:視頻截圖)
這位不願透露姓名的人士表示,近年來,瀋陽已經成為全國乃至世界人體器官販賣和移植的集中地,其中多數器官,來自於法輪功學員。這個秘密監獄裡設有「焚屍爐」,還有大量的醫生。
「我在得到蘇家屯這個消息以後呢,我就一直在瀋陽待著。終於被我找到了這個在蘇家屯這個設施裡面工作的工作人員。包括這個裡面的一個做臟器移植的主要的一個主刀醫生。他們本人都向我親口闡述了這一事件的真實性。」2006年3月31日,瀋陽軍區後勤部下屬一名老軍醫指證:吉林有關押法輪功學員的秘密集中營代號672-S。
老軍醫還透露,這個秘密集中營關押人數曾超12萬,是最大的集中營之一。曝光的蘇家屯集中營僅僅是全國36個類似集中營的一部分,需要的時候可大規模調動,專車專列,使用封閉的鐵路貨車。
獲加拿大電影雄獅獎最佳導演、最佳音樂獎的紀錄片《國有器官》,7月中旬起將在臺灣戲院陸續展演。(圖片來源:免費圖片 加拿大如意電影公司提供)
此外,加拿大前國會議員,助理國務卿大衛・喬高,與著名國際人權律師大衛・麥塔斯在應邀的獨立調查中也同樣驗證了法輪功學員被強摘器官一事。
同年5月8日,他們應「赴中國調查真相委員會」之託,成立獨立調查團,調查「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指控。雖然他們前往中國的簽證被拒絕,但仍設法直接取得了證據。
大衛・喬高說:「我做過10年的檢察官,我懂證據的問題,我們請人給中國的醫院和監獄打電話,問有沒有法輪功學員的器官可以用,中國各地大約50個機構的人回答,『有』。」
大衛・麥塔斯說:「指控是真實的。我們發現發生的時間是在從2000年迫害法輪功開始直到今天,發生的地點是遍及全中國。指控的內容和我們的發現是駭人聽聞的。對我們來說,這是一個我們在這個星球上還沒見過的邪惡。」
新疆秘密集中營——成千上萬維吾爾人失蹤
2017年,一名維吾爾學生從埃及回到中國,然後被警方帶走。沒有人知道之後發生了什麼。他的母親、鄰居、同學統統不知道他的下落。
据美聯社報導,人權團體和學者估計,陷入同樣命運的還有成千上萬人。在沒有審判的情況下,他們被送入秘密集中營。自從中共當局利用數字監控技術在新疆打造警察國家以來,大規模失蹤開始出現。
還有遍佈新疆街頭、數量空前的警察,伴隨著集中營一起出現。先進的數字監控系統追蹤維吾爾人去了哪裡,讀了什麼,跟誰談話,說了什麼。在一個不透明的、將所有維吾爾人視為潛在恐怖份子的系統下,維吾爾人跟國外親人聯繫都可能受到審問或被拘留。
據悉,在新疆庫爾勒有3、4個這樣的集中營,一共關押著數千名學生。美聯社記者訪問了一個集中營,此地掛出的牌子是監獄。另外一個集中營位於市中心一條街道上,此處有挎著步槍的警察把守。第三個集中營位於一個軍事基地。
在新疆庫爾勒有3、4個這樣的集中營。美聯社記者訪問了一個集中營,此地掛出的牌子是監獄。(圖片來源:Getty Images)
倖存者講述每天唱「紅歌」、學共產黨是如何「解放」新疆的;吃飯前,要高喊「感謝黨」等。(圖片來源:合成圖 今濤拍暗)
一名新疆集中營倖存者貝卡利講述,在那裡,他和40個人被關在一間屋子裡。每天凌晨起床,唱「紅歌」;要學共產黨是如何「解放」新疆的。吃飯前,要高喊「感謝黨」等;上課時,一再重複地念口號。
他們要不停地聲討伊斯蘭信仰,自我批評和批評親人。貝卡利拒絕這麼做時,他被靠牆罰站5個小時。一個星期後,他被單獨囚禁,24小時不給進食。
在戒備森嚴的營地關了20天後,他想到了自殺。
直到今天,他仍然無法走出那段陰影。幾個月後,他的父母和妹妹也被關進了「再教育營」。
責任編輯:傅龍山 来源:看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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